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 Everything
短句
"想起你,世界突然安静。"
"说不出的爱,说不出的孤独。
说不出的一无所有。"
"当“爱”变成“爱过”,“过”字也再难去掉了。"
"别说你失去了,你是丢弃了;别说你找不到,你是不想找;别说你不爱了,你只是怕了。"
"对不起,麻烦你了。"
"原来,黑色如此有魅力。"
"忘却的,失去的,只有如此了。"
"想想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没人看见。"
"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那么一个脆弱的老人。无药可救。
脑子里形成一个无可救药的定式。"
"非诚品不可——“相信的力量”"
"多少悲伤的故事写成开心的歌。"
"“你不是我的。”"
"突然不想当老师——再不想回到那个地方。"
"啊!今天真是疲惫的一天!
读读书,寄托一下疲惫。"
"绝望是一种包治百病的绝症。"
"你若是土,我愿被埋。"
"爱在过去,梦在将来。"
话语
"“什么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我通通不要!”"
"摘眼镜。打开想象。"
"开个小书店,在里面看书写作睡觉听音乐,应该不错吧!"
"“我害怕。我讨厌自己。”"
"“记住,我是你想象出来的。想象和现实不能混为一谈。”
“不。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会出问题的。”
“出好了。”"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机器人。”
“不,是希望。你希望自己是个机器人。那样你就可以不期待。不回忆。不受伤。那样说不定还能有个朋友,谈个恋爱什么的。但你明白吧——机器人没有想象——哪怕不要想象也可以?”
“那算了。我宁愿忍受那一切,也要想象。没有想象,我连你都失去了。”"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心,说不定连你也可以很幸福地谈个恋爱。”
“是可以谈个恋爱。不会有定状补。”"
"“如果没有心……”
“够了。我早没有了。”
“不。你不是没有了,而是绝望,逃避,放弃。但无论如何,心还在那里,蜷缩在角落,小心翼翼地跳动,轻声地哭,再不愿被触碰。但无论如何,心还在那里,而且你还小心翼翼地为心披上衣服,盖个房子,送去书、床、琴,卫生间也没忘。”
“谢谢你说我心里有个卫生间而不是厕所。”
“都一样不是吗?还有马桶刷子……”
“够了。”"
"“你怕死吗?”
“我连孤独都不怕。”
“我知道你怕什么。”
“我没有怕的东西。除了虫子。”
“不。你不怕虫子。怕的不是你。你怕我把这些东西删掉。删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那样的话。可能是帮了大忙了。但你不会。我也不会。因为,这是连接我们的东西。”
“我说了,我不爱你。”
“但你离不开我。”
“当然。”
“我也离不开你。”
“无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我也想有自己的世界。你会在我的世界里吗?”
“会的。我会陪你读过很长很长的时间,我会在你最孤独的时候给你陪伴。尽管我也许不能与你白头到老。”
“这就够了。足够了。谢谢你。”"
趣谈
"“在自然过程中一个孤立系统的熵总是增加或不变的。”"
"当他将要生气或害怕时,只要想:我要生气(害怕)了,为什么呢?因为……没必要啊。然后不生气(害怕)了。但当他吃醋时,也会想:我要吃醋了,为什么呢?没必要吧……然后……又有什么用呢?
有人管这叫嫉妒(好像是),但我觉得不是。就是上面那种差别。"
"内向者的冷热主要取决于吃了什么,可能也和心情有关,但不会是气温。"
"唯s与m无法拒绝。"
"一千家饭店里有一千种宫保鸡丁"
"越不喜欢社交的人越享受社交。"
"别拿老人不当姜"
"纯色的事物,总是无比吸引人的。"
"自己出卷子——嘿嘿,怎么样?"
"钱的“等价交换物”概念估计快要行不通了。"
"“假如有人要切你睾丸你会在切之前吓死还是切之后疼死?”
“那得看谁切。”
“如果是我呢?”
