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马洛,那里 就有死尸
最近读的小说里,关于死尸总是特别的多,首先是《高窗》里的三具尸体,《四季怪谈》的秋季篇里的一具孩子的,还有目前正在读的《湖底女人》截稿前的两具。
作者说马洛侦探就像是死神 一样,走到那里那里就会有死尸就有有停尸房的报告。这让我觉得钱德勒本身就是善于用死尸做文章,每个故事里不加上几具风格独特且死法各异的尸体,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起笔了。
我记得去年年底看的关于一部停尸房女死尸的电影(在凛冬的深夜里),就是在一个风雨交加夜黑风高的离群索居的昏暗的停尸房里,父子两个人在解剖一具刚刚死去的漂亮女人的尸体,后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脑补一下,就是各种尸体找不见,门外各种诡异的声音,还有角色演员脑海里各种挥之不去的丑陋记忆等等吧。
当然关于停尸房里的故事是不需要推理的,时间上也来不及, 毕竟那些吓的腿肚子朝前,大小便失禁,大小脑一片空白,就像发疯一样的到处跑的人是没时间坐下来取出雪茄,用小刀仔细地削掉头,用火点着,然后深深的吸上那么一口,踱步到维多利亚窗边的落地窗帘后面,望着窗外的细雨然后突然地一拍大腿。。。
哦,不,这不是再说卷福演的福尔摩斯对吧,这是马洛。就是那个到处喜欢跟女招待女接线员女接待员……调情,用手指比划成枪的姿势射子弹,然后吹指尖烟灰的那个私家侦探。抱歉,其实小说里他大部分时间是满严肃的。他最多困惑的只是为什么钱德勒总是让他的主顾给的案件里有没完没了的死尸,反正我已经出现死尸综合症了,死尸症候群。估计钱德勒本人的名片上也 一定有死尸画像一样的图案,就是品牌的力量吧。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看的那部《不死法医》系列美剧,说的是一个很久之前英国贩卖黑奴到美国南方种植园的船上,一个医生在海上遇险淹死后,发现自己重生的故事。他真的活了很多很多年,经历过很多任妻子,而且都漂亮且没有同性的。最后他都烦的不愿意结婚和爱上漂亮女人了,你想象总是给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送终,自己的样子却是青春 永驻,多少有点无聊是吧(其实,是他的家人都要嫉妒死了,被自己养大的孩子嫉妒,换位思考都觉得人生就不过尔尔了)。于是他就隐匿在纽约的一个偏僻的警察局当法医,目的是了解自己为什么死不了。哦,对,他还有个已经老的都快走不动的孩子,是个法国人。鬼知道这伙计到底都在什么国家待过。后来,他总是跟一个警察局的侦探的关系搞的不清不楚的,就是暧昧到不行的那种的。而这个女的也不急于嫁给他,虽然看起来她都快要四十了。我想,马洛跟这个不死的法医有点像,喜欢跟女人调情却不愿跟女人亲近。就像童子军一样,在他们这种男人眼里, 女人是另一种朋友,就是可以调情到脉脉相望,然后深深的克制一下就各走各路的那种。就像是你跟 一个深爱的女人做完前戏然后关灯默默地走到沙发自己去睡一样,一脸饱经沧桑的神情告诉人们,升华的情欲不是人人能够拥有的。每当看到这里,我都想冲进小说里用手掐着他的脖子跟他说:你不想搞就让给我好吗?
泰戈尔的诗已经离我彻底远去了,也许只有我在练字的时候,写一些才能记起那些来自少年的记忆。
最近开始临习钟绍京的《灵飞经》,觉得自从世界杯故去之后,世界又恢复了他故往的秩序了。听说以后的世界杯改在冬季举办,好吧,我倒是觉得这是不错的,就是别让中国队出线就行,因此每次熬夜熬到最后摔盘子摔到我都筋疲力竭的晨起真是伤不起了,烦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