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向求道者推荐的书:毛姆名著《刀锋》
自觉的灵毛姆( William Somerset Maugham,1874-1965),英国著名小说家、戏剧家,是个自觉的灵,被称为是“20世纪最会讲故事的人之一”、“绝代的流行作家”;他在20世纪初,风靡了整个世纪和世界。他是当时英国红极一时的剧作家,在伦敦舞台曾竟同时上演他的四个剧本。他的第十个剧本《弗雷德里克夫人》连续上演达一年之久。毛姆了解底层人民的生活状况,他用解剖刀一样冷峻、犀利的目光来剖视人生和社会。1952年,牛津大学授予他名誉博士学位。1954年,英王授予他“荣誉侍从”的称号。毛姆晚年享有很高的声誉,英国牛津大学和法国图鲁兹大学分别授予他颇为显赫的“荣誉团骑士“称号。英国著名的嘉里克文学俱乐部曾特地设宴庆贺他的八十寿辰;在英国文学史上受到这种礼遇的,只有三位作家。毛姆的作品除在英美畅销外,还译成多种外文。1961年,他的母校,德国海德堡大学,授予他名誉校董称号。1965年12月,毛姆在法国去世,享年91岁。死后,美国著名的耶鲁大学建立了档案馆以资纪念。 毛姆是20世纪英国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他脍炙人口的作品像他的名字一样在世界各地广泛流传。有人说用心读他的《刀锋》,估计40岁前思想上的疑难杂症、忧愁幽思都会被排解掉,你对东方心灵的探索的兴趣说不定也会被勾引起来,人会渐渐变得温和、深刻、内敛。
《刀锋》(The Razor's Edge)是毛姆最主要的作品之一。《刀锋》是用第一人称写的,而且是直接用了自己的真名实姓。在这部作品里,作家试图通过一个青年人探求人生哲理的故事,揭示精神与实利主义之间的矛盾冲突。小说出版后,反响强烈,特别受到当时置身于战火的英、美现役军人的欢迎。小说写一个参加第一次大战的美国青年飞行员拉里·达雷尔。在军队中,拉里结识了一个爱尔兰好友:这人平时是那样一个生龙活虎般的置生死于度外的飞行员,但在一次遭遇战中,因趋救拉里而中弹牺牲。拉里因此对人生感到迷惘,弄不懂世界上为什么有恶和不幸。复员后,拉里既不肯进大学,也不肯就业,一心想探求人生的终极。为此,他丢下未婚妻来到巴黎;两年后,和未婚妻解约,又从巴黎遍游世界各地,最后到了印度,找到了印度的吠陀经哲学。于是了悟人生,把自己的一点薄产分散给亲友,自己返回美国,当一个自食其力的出租汽车司机,打算隐身人海,以终天年。毛姆说,他这本书并不想“阐述所谓《奥义书》的哲学体系。”“我懂得太少了,但即使懂得很多,这也不是阐述《奥义书》的地方……我想的只是拉里。”在本书结尾时,他又说,“我是个俗人,是尘世中人;我只能对这类人中麟凤的光辉形象表示景慕,。。。。。。”
《刀锋》书摘
一把刀的锋刃很不容易越过;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迦托—奥义书》
她(伊莎贝尔)的世故使她认定,你假如要在这个世界上混得好,你就得接受这个世界的一套,而且不去做别人明白指出的那种不牢靠的事情。
当你决定离开常轨行事时,这是一种赌博。许多人被点了名,但是,当选的寥寥无几。
你知道,我觉得拉里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是唯一能够完全无所为而为的人。这就使他的行动显得古怪。有些人不相信上帝,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却完全是为了上帝之爱;这种人我们是不习惯的。
我不断问自己,人生是为了什么。归根到底,我能够够活着只是靠运气;我要一生有所作为,但是不知道应当做什么。我从来没有对上帝开动过什么脑筋,现在却想起他来了。我知道自己很肤浅,我不认识什么可以请教的人,但是,我要学,所以我就胡乱读起书来。
我无法向你描述那一刻的体验,无法用任何词汇,即使你能看到黎明到来之前曾经展现在我面前的壮丽景色。那密林桑莽的群山,晓雾静静地笼罩在树顶,那远在脚下的深不可测的大湖。太阳从山峦的一条缝隙中透进来,将湖水照耀得灿银一般...我从来没有感到过这样的快意,这样的超然物外的快乐。
我能提出的最好设想是,当绝对在这世界上表现为善时,恶也自然而然连带着出现。没有地壳灾变的那种无法想象的恐惧,你就决不会见到喜马拉雅山的壮丽景色。……根据同样的道理,我们在这世界上所珍视的一切美好的、有价值的事物,只能和丑恶的东西共同存在,你说是不是呢?——拉里
你们欧洲人一点不理解美国。因为我们积聚了大笔财富,你们以为我们只是要钱。我们一点不要钱;我们一有钱就拿来花掉,有时候花得好,有时候花得不好,但我们总是花掉。钱对我们来说是不在话下的,它只是成功的象征。我们是世界上最大的理想主义者;我只是认为我们把理想放错了地方,我认为一个人能够追求的最高理想是自我的完善。——拉里