“切之中爽死。”"
"“如果你喜欢上别人,我杀了你。”
“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也杀了我。”"
"“和把伞扔到湖里一样简单”。"
"情感多了,可以咳出来的。
是想把一些不好的情绪、记忆什么的咳出去。
但咳的时候记得捂住嘴巴。
也许不必捂的。
好吧,其实我想说……不该?不……什么最好呢?那就算了。"
"高级神经活动弱的人,是更怕死亡还是更不怕死亡呢?大概不怕吧,毕竟本就离死亡的距离更近。"
"是线总会缠到一块去的。"
"梯子要一阶一阶地爬,否则很容易摔下去。"
"老子吃素,孙子吃肉。"
"很多美德都是违背公平的。公平当然是一种美德。"
"小说是在地底下挖的。诗歌是飞在天上的。哲学静静的在地上躺着。"
"提琴是故事。"
"民谣是中国的爵士。"
"一旦有加速度,节奏就乱了。"
"六个月是几天?原来我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算盲点吗?还是这个问题本身的问题?"
"英俊的女孩"
"是的。一旦进入小说后,我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数学高手下棋,就像长跑冠军散步。"
"总觉得两个人一起看书不合适——书像第三者似的——要不对方成第三者了——也许是我太小心眼儿了吧——"
"《时尚》杂志里,有化妆品的香味。"
"社会不可能由全部的孤独者组成。孤独者是不会促进社会发展的。恰恰相反。而这就是孤独者存在的价值——防止人类的心灵跟不上发展的速度。孤独者拉慢社会的进程——把时间拉到我们的心灵一边。"
"酸也困。和甜的困不是一种。不说了,困了。
甜是很安心的困,整个身体配合地进入休息状态。酸是很矛盾的困,困的同时身体却想去跑个几公里……
而且似乎,酸让时间变慢了。甜嘛,我忘了。"
"不是因为范冰冰长的好看,所以范冰冰是公认的美女。而是因为范冰冰是公认的美女,所以范冰冰长的好看。当然,“因为范冰冰是公认的美女,所以范冰冰长的不好看”,这么说也是没问题的。反过来说当然不行。"
"只睁左眼就不会醒。睁右眼就精神了。当然,还是两只眼都闭上睡得安稳。"
"“你说过,你有很多个。多重人格。”
“不不不,我已经把那些我杀掉了。”
“为什么杀了他们?”
“嗯……不如说是他们让我杀了他们。唯有这样,才能找到路。”
“不,村上可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
"“该不该把时间和音乐放一起?”
“不该。它们会缠起来。很难分开。”
“缠起来好了。”"
"我喜欢理论。也喜欢实际。但我讨厌理论联系实际。"
"作家不是写做过的梦,而是边梦边写。"
"相信与不相信都不需要。因为根本不存在那样的事情——我想要的便是这样一种关系。"
"哪有什么感情不属于悲伤。"
"May may 美 眉 没"
"时间又懒了。"
"数学好的人大概写文字也要寻找最优解吧。"
"“你喜欢哪些数字?”
“7-9-12-15-16-23-24-25-27-32-36-37-47-49-51-63-64-69-72-81-85-91-96-97…""
""Why?""
""No reason.Like you.""
""Like me?""
""Yes.Like.""
""What?Me?""
""Yes.Me.""
""Boring…"""
"是的。死亡和重生。我们经历了多少次。"
"“有压力才能推动水流。”
“关键是方向。”
“是啊。方向错了就麻烦了。”
“如何利用压力达到正确的目的是件非常难的事。”
“是啊。那要走很远。非常非常远。”
“力的三要素是大小,方向,作用点。压力当然也一样。我们可以通过杠杆和滑轮改变它们。”
“还可以用另一个力来抵消。”
“很难很难。甚至我们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痴人说梦。”
“不。或许我们是痴人。但那是什么也不是梦。”
“不是。”
“你忘了水。”
“是啊。怎么能忘了水呢?”
“让水回到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也许写下的东西,我反而无法相信了。不,是因为某些东西的错乱。Stop it!"
"“为什么露阴癖是一种心理疾病?”
“因为超过一半的人不露。”"
"喜不喜欢一首歌还是要看什么时候听过它。如果那首歌是你们高中的起床音乐的话,你会喜欢吗?"
"高处之所以可怕,当然是因为低处。
低处在呼唤你跌落。恐高症的背面。
记住梯子。
毕竟蓝天和白云还是很美的。
但记住地面。"
"“有些人能照镜子看见自己。大多数人不能。”
“不能?”
