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作曲家的宽容
写作曲家的传记太难获得普遍的认同了。即使我也承认不少音乐家的人格缺陷,但前提是把他们的音乐放在了至高无上的位置。如果没有这样的意识,这个传记怎么写都会是有问题的。
以前的认为,现在觉得还是很对:
用我们的角度去看,很多艺术家都是在艺术中受苦的。比如舒曼放到今天很可能就是bipolar disorder患者,从天使般幻想的兴奋落到万丈深渊里的沮丧。
但这种自然状态让他得以去翻译极复杂和极细腻的情感,甚至是捕捉稍纵即逝的情绪。如果他们要进入大众社会,就要以他们牺牲掉只有在这种自然状态下才能创造出的作品为代价。
社会总是试图同质每个人,所以我们才说这些人是病态的,哪怕带着“理解”和“认可”。也许世上存在着的问题,不都是非要去解决的。我们可以为他们创造许多不同的世界,保护他们。
当然,最好偷偷在这些世界之间留条细细的通道……至少我还能享受到这些体验。
还没人转发这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