一个人变得纯洁完善之后,他的性格就会产生广泛的影响,使得那些追求真理的人很自然地去接近他。——拉里
不论什么时候,只要看书看不下去了,我就从事一个时候体力劳动。我觉得这样能使人精神振作起来。——拉里
他(拉里)没有野心,不要名;他最厌恶成为知名人士;所以很可能安心安意地过着自己挑选的生活,我行无素,别无所求。
自我牺牲是压倒一切的情感,连淫欲和饥饿跟它比较起来都微不足道了。它使人对自己人格作出最高评价,驱使人走向毁灭。对象是什么人,毫无关系;值得也可以,不值得也可以。没有一种酒这样令人陶醉,没有一种爱这样摧毁人,没有一种恶使人这样抵御不了。当他牺牲自己时,人一瞬间变得比上帝更伟大了,因为上帝是无限和万能的,他怎么能牺牲自己?他顶多只能牺牲自己唯一的儿子。
要记着,幸福并不是依存于你是什么人或拥有什么,它只取决于你想的是什么。
除非对一些事情有了一定看法,我将永远得不到平静。我没法不问自己,人生究竟是为了什么,人生究竟有没有意义,还仅仅是盲目命运造成的一出糊里糊涂的悲剧。
精神的生活是多么令人兴奋,经验多么丰富。它是没有止境的。它是极端丰富的生活。只有一件事同它相似,那就是当你一个人坐着飞机飞到天上,越飞越高,只有无限的空间包围着你,你沉醉在无边无际的空间你。你是那样的欢乐,使你对世界上任何权力和荣誉都视若敝屣。
我在芝加哥时跟他谈过。学位对他没有用处。我觉察到他对自己要什么有他的具体想法,而且觉得在大学里得不到。你知道,在治学上有合群的狼,也有单身的狼。我认为拉里是那种除了走自己道路没有别的路好走的人。
世人总盼望这天下的故事均以结婚或皆大欢喜结尾…,但事实又如何可能,古人有诗云: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所有物事最终且唯一的结局便是死,死,死。
我从不与人争,没有人值得我与之争; 我爱自然,其次爱的是艺术; 我向生命之火伸双手取暖; 火快烧残了,我也准备离去。I strove with none,for none was worth my strife. Nature I loved,and.next to Nature,Art; I warmed both hands before the fire of Life; It sinks and I am ready to depart. ——毛姆《刀锋》
我不断问自己,人生是为了什么。归根到底,我能够活着只是靠运气;我要一生有所作为,但是,不知道应当做什么。我从来没有对上帝开动过什么脑筋。现在却想起他来了。I kept on asking myself what life was for.After all it was only by luck that I was alive;I wanted to make something of my life,but I didn’t know what.I ’d never thought much about God.I began to think about Him now.——毛姆《刀锋》
我真想能够使你懂得,我向你建议的生活要比你想象的任何生活都要充实得多。我真希望能够使你懂得精神的生活多么令人兴奋,经验多么丰富。它是没有止境的。它是极端幸福的生活。只有一件事同它相似,那就是当你一个人坐着飞机飞到天上,越飞越高,越飞越高,只有无限的空间包围着你,你沉醉在无边无际的空间里。你是那样的欢乐,使你对世界上任何权力和荣誉都视若敝履。I wish I could make you see how much fuller the life I offer you is than anything you have a conception of.I wish I could make you see how exciting the life of the spirit is and how rich in experience.It’s illimitable.It’s such a happy life.There’s only one thing like it,when you’re up in a plane by yourself,high,high,and only infinity surrounds you.You’re intoxicated by the boundless space.You feel such a sense of exhilaration that you wouldn’t exchange it for all the power and glory in the worl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