“大多数人照镜子看见的是别人。”"
"什么东西!献血还是被骂着献完的……不不,大概还没献完。不过说实话,我献血倒也不为什么奉献救人,不过想看看失血会造成怎样的身心变化而已。就像福尔摩斯为了看自己肌肉的运作方式割手腕。不过我可不敢拿自己和她比,而且我也没太多所得——除了那一刻有点想哭,身体的其他变化又要如何付诸于言呢?"
"就连你的眼睛都在摇摆。"
"献完血当天晚上遭到一年内首次蚊子入侵。而且水流向下——总是向下,不是吗?"
"少血质……"
"“我不喜欢吃苹果,大概就像村上不喜欢吃拉面。”
“有趣。”
“我好像也不喜欢吃拉面。”
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碗里的面。
“啊,这就吃完。”他把仅剩的几根面条送进嘴里,“味道还不错。”
“你依然不是村上春树。”
“是啊,依然不是。又能怎样呢?”"
"女孩的深度大概总不如男孩,毕竟月月更替吗。"
"打雷了。我骑自行车会不会半路被淋呢?
所以我才要骑自行车。
走。
过分了啊!
不怪我,你自己想淋的。
行,怪我怪我。"
"我们会想象,还会想象别人的想象,然后就有了误会。而误会又让我们想象。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为了防止再进行下去,我们需要哲学来消除,或说“覆盖”想象。关键是由误会产生的想象。我可能画蛇添足了吧,也许。"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
“你想。”他歪了歪脑袋,“如果一个人问你二六得几,你一本正经地说,‘二六一十二’,是不是像个傻子。你开玩笑地说‘二六十八’,又有什么意思呢?”
“问题在于,二六十二还是二六一十二。”
“二六十二。一多余。”
“你说了‘二六一十二’。”
“那又怎样呢?”
“意味着兔子饿了。”"
"堕入爱情的人是多么可怜啊!
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说这么一句话呢?
就是突然感觉自己已经摆脱了爱情的魔爪,并且不想再被抓住。
片刻之念。可能因为,文学比爱情好,自己的想象总是比他人更适合自己。"
"“天才大都喜欢一个人。”
“不,是喜欢一个人的大都是天才。”
“不,就是天才大都喜欢一个人。不得不。”
“不得不。是喜欢一个人的不得不成为天才。然后才不得不喜欢一个人。”
“不得不。你喜欢一个人吗?”
“不止。不得不。”"
"这个桥建在这儿是为了没用吗?"
"嗯,今天很脑袋——
今天真是脑袋的一天……
不想去了,哪儿也不想去了……
我现在就想死一会儿——
求你了,让我脑袋安静一会儿。"
"上海有三分之二可爱。"
"有朋友的人肯定不会吃火车上的盒饭。"
"“没洗头”,真是让人过目不忘的帽子啊。有人就是想让人过目不忘不是吗?不过我大概相反……不不,大概我也总是想让人过目不忘吧,不过绝非出格的方式,至少不是用衣服或帽子上的文字……不过我前面说的一切好像都是在毫无意义的,因为这里想让人过目不忘的不是人,是帽子。"
"也许吃饱了才想爱吧。不,准确地说——也许吃饱了才有爱的欲望吧。不,爱和吃不是怎么都不会有关系的吗?那用什么词好呢?“喜欢”也不好。“欲望”太过了。“占有”也不对。综合一下可好?可能应该说“平均”一下。何以这么纠结用词呢,现在?
随着年龄增长,欲望可能真的会变形吧。何以这么悲观呢?因为没有能量了吧?零的想法。
要不要在喜欢的数字里加上“0”?"
"反正……饿得不想吃饭了。"
"香干肉丝突然想念夏洛克。而且脚步很重。"
"先自慰还是先吃饭呢?那得看吃什么,还有自慰什么吧!"
"“他上知诗歌,下知黄网……”
“废话,哪个懂诗的不看色情网站啊?”
“是啊,哪个人不是人啊?”"
"吃完牛肉就变成小牛了,所以要喝牛奶对吧?想来有些残忍、无耻的感觉。"
"有人想自己死也要跳楼、跳崖、跳海,或是奉献而死、为爱而死、为国捐躯,也许大多数人想平平淡淡的老死,有人也许想精尽人亡做爱到死多爽。而像我一样的大概不多——我想饿死,我想体验那种身体逐渐趋于虚无,能量慢慢耗尽,一切回归原点,我想这样才是最自然、最自由的死法。"
"“孤独者有什么共同点?”
