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无字焉 累砌成文 人心有念焉 聚散无痕
几周前，大学的同学在微信里发给了我一段话，说当一个人在看过世界的黑暗与人性之恶后，若是他还能选择做个好人，那么他才是真正的好人。其实，在他跟我讲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动笔堆砌这篇文字了。只是我心中还在琢磨着一些细节，考虑着该怎样去说一些事情，又该怎么去模糊化那些信息。看到同学向我提起这些话语的时候，心中却是冥冥的生出了一丝感应，或许人与文字之间，也是有缘分的。我与这篇文字早已结缘，只是那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去年早些时候，心怀正义的朋友，在被他帮助的人出卖之后，愤愤不平，说至此之后要做看客，绝不再多管闲事。我虽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是心有戚戚，只得尽力去安慰他。有些人定是要去信任那些恶人，经历了欺骗抛弃与伤痛，才会成长。这都是他命里的劫数，躲不过去的，你今天帮他躲过这个恶人，明天他还会遇到另一个恶人。何况，对方也并不领你的情，这件事情，就此罢了吧。如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你便要丢弃心中的正义，而变成一个冷漠的人，这才是关心你的人，最不愿见到的结果。后来，朋友放下了，我也没有再去关注那件事，也不知道事情在之后又有了怎样的发展。如果如我所料，朋友之前帮助的那个笨蛋朋友，也该吃尽苦头了。每每回忆起当初的这件事情，我就会想起网络上看到的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亲吝小人而实力坑益友者，莫过于此了。 上个月，看好友在朋友圈里发着状态吐槽，说金融界的渣男真是多。大概这条朋友圈，引起了好友身边许多人的不满，才发了没多一会儿，就看到好友在这条朋友圈下做了许多公共的回复与解释。只是这些解释也留了没多久，就被好友连着朋友圈一并删除了。大概是回复的烦了，便删除了，还能落得清静。明明就只是点了一个赞的我，就这么看着朋友圈通知里，蹦出一条一条的解释，直至那条朋友圈被删除。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好友也是心软之人，如果我在我的朋友圈里被人质问，我大概不会去删除朋友圈，而是去拉黑那些因一两句言语就被激怒的人。瞎蹦跶什么，又没有指名道姓，这么喜欢对号入座，就算不是渣男本渣，也差得不远了。 也是差不多的时候，和另一个朋友吃饭聊天，席间聊起最近听闻的一些丑事，我便一边唏嘘，一边感叹。朋友只是腼腆的笑了笑，说今年天蝎座的人都会有很多成长，不一定是外在的工作变迁或是情感收获，而是源自于内心的成长与改变。朋友也谈及他自己工作与生活上的一些境遇，心中感叹之余，也是知道了他平淡下的不安。身处世间，总会需要与他人相处，只是所遇见之人，未必都会是善人呢。 去年年初时候，由于认识的人在专门爆料的微信公众号里被人揭发，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就稀里糊涂的进了个揭发各种恶人丑事的圈子。我虽没有什么料可以爆，也不喜欢怼人，但多数时候，我都能安静的当个看客。虽然只是看客，但各类事件频发，也能满足我旺盛的好奇心了。不过，久了之后，看到的事情多了，反而不会再觉得有意思了。反而会去看群里其他人对各类事件的反应，更多的时候，是为了透过大家对一件事情的评判与反应，来看他们的道德标准。如果看单个事件里的行为，能知晓一个人的善恶，那么看群众对于这个事件的评论导向与反应，便能知晓这一方人群的社会道德意识形态了。不得不说，读了大半年的故事，看了大半年的评论。这个地方，着实刷新了我对人渣的认知，以及这个社群对人渣容忍程度的认知。知恶而不惩，我们这个社会，是相当的宽容啊。 这大半年里，听闻了许多故事，当然，也见识了许多事故。所见之事，大都是感情与金钱上的纠纷。一百篇的推文里，大概有八十篇在说渣男，而剩下的二十篇，就被渣女和其他的各式争执给分担了。