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之都
鸿毛药酒出来的时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和魔幻,一只有力而又无形的手覆在每一个人头上,有些事涉及到某些人敏感神经,乱世中,最好事不关己便作不知,谁敢振臂高呼,一把刀砍掉他的头,血洒在那些在意的不在意的蚂蚁新买的尖头皮鞋上,大家神色匆匆,忙着赶路。
现在,疫苗又出了纰漏,拦不住了,蚂蚁都知道注射进自己身体,自以为坚不可摧的抗体,不过是生理盐水加心里安慰作祟,蚁群开始骚动,蚂蚁们想,我自己劳作一生,勤勤恳恳,亏也能吃,苦也能吃,只想为自己的崽多攒些粮食,有朝一日他能不再做蚂蚁,长出翅膀,飞的越高越好,离开地下潮湿逼仄的暗室。他们不知道,在鸡的眼里,他们不过是连塞牙缝都不够的空气,蚂蚁奋力挥手,渴望得到所谓公正,鸡却反问,你对空气,应当如何?
终归就是一条不值钱的命,一个棋子都算不上的芸芸众生,一个分母。可怜,可恨,可悲。
一个民族能有多辣手无情,虎毒尚且不食子。我看到,我也恨,但我无可奈何。我虽深知当权者迂腐狠毒,监管者冷漠无情,现下丑事曝露在阳光下,看到周围的同伴用极端手段表示抗议,我却只能缄口低头。一个国家,上至权威,下至平民,论谁有错,该论律裁断,若法律不全,执法不利,我们只能追其之责,不宜行江湖义气,更不应以暴制暴。只是这乌托邦般的想法,在急于求现世报的大多数眼里,多半是行不通的。于是生来平凡成了一种罪,肩负着给有权有势人擦屁股的伟大任务。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向野蛮方向流去。
世风日下,不难理解为何人人渴望权力,这不被束缚,拥有便可呼风唤雨,颠倒黑白,一旦拥有,便可昧了良心,任意轻贱同胞的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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