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读书笔记
《母亲的房子》
【经历过苦难,心存执念,很难不疯魔咯】
☺我知道不关天气,不关冬天,不关走路的事情。我知道她在那个角落拼命平复内心的波澜。
☺它们的生命堆叠在一起,物化成那层层叠叠的躯壳。
☺谁也不会在意渺小但同样惊心动魄的死亡和传承。
☺还有谁会在乎里面发生的于我来说撕心裂肺的事情。

☺但男人终究是胆小的,天不怕地不怕只是还不开窍还不知道怕——母亲后来几次这么调侃父亲。
☺在左偏房里,父亲完成了几次中风,最终塑造出离世前那左半身偏瘫的模样。
☺我看着这样的母亲,心里想,母亲出租给他们家,只是因为,他们家拥挤到足够占据这个对她来说充满感情同时又有许多伤感的空间。
☺别人的生活就这么肤浅地敷在上面——这是母亲寻找到的与它相处的最好的距离。
☺我知道,还有更多条线已经划定在一座座房子上空,只是还没落下,等到明后年,这片土地将皮开肉绽。

☺用尽办法让自己快乐吧,你们这群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残疾》
☺我投入到似乎都忘记,那终点注定是失败,注定是一场无法承受的剧痛。
☺那结局是注定的,生活中很多事情,该来的回来,不以这个形式,就会以那样的形式。但把事情简单归咎于我们无能为力的某个点,会让我们的内心可以稍微自我安慰一下。(按我的习惯,“归咎于某个我们无能为力的点”)
☺我可以看到,挫败感从那一个个细微的点开始滋长,终于长成一支军队,一部分一部分攻陷他。
《重症病房的圣诞节》
☺就像你按照你自己的记忆走一段印象中很平坦的路,然后突然哪里凹陷了,一踩空,心直直往下坠。
《我的神明朋友》
☺和世界各地的情况一样,政府似乎只负责理念上的指导,日子却需要一个人自己去过。
☺如果神灵要亲近某人,必然要发现某人的要求,然后赐予她。人最怕的是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个点头,让她马上被推入这样的生活链条中。
☺“发觉了世界上有我一个人承担不了的东西,才觉得有神灵真挺好的”
《张美丽》
☺小镇没料到的是,与妖魔化同时进行的,是深化。
☺张美丽在我心中变得栩栩如生又面目模糊。
(“她终究是个小镇姑娘,要不她不会自杀的”作者一遍劝慰自己,一遍狂奔着逃离那个“恶心的娱乐城”,是在相信什么?又在厌弃什么? 张美丽是作者清群的心灵寄托,是爱与欲的总和。他相信张美丽的爱的美的部分,拒绝欲的部分,也拒绝了现在这个只剩下欲的娱乐城。张美丽经过了深化—鬼—女神—人—鬼的转变,以自杀的结局,使小镇有了冷漠无情的一面,完成了在作者心中的符号化。)
《阿小和阿小》
☺我知道,他是在自己亲身感受到自己的失败前,先行切割。
(在讲什么呢?城市化进程中的反思吗?进城的村里人和留下的村里人,互相羡慕吗?他羡慕你的工作收入声誉,你羡慕他自由安逸有妻有子,你觉得你疲惫无助寂寞,他觉得他卑微忙碌乏味,你想念回不去的家乡,他向往想象中的都市。心理活动再多,不还是过自己的日子,唉)
《天才文展》
☺父亲是个不太愿意动太多脑筋而显得很阳刚的男人。(会说,哈哈哈)
☺但当我想象自己的未来,可能向小镇里的任何一个成年人,我就无趣得人自己恐惧。
(我当年完全没有这种恐惧,像沙子被裹挟着搬家、转学。我只是偶尔迷茫,报哪里的大学,找什么工作。可能不考研也有不想再随波逐流的意思吧。作者一直联系着家乡,我是断断续续的虚线,他拍板母亲建房子,而我只见新房平地起,未见废墟满地)
☺当他拿着行李包要坐上拖拉机时,他父母欣慰地哭了,似乎已经看到他光宗耀祖的未来。
☺我才明白,那封信里,我向文展说的“小时候的玩伴真该一起聚聚了”,真是个天真的建议。每个人都一斤过上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生活让许多人在这个时空里没法相处在共同的状态中,除非等彼此都老了,年迈再抹去其他,构成我们每个人最重要的标志,或许那个时候才会成真。
☺既失去家乡又永远没有办法抵达的人。......无处安身
《厚朴》
☺他们的世界乐队,现在看来,更像是以青春的名义集体撒的一个娇。
☺我们要多珍惜彼此了,生活是个漫长的战役,他是我们当中阵亡的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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