总结一下，无非就是渣男劈腿，女生后悔，十个男人九个渣，姑娘都是白莲花。当看到负面新闻如此集中的倾斜在男性这一边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诧异的，生长于同一个社会，我不信道德的天平会在两性之间如此的失衡。或许是因为面子，男生不会愿意把自己被绿的事情拿出来说。女生则不同，或许会在这些方面少了些顾忌，所以会愿意把这样的事情曝光在公众的面前。如果是同一个社会教育体系里培育出来的男人和女人，在两性层面的道德认知上，该有基本相同的基准，怎么会因性别而出现如此大的失衡，我一直不解。 也是巧，在看着那些渣男故事的时候，我被一个女生朋友拉进了一个大概95％女性用户的微信群。好像是有姑娘在吐槽天蝎座渣男，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被拉了进去，说是帮助大家理解天蝎男的内心想法。只是，我又不是抛弃她们的渣男，我也不可能去准确的揣摩那些渣男的心理，我自认为我帮不了她们。一个人在面对问题与困境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想法和行为，跟其成长背景与人生经历都有着莫大的关系。我这毫无关联的一个人，因为星座和性别的关系，被牵扯了进来，至于我能不能给得出有意义的答案，我自己都怀疑我自己。于是，我一边尽力把自己设身于她们的故事情景里，给出自己思考之后的答案，也一边劝戒苦主们不用迷信星座学说和我说的这些东西。毕竟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的想法也不会有什么参考性。即便是如此保守的给出建议，几乎是礼貌的拒绝回答。苦主们还是继续的讲着她们的故事，继续的向我问着问题。后来我就明白了，其实我说什么都好，苦主们是全然听不进去的。她们早已有了自己关于那些过往经历的评判，她们现在只想要倾诉，而这个全部由陌生人组成的社群，恰恰就是个能让她们解放自己内心秘密的平台。她们想要有人懂她们的选择，想要有人理解她们的内心想法，但她们却不敢去和身边的人说，或许是因为害怕么，害怕人性。 相比于男生群里的聊天内容，女生群里的话题与对话量，显得尤其多。新进来的人总是吐槽渣男，好像这个群的入场券，就是要以渣男的故事为投名状一般。虽然话题在很多时候都是关于渣男，但时间久了，大家的话题也渐渐开始变得贴近生活，也会渐渐开始聊一些各自的生活与见闻。有时候，也会进来一两个新人，带来她们的故事，然后又会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潮。 我作为一个男生，很难在以女性为主角的故事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带入感，因为我不太想把我自己带入进故事里渣男或是备胎的角色，所以我甘愿就这么浅浅的看着。苦主们的故事，也就如同书中的故事，当关上微信的时候，就如同合上了手上的书，那些感动与情绪，就遗留在它们该遗留的地方，通通都不会带走。苦主们的故事内容，大都相似，就好像是同一个剧本，换了不同的人主演。虽说故事相似，但到了某些人的眼里，就会渐渐转变成悲伤与愤怒。有的人会为了苦主的经历悲伤掩泣，还有的人会怒火中烧的去喝斥苦主，恨其不争。不得不说，女生相比男生而言，或许有着更强大的共情力与感染力。明明就是看起来很寻常故事，也会在某些时候，被评论之人的情绪所感染到。我不禁觉得，她们的情绪，像是二次创作一般，在给一个黑白的故事润色，为之增添额外的情绪色彩。她们定是把自己带入了别人的故事，借此去享受了一段别人的爱情。或许，这就是许多人在两性关系里所寻求的情绪价值，也是许多人钟情爱情小说的原因。 总有那么一群姑娘，她们追求的是死去活来般的爱情，而不是岁月静好般的相处，所以他们宁愿去与玩弄人心的渣男相爱相杀，也不愿去屈就一个无趣的老实人。其实，在这个层面上，老实人输得不冤，因为老实人提供不了的，渣男们却能给予。很多女生的嘴里经常会提起安全感这一个词，但不安全，往往才更加迷人，因为一切都不可控，也不能确定。就好像打地鼠的游戏，五只地鼠会随机的从五个洞里冒出头来，得用锤子打它们的头，把它们敲回去。正因为你不知道地鼠会从哪个洞里冒出来，你才会时刻保持警惕，肾上腺飙高，连全身的肌肉都要绷紧，就是为了在地鼠冒头的时候，给它致命一击。