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于嘶吼 .
躺在床上的你,是否也想过呢? 想那还未曾支离的姑娘,那在手边的青春,在耳畔的歌。天空常常被挡在窗户那有限的视野里,在蔚蓝的底色上揉捏出一团团的棉白的云,无缘峻秀的山,兀自平芜的野。还有一江私藏的秋水自空旷的思绪里奔流而出,汹涌澎湃,吞没着多愁善感的少年和那梦里朦胧的人。流进水雾弥漫的眼眶,滑过脸颊,滑进吞噬生命的枕头... 二十岁后,你羞于嘶吼。 黄昏前,耳机里有了万青的声音。躺在床上转过身,面对着墙壁,眼泪就开始积蓄。“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我仿佛看到了好多年前的山野,在窗外遮蔽着黄昏时的太阳,山脚下炊烟袅袅,然后又破碎。于是,开始哼唱,生活在经验里,直到大厦崩塌... 能怀念的事与不被理解的人都是细枝末节里的物什,我们都是狭小局促的生活阻挡着的旷野下的山魈,狭窄的路崎岖婉转,笛声鸣过混凝土的样子气势磅礴,埋首于夜色里的城市,把一腔孤勇择地掩埋,胆小如鼠,惶惶不安。你靠在走廊的墙上,夕阳斜射而入,你的影子会融在光影之间,像是镶嵌在山间的野草,带着一片荒野,走进了山间的尽头。 又是新夜, 躺在床上的我, 大概是想起过的 想那未曾破碎的裙褶,那在眼里的归途,在心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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