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西蒙 第二十九章 蓝没找着,好朋友又大吵一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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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是马丁·路德·金纪念日,到周二我们才返校。当我到学校时,爱比已经等在储物柜前,“你去哪儿了?我周末一直给你发简讯。你还好吧?”
“我很好,”边说边揉眼睛。
“我很担心你,当你妈妈出来时。。。你妈妈那时真的很可怕。我以为她要给我个测醉器。”
哦,老天,“对不起,”我说,“他们对开车这事真的很紧张.”爱比侧开身,让我可以打开储物柜的锁。
“不,那还好。”她说,“我只是觉得把你一个人留下不好,之后整个周末都到你一直没有回我……”
我把弹簧锁打开,“他们没收了我的手机,电脑。我被禁足二周。”我翻找着法文书,“就这样。”
爱比的脸沉了下来,“那表演怎么办?”
“不,那还好,他们允许我演出。”我推上门,弹簧锁有些反应迟钝。
“好吧,”她说,“但我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错。”
“怎么是你的错?”尼克问,在去英文课的路上,他加入我们。
“西蒙被禁足了。”她说。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是我喝多了酒,还在我父母面前炫耀来着。”
“糗大了吧。”尼克说,我看着他。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但不能准确的指出哪里不一样。
接着我意识到:是手,他们手拉着手。我猛地抬头看着他们,他俩扭捏地笑着,尼克耸耸肩。
“好,好,好,”我说,“我猜上周五,没有我,你们过得很精彩吧。”
“才没有。”尼克说,爱比把脸埋进他的肩膀。
上法语课练习对话时,我向爱比打听来龙去脉。
“所以怎么发生的?告诉我一切。真是个天大的惊喜(西蒙用的是法语中的阳性词,其实应该是阴性词,下文爱比纠正)。”布莱克老师走过我身边时,我临时发挥加了句法语。
“是惊喜,是个阴性词,西蒙。”你一定要喜欢法语老师,他们什么都要分阴阳性,但他们常常把我的名字叫成“西蒙尼。”
“UM,我们是……”,爱比冲布莱克老师笑笑,等到她听不到我们的对话。“我们把你放下,我一直很担心,因为你妈妈看上去真的很生气,我不想让她以为我酒驾。”
“她如果认为你酒驾是不会放你走的。”
“对的,”爱比说,“我不知道,不管怎样。我们开车走了,但我们其实就在尼克家的车道里停着,以防你父母又同意放你出来。”
“对不起,没有这一说。”
“我知道,”她说,“我只是对留下你觉得抱歉,给你发简讯,又等了一会。”
“对不起,”我又说了一遍。
“不,没事,”爱比说,之后她突然大笑。”真是太美了。”
因为摩根跟布莱姆上周末过生日,而莱娅又很严格地对待生日,每一个人都应该得到一块大单层蛋糕,所以,我们有巧克力蛋糕,而且还是二个。
我不知道是谁带蛋糕来的,因为莱娅,没来吃午饭,回想起来,英文或法语课都没见到她。
我条件反射地抓起我的背包,才想起来手机被没收了。所以我靠近安娜,她带着二个派对帽子,正在吃一直条巧克力层,“嗨,莱娅在哪?”
“嗯,”安娜说,但没看我。“她在附近。”
“她在学校?”
安娜耸耸肩。
我试着不去担心,但一整天没见到她,隔天也是,除了安娜说她在,她的车在停车场,这让事情太古怪,十点,我们结束彩排出来后,她的车还在停车场。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想联系她。她可能有发简讯给我,但我都看不了。又可能没有。我不知道,这让我很不爽。
星期四下午,透过学校和我们彩排礼堂的狭小玻璃窗,我终于看到她从正厅的洗手间走出来。
“莱娅,”我跑过去,抱住她,“你都去哪了?”
她僵硬的没有回应。
我退后一步,“一切都好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不想跟你说话,”她说,用力拽下她的T恤,双手交叉在胸前。
“什么?”我看着她,“莱娅 ,发生什么事了?”
“你告诉我,”她说,“周五怎么样?你,尼克和爱比过得好吗?”
我哑口无言。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告诉她,“对不起。”
“你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她说。
一群9年级女生,匆匆忙忙从我们身边跑过,尖叫并追赶彼此,用身体撞开门,我们僵持着不动。
“好了,对不起嘛,”我说,她们跑远后,“如果有关尼克和爱比,那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嘛,有关尼克和爱比。。。”她笑着摇头,“随便。”
“什么?你真的想跟我谈这事,或只是想讽刺我,却不告诉我什么原因?因为如果你只是要嘲笑我--真的--你需要排队。”我说。
“可怜的西蒙。”
“好的,这样吧,忘了吧,我要去继续我的彩排。如果你不再那么混蛋,你知道哪里能找到我。”我转头往回走,不去在意喉咙里的沉重感。
“太精彩了,”她说,“玩的开心,替我向你的好朋友问好。”
“莱娅,”我转回身,“请别这样。”
她轻轻摇头,嘴唇停在那,一直眨着眼,眨着眼,“无所谓,可是下次你们决定不带我出去玩时,记得发我些照片或其他什么,好让我继续假装还有朋友。”她说。
接着,她发出像啜泣的声音,推开我,直接穿过门,接下去整个彩排,我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