倘若我们移除游戏里的那些不确定性和不可控性，让地鼠们轮流出来露头，每次露头十秒钟，你再去看看，一定不会有人再去玩这个游戏了。亲爱的老实人，等你读懂了这个地鼠游戏的故事，找到了安全与不安全的平衡点，你就去做个有趣的老实人吧。毕竟老实不是罪，无趣才是罪。 有一天，也不知怎么的，一个漂亮的小姐姐，突然开始在群里分享起她的各种约炮事迹。然后我就见到了一个如同链式反应一般的自爆料小高潮。当一个人开了口，她的故事就变得像引线一样，马上就引爆了第二个，然后第三个。于是，在之后短短几十分钟里，大家就这么七嘴八舌的，在这整群陌生人的面前，讲述起了各自的约炮经历。我还记得漂亮小姐姐当时的说辞：反正你们也没见过我，也不认识我，我们的人生也不会有交集，我也不怕你们知道，因为你们知道了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手机屏幕外的我，看见这些话，一行一行的从微信底部跳跃出来，我不由得隔着屏幕鼓起了掌，厉害哟小姐姐，也算不辜负你的漂亮了。 也不知道这是羊群理论，还是破窗理论，好像所有的人都在跟着第一个人行动，又好像是一个隐隐存在的共识被人打破，就变得不再有约束力。总之，在说话的十个人里，有八个人都承认着自己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让我惊讶的，并不是她们口中的事迹，而是百分之八十的这个比例，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一方社会的缩影。我看着她们炫耀着自己的战绩，就好像十多年前，古惑仔电影里的黑社会牢改犯一样。那些刚从牢狱里出来的人，一边扮着酷，一边炫耀的说着牢里的事情。我觉得，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去炫耀它，就让它的本质变得好了。我熟练的找出我的表情包，一边发送着呵呵哒，一边想着，难道这个社会，已经变得如此的不堪了么。还是这个社会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到了如今，才让我堪堪的看见了这一角的真实。 或许，这个社会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糟糕，只是因为喜欢吐槽渣男的这类人被聚集了起来，而在这一类的人里，约炮的比例比较高。又或许是因为话题，约炮话题么，自然就是那些约过炮的人会乐于发表意见。而其他的人，自然也就保持沉默了。我这样自己给自己解释着，这无非就是个样本抽取的问题，一个可以被数学解释的取样偏差，没有调查过所有的人，还是不要妄下评断了。至于这个社会到底有没有变得更糟，那八个人，代表不了，这个群也代表不了。但在余下的时间里，我还是如往常一般，静静的看着，看那许多的阴暗与荒诞。 有个姑娘出去约炮，后来被告知约到了艾滋病患者，于是她便沉寂了一段时间。等到医院检查的阴性结果出来，她便在群里欢呼雀跃的给自己庆祝，大家很懂事的送上陌生人的祝福。是啊，死里逃生，是该庆祝。不过，去酒吧约陌生的小哥哥来庆祝，又是几个意思。看着她在群里发着那个酒吧小哥的照片，我心里突然就觉得，如果哪一天，她若是患上了艾滋病，她一定会是以传播艾滋病来报复社会的那一类人。 还有一个女生，她只约有家室的男人，她说有家室的人，多有牵挂，只走肾，不走心，只求一时的欢愉，不会有感情的纠葛。而且，只要她在一段关系里动了情，她就会斩断与对方的所有联系，她说她自己也不愿意去毁坏别人的家庭。也是这么样的一个姑娘，一边怀揣着不要破坏人家家庭的幻想，一边躺在人夫们的甜言蜜语里，期待着自己的爱情。以后若是在网上再看到那些正宫打小三的视频，不知道心中会不会因为她的故事，而滋生出一丝怜悯之心呢。或许她自己不这么觉得，但我觉得，她就是一个小三路上的修行者，何时能修得小三的果位，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也是辛苦，小三的果位若是修完了，还得再去修正宫的果位。即便是正宫的果位也拿到手了，摊上这么个老公，估计还有不少其他的小三要打杀。亲，不嫌累得慌么？ 