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者无意吗
近几个月,我的想法常常是天旋地转一般,黑夜中知道有些根系在深深的扎进泥土,但还是躲不过一些虚无缥缈的情绪,会拉扯着你往东又往西。“断掉退路”曾经乃至现在,于我都不意味着勇敢,反而更像是与自我的消极抵抗。
十月以来,更加频繁得从父母口中零星知道了一些久远的事,比如母亲在小学三年级前寄住在她的爷爷奶奶家,她的奶奶爱吃零食,身边有一个永远装着糖果的铁皮盒,常常在漆黑的夜里窸窸窣窣抓几粒花生米按进嘴里,而父亲的奶奶很早瘫痪在床,在我的爷爷和他几个兄弟之间轮流寄宿。还有许多类似的家族里或是他们同事们的陈年往事,被我视作麦穗一般的捡拾起来。
同父母的交谈大概由当下之事出发,却往往轻易取道老旧日历。在这许多次的过程里,他们俩都没有刻意或者庄重得回忆述说,一切放佛是从记忆的口袋里漏出来的。也许是我多年求学父母多年埋头工作实在是没有时间去触及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又或者哪怕在有限的共处的聊天时间中,也缺乏当下这般松弛的心情,又或许真的是父母开始无意识得回顾过去了?我不知道。
在我看来,虽然他们依然会认为这些事情同我无关,毕竟这在他们对我养育的过程中好像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但每每听见这些事情,哪怕是鸡零狗碎,我也几乎每次都要被打动,在那点点的回忆中,母亲一年级放学回去吃完饭自觉拿出拼音读本一遍遍朗读的情景突然变得活灵活现,我深受感染,哪怕表面上还是一副听者无心的样子。
(原本只想转载一篇我颇为认同的诗,没想到又多言语如是)
下面是读睡公号今天推送的诗,原作很好,翻译也还行,非常得通俗易懂,有一种朴实自然之美,使我想起罗素爵士在幸福之路,或者是胡适之先生的作品集《宽容与自由》。
That‘s all i know about love /by尼尔·盖曼
不知何故粘贴过来显示超过豆瓣日记允许的字数限制,应该是格式的问题,所以暂且把链接放在这里吧。日后会继续借此省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