A well regulated charity trip in Vietnam 3

次日去幼儿园刷围墙，好几个都顾惜衣服，离得远远的挑着小指尖干活，虽说是来做慈善，各人对项目的承诺也就是点到为止的程度，以至于接手多一面墙的几个，发现居然没有人做完自己的部分愿意来帮忙，我就很不高兴，因为自己是学雷锋长大的，发现别人并不会对同志春天般温暖的时候，感觉整个社会欺骗了我。只好自我安慰在上升的轨道里，精致利己主义者所有的红利，又或者新加坡文化里成长的精英们，大致并没有被人善意对待过。

当日第二个任务是和小孩们玩。四五岁的小孩种种反应正常许多，证明我们这群大人智商可能就适合低幼儿童玩耍。我还记得过去几次和零零后工作的经历，小朋友一shut down，所有人就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前浪傻兮兮的被拍在沙滩上，回答不出几个为什么类似的问题。

晚上散伙，巴士里各个谈论周末在胡志明市的旅途计划，我的小同事嚷嚷着她预订的法国餐馆的龙虾——吃了这么多苦要补回来。又有各种对周末定哪家酒店的讨论，胡志明有几家米其林二星的一通搜索，猎奇回来，好几个去了铂悦，四百美金一晚，谁能想象刚和湄公河孩子手拉手跳过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