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talk
总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遇到小变态同学,所以我俩每次打招呼都很夸张的一拍即合,譬如18年跨年在深圳那一次就是无法复制的奇遇。
今天跑回图书馆拿书结果在门口就遇到了刚交完毕业论文的他,黑了瘦了,浮起了黑眼圈,眉眼却弯弯。
我俩绕图书馆转了一圈决定去吃夜宵,于是就盘了一桌绝味、周黑鸭、薯条和奶茶。一边被鸭脖辣哭一边被奶茶甜到齁,我告诉他在云南话里,这种味道混杂在一起想呕吐的感觉叫做“醋心”。我们为了消食而散步,从波西米亚狂想曲、不婚主义一直聊到了Lily的王国、由流动的性向谈到了莫比乌斯环性别观念。我们惊叹于它结构的精妙之美,没有边界,却处处是边界,绵延不绝。所谓聊肥宅快乐天,其实也是在沟渠里仰望星空呢。
走到隧道的时候猛然发现他毕业也不过就是下个月的事了。回想起话剧社招新一面相遇却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奇妙又怅然。中东再也没有第二个这么灵动的少年了吧。又去哪里再找到这么懂我的人呢?
隐隐还是希望他去演毕业剧的,毕竟只看过联排那一次而已。
去年说好了要是过审就一起去看《风中有朵雨做的云》,还要去广州天光墟夜市和Vintage店寻宝探险。希望六月来临之前这些心愿都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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