还有个未婚准妈妈，在群里问询着要不要堕胎，因为她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怕生下来后，会对不起她交往多年的男友。我回复到，这是一个母亲，在向陌生人询问，该不该杀掉自己的孩子么。姑娘只是呵呵一声，说：那哪是一个孩子啊，充其量，那只是一个细胞。这姑娘真是一个狼人，而且生物还学的好，只希望她以后的孩子，要努力生长，不要止步于细胞。加油，下次要是再被妈妈杀掉，也一定要长成胚胎，好歹也要让这个世界知道你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 还有的时候，一些姑娘会把男生们追求她们的聊天记录，截图了发出来。那些一页又一页的甜言蜜语，像极了一只又一只的温柔刀子。她们享受着这场临迟的盛宴，她们在众多备胎与渣男之间徘徊，她们在深夜的欲望里沉沦。她们看不清自己，也瞧不起别人，她们会去与久经沙场的渣男较量，也会去引诱懵懂无知的少年。她们就这样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像无尽的轮回一般，又像是一个学校。作为学生的男人们，他们一波一波的来，又一波一波的走。有的人带着对女性的恨毕了业，有的人带着学来的套路辍了学。而辍了学的那些同学，到了隔壁的性别，创立了新的学校，专门教授女生。而那些笨一点的学生，则一直在此留级。我曾经会怜悯这些留级生，但现在却有了不同的看法。如果一个人不自知，不自省，别人想帮他，也是帮不了。情感之事，原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中滋味难明，不是局外人能评断的了。感恩如师般辛苦的老师们，在暧昧与恭维的荣光里，把温暖度给了每一个学生。 如果我能有足够的时间来观察人们的一生，如果我的心能足够坚强到不被外物所动，我还是希望能看看这些人的未来，我会想知道他们的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也想知道这样的人，若有了子嗣，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去教育自己的下一代。我一直觉得，一个人对于后代的教育理念，就是他自己一生感悟的凝萃。我会非常的好奇，他们是否能成为成功的父母，而他们的孩子，又会成为怎样的人。我猜测，如此为人父母者，对孩子言传身教的影响是极为深远的，特别是在两性关系中，这些孩子，或许对自己的约束更为宽松。 若是有人做了一件不被社会道德认可的事情，可能会良心不安，或是自责，或是怕周围的人指指点点。但若周围的许多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那么他自己的道德良心，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安了。古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觉得这样的人会聚集起来，是因为他们明白自己的行为为社会道德所不容，才会到同样的人群中寻找安慰。在这里，他们可以把那些不被社会认可，不被普世支持的一面，通通释放出来。在众多与自己类似的人之间展现自己，或许这并不是为了倾诉，而是为了满足更深层的自我认同。虽然一个个的个体的观念变化，并不会影响整个社会的道德观念格局，但是当那些变化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的时候，也一定会对现有的社会道德标准造成冲击。看着微信群，朋友圈与公众号里的这些荒诞事迹，越来越频繁的发生着。心中有点惆怅，现有的社会道德标准，或许还没有崩坏，但离崩坏也不太远了。 我曾经读过《道德版图 - Moral Landscape》的一些章节，我知道人们不该以自己的道德标准去判断一件事情的对错，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统一的道德标准，总有许多的因素影响标准的评判。就好像杀狗吃狗的这件事情，放在玉林与伦敦分别去评判，一定会得出不一样的结果。一个男人娶四个妻子的这件事情，放在阿拉伯与中国分别去评判，一定也会得出不一样的结果。渣男与渣女亦是如此，他们若是到了人渣星球，恐怕立马就能变成为人敬重的师表。