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县遗事--87--扒灰的故事

在本篇没开讲之前先讲一个想扒灰的传说:苏东坡中年丧妻后再没娶,倒是不精细的儿子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这一天苏东坡在书房正在思考,儿媳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裙来给苏东坡敬茶:爹爹请喝香茶!并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其实儿媳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之所以要嫁之到苏家就是因为对苏东坡倾慕不已,只是自己的郎君不精细,使她大失所望。苏东坡见儿媳白里透红的脸蛋、婀娜妖娆的身姿和含情的双眼,不禁心猿意马春心一动。但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儿媳时,不禁脸红起来。儿媳火热的眼睛却盯住苏东坡不依不饶地问:公公为啥脸红? 苏东坡不答言,接过茶杯,用食指快速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因为桌子好些日子没抹,所以灰多,故字迹看的非常清楚。儿媳看后掩着春心也用手指快速在后面续了两句诗: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掩着红脸跑了。这苏东坡正得意洋洋欣赏后两句诗时,儿子回来了,见父亲高兴就憨气地问道:爹在看啥? 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说:我在扒灰。 现在再讲一个当代扒灰实例。 任何事情有因必有果,扒灰也是如此。丁是科长,是全厂举足轻重的科长,专管销售,所以是个肥缺,送礼者甚多;但他有一儿子却是脑子不够数,嫉妒者就说报应。现已到结婚年龄还没媒婆上门。但丁科长就是神通广大,禁不住大把花钱,硬是娶来一个貌美女如花的姑娘。 儿子新婚父子俩都喝多了,当父亲把儿子安顿到自己卧室酣睡的时候,而自己却充当了新郎如泥鳅般地钻进了儿媳的被窝。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甚至无数次。后丁科长就索性霸占了儿媳妇,搬进了儿媳的房间。儿子不懂风月之事,岂不是资源浪费?有这么肥美的土地不懂耕种让其荒芜岂不是可惜?丁科长经常这想一着,也是这样理直气壮地用他那犁铧在这块士地上辛勤地耕耘着,反而儿子成了外人。妻看不惯也管不住,就窜掇儿子闹事,就教儿子骂老爹扒灰,弄的全厂都知道丁科长扒灰有道。 丁科长于是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就和儿媳共同搬了进去,索性来了个明铺夜盖,光明正大地过了起来。反而留下母子不管不问。 儿子的母亲,也就是结发妻子气愤不过,索性和儿子硬搬进新房来住。四室两厅的大房子住是能住下,但每天看着自己男人和儿媳在一起亲密无间地明铺夜盖的猖狂劲,结发妻子就起了恶意:即然你不顾廉耻,我也不要羞耻了,虽说我这块地不算肥沃,但也不是盐碱地,虽说荒芜了数年,但只要勤浇水,还是能长出庄稼来的;说不定还能生出个一男半女,看你个龟孙咋办。于是她就又和儿子搬回厂里住了。当天她就开始调教儿子和自己睡在了一个被窝,算是对自己男人的一种报复,也算是给了这个扒灰头男人一记响彻云霄的耳光。 这样也好,各过各的互不赶扰。只是这当母亲的心里总有一种负罪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