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故事
开始的开始 我们都是孩子
最后的最后 渴望变成天使
歌谣的歌谣 藏着童话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 该要飞往哪儿去
当某天 你若听见
有人在说 那些奇怪的语言
当某天 你若看见
满街的本子还是学乐先
当某天 再唱着
这首歌会是在哪一个角落
当某天 在踏进
这校园会是哪片落叶 掉进回忆的流年
我们穿上西装假装成长 胶片挥霍习惯的笑脸
悲伤一发 寂寞唏嘘 痛的初体验
毕业和成年的字眼 格外扣人心弦
各种莫名的感受 只说句 嘻嘻一些
托腮窗前,任晚风拂面,遥看校园最后一缕夕阳西下。故事要从大一时说起,或许,撕开伪装,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故事。
她,并没有倾国倾城的美丽,但在她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善良;她,并没有温婉动人的性格与举止,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给人以纯真。她阳光,给人以温暖;她和善,给人以安慰;她上进,给人以鼓励。
其实,他们刚见面时,男孩甚至对她嗤之以鼻,甚至都不会认为他们会有任何的交集。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就在大学军训结束的当天晚上,辅导员组织整个班级选举班委,他成了班里的组织委员,紧接着就是她上台演讲,她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着,“这谁啊,这么能说”,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终于抬起头边说着瞥了她一眼,露出一副鄙视的眼神,这是他对她的第一印象,最后她成了班里的宣传委员。他终究是记不起自己是因为何事何时跟她有了第一次的接触,他也终究记不起自己是因为何事何时跟她有了频繁的接触。
她生长在西北农村的一个穆民家庭,正宗的回族女孩,一米五五的个头,圆圆的脸庞,一头长长的黑发,阳光下越发秀丽(听说结婚后外人就再也看不到她的头发了);他呢,来自沂蒙山腹地的农村,这是他第一次走出大山,走进都市,而且一走就是离家四千多里路。
他们一起学习,一起吃饭(说起吃饭,她是回民只能去清真食堂,男孩呢,就没有这约束,但是他们一起吃饭只能去清真食堂,他便随了她),学校里总能见到他俩的影子,渐渐地他俩成了班里甚至院里熟知的对象,她俩从不讨论只是莞尔一笑。
“你知道你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吗”,她对男孩说;
“我哪知道”,他附和道;
“很想被人呵护的感觉,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她说。
男孩沉默了。
她似乎总能给人以惊喜,给他以温暖,记得11年的冬天的一个下午,她打电话给他。
“在干嘛,吃饭去吧”,她说;
“好啊,走吧”;
他见她时,女孩的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件棕色的羽绒服,她递给男孩。
“你穿上它我看看”,她说;
“为什么让我穿啊”,他说;
“帮我哥的,你试试大小”,女孩说。
男孩就把羽绒服穿了上去。女孩仔细打量着,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嗯,不错”,她说。
男孩正要脱掉,被她制止了。
“穿着吧,别脱了,这就是给你买的,我看你跟我哥身材差不多,穿这个也好看,就给你买了”,女孩说。
男孩一脸愕然,竟说不出一句话,阵阵北风吹过,男孩却是满心的温暖,这是他长这么以来第一次有女孩给他买衣服,这一件衣服的价钱可能是他十天半个月的生活费,而且他也没给人家买过啊。男孩终于缓过神来说道,“谢谢,谢谢”。好像除了谢谢他再不会说其他的。
“你为什么给我买衣服啊”,他问女孩;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女孩应到,“ 你赶紧找个对象吧,那就有人照顾你了,就不用我了”。
好似男孩被女孩呵护着。
她的发丝摇曳在风中,犹如跳动的精灵。
她总是那么善良,即使被欺骗。那是一个闲暇的午后,阳光正好他约她去学校外面的书店去看书,路上是三三两两的行人,转角处,一个乞丐在乞讨,衣衫褴褛,她走过去掏出了身上几块零钱,弯下腰轻轻得放到了乞丐的手里面,男孩在边上静静地看着。
“现在骗人的真么多,你不怕受骗”,他问女孩;
“我也怕,可是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我没给的话,他可能就没有饭吃;如果是假的话,我也认了,吃亏是福嘛”,女孩缓缓说道。
瞬间他感觉女孩真得很美,那种内在的美,那种别人不曾有过的美。阳光下,女孩笑得好甜,映着阳光是那般美好。
两个待的时间长了难免闲聊,他们聊起了各自的以后。
“关于以后有什么打算啊,想找个什么样的”,男孩问;
“这个嘛,人要对我好,要有潜力”,女孩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还没等他张口,女孩又说,“他得是穆斯林,他有没有钱,家庭条件好不好,都没关系,我们可以一点点自己来,我只要他对我好。我要做个好母亲做个好妻子,做个好儿媳”。
“必须是穆斯林吗”,他问。
“嗯…”
她总能给人以照顾,给人以嘘寒问暖。记忆里面,他每一次的感冒,都少不了她的焦虑,都少不了她来回奔波。
她每次都会说,“赶紧找个对象,找个照顾你的人”;
偶尔男孩也会打趣道,“就你吧”;
“那不行…”女孩说。
男孩多想站在她面前一本正经的告诉她,“我喜欢你”,可是他没有。
她似乎总能看穿他的内心,抚平他内心的创伤。13年的秋天,男孩的爷爷去世了,他没有说什么话。
过后她说了一句话:“你长大了”。
四年的时间不过四个台阶的距离,毕业前夕还有老师问道,“你俩毕业就该结婚了吧”。其中的酸酸甜甜是是非非也只有男孩女孩知道吧。临行前的晚上,他们两个坐在操场上,看星光满天。串起记忆片片,往事浮现眼前,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男孩哭了。
六月的校园里写满了离别,柔和的风吹彻着刺骨的严寒。
男孩终于鼓起勇气对女孩说了那句一直压在心头的话——我喜欢你。
<待续>
大叔
某年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