在此，我也不想再多说这些关于人渣的事例了，因为我知道的也不多了。 两个月前的某一天，有个群开始了一轮新的爆料，正准备看新故事的时候，突然心有所感，便不再看了，也就此退了群。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时的心中所想，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那一刻选择了退出。也许，我自己也并不想看到人性的阴暗一面。 如今，我早已不再看那些渣男渣女的故事了，往往一看到标题，就会把文章关掉。一些不好的事情，看得多了，心中便会觉得，它们的发生，都是正常。这对人来说，是一种很隐蔽的改变，因为这种改变绞杀了个体对不良事物的警惕性，从而也就提升了整个社会对不良事物的接纳性。很多时候，你以为你是见得多了，成熟了，其实并非如此，你只是麻木了，因为变得麻木了，也会渐渐的去接纳，从而就忘记了如何去拒绝。当曾经那些让你悲愤的事情，开始变得寻常，你会更多的把它们当作笑料来看。只是不知道，你在嘲笑的同时，是不是也渐渐的对这个社会与时代失去了信心。 回到文章最开始的时候，回到同学给我提起的那些话，关于他文字里的好人，以前是不会做坏事，而现在是不想做坏事。就犹如新打的剑，需要试剑石去验其锋刃，人性或许也是如此。一群一毛钱都没有的穷光蛋，你看不出他们哪个喜欢赌博。但你给他们每人一百万，再带他们去赌场，你便会知道他们当中，谁会嗜赌如狂。一个人，当他在没有能力，没有诱惑，没有见识的时候，还能堪堪的做个好人。倘若一日他发达了，或许他就会变坏，但他变坏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的发达。而是因为从前的他，并不是不坏，而是没有能力与机会去使坏而已。所以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或许只是自己没看清所选之人的本性，选了个坏坯子而已。不过，好坏也都是于人而论的，毕竟甲之蜜糖，乙之砒礵。看人莫看一时，要看一世，没有谁能够提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无从选择，我们选择的只能是自己能做怎样的人。 其实，也不必执着于要去做得尽好处的渣男渣女，还是做给前面人接盘的老实人。很多时候，你以为的善，也未必会有好的结果，还有些时候，你以为的恶，也未必就没有好的结果。得到未必会一直得到，失去也未必会一直失去。像这些收集故事网络平台，我想，它们存在于世的意义，大概就是让人们在听过看过了解过世人的这些善恶之后，在支持与反对之间辨明自己的立场，这找寻出来的心念与立场，便是自己的道。比起做朋友口中的好人，我更想做自己，做一个温柔而有力量，善良而有锋芒的人。于此处世，会遇到怎样的人，我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朋友们口中的接盘侠，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尔修正念，可以御德，不管遇见谁，我终将会成为一个可以厚德载物之人。 PS： 其实 我还是蛮喜欢吴秀波主持的那个喜剧综艺节目 不过因为前段时间被爆料了 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去主持了 北京卫视的春晚也是剪去了所有老吴的镜头 一代大叔 就这么垮了 看来再有钱 再有心机 触犯了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 也是扭不赢啊 不过 这样也好 如果出了这些事 还不被整顿 继续在一线大红大紫 那得有多少人会寒心 希望老大叔的这次牺牲 能换得一部分人的觉醒吧 刚刚在吐槽群里聊天，我又被说生错了年代。其实，没有谁生错了年代，我们的时代，由我们来造就。而就文字工作者们而言，他们就该以笔为戎，归正同时代人的观念，这才是当代文字工作者们的使命，然后顺带的，也就传承与记录了一个时代的真实。 今年正财来 会有啥好事情发生呢 且让我拭目以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