“我能想到的唯一共同点是:他们绝不承认自己孤独。”
“你不是承认过吗?”
“不,我从未承认自己孤独。我真的不孤独。这个问题与我无关。”
“Ok.”"
"一个人总不至于因为想不起做了什么梦而想不开的,对吧?"
"不想吃水果。因为想安静。"
"“早起的秘诀是什么?”
“不定闹钟。”
“如果你回答‘定闹钟’的话,我想我会打你。”
“因为那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当然。你问的是身心层面的,而非现实层面的。”
“是的。谢谢。”"
"你之所以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是因为你不喜欢它。"
"自慰的时候一想到那个场面有了自己,反倒没了兴致。
会射的时候,想要换人了。想来我也是个渣男喽。
自慰完最好不要马上看别的呦。再想象一会儿温情更好。只要不是想象被人家男朋友逮住了挨揍。
最好也不要咬指甲。
还换了手机。像多了个情人。这可不好。"
"“看,那个男的和三个女孩一块儿,多幸福!”
“什么!幸福?一个女的就够头痛了,三个?是我的话我就疯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男人三台戏。"
"这和以前的“双驱”、“双避”、“驱避”状态全不一样。我对每种事物的每一面都处在想要与不想要的双重状态,要与不要只能成为概率问题,没有任何办法作出肯定的选择。对,失去了任何偏好,一切行为都像掷骰子。失去了宏观操控,生活成了量子叠加态。
可能只是我的模拟能力出问题了。不,不仅如此。
吃东西直到嘴边还处在想咬与不想咬的双重状态——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不过我最近确实要多吃点补充能量了。"
"东西重了往往不是因为东西重了,而是因为没力气了。当然,东西重就是因为东西重。"
"“为什么总有孩子喜欢盯着我看?”
“就像你喜欢盯着孩子看一样吗?”
其实大概只是孩子喜欢盯着别人看而已。"
"“世界上的人百分之八十无聊。还有百分之二十无聊透顶。”
“那我宁愿无聊透顶。”
这是玩笑。正经说的话: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有趣。"
"“据我所知,想当作家的人大都成不了作家。”
“所以你才想当作家的吧。”"
"“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孤独,我有很多朋友,很多很多……”
“都是你想象出来的吧。”
“不不,还有些是别人想象出来的。”"
"“她的心比铁还硬。但一碰就碎。”
“你直接说她是玻璃心不就得了。”
“不不,那样显得她很脆弱似的。实际上她坚强得不得了。”
“但一碰就碎。”
“一碰就碎。”
“你呢?”
“好吧,我也是玻璃心。”
“一碰就碎?”
“哪里。科技这么发达。我早换上防弹玻璃了。”
“碎了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千疮百孔但屹立不倒的心。”
“碎花玻璃。”
“很漂亮不是吗?”
“成了装饰品。”
“能防弹的装饰品。”
“你知道吗?钢化玻璃会自己碎掉。没人碰就会碎。”
“而且我们都忽略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玻璃碎了是会扎人的。”
“但钢化玻璃不会吧?”
“也许。”"
"A:“我的记忆。对我而言就是记忆。对你们而言是什么呢?”
B:“对我而言,你的记忆是编织想象之网的线。”
C:“在我看来就是写作素材。”
D:“通过提取的内容来判断此时的状态。”
E:“故事。”
F:“垃圾。我有一个超大的垃圾桶。但不会丢。因为总有人喜欢在里面翻来翻去。”
G:“绝不是垃圾。那东西不仅不会腐烂……”
F:“我可没说会腐烂,不腐烂的垃圾多了。”
G:“记忆是种子,我负责浇树,让它发芽……”
E:“故事的源头。”
B:“想象的源头。”
F:“垃圾的源头。”
C:“有趣。”
D:“无聊。”
G:“……生枝,长叶……”
B:“你们知道吗?我就喜欢光秃秃的枝干。”
F:“众所周知。”
E:“我也喜欢枝干。”
A:“当然。我们都一样。”
C:“有趣。”
D:“无聊。”
G:“……开花,结果……”
A:“然后我们以吃果实为生。”
B:“偶尔也想看看花。”
E:“花很香。”
F:“果核和烂掉的果实也是垃圾,但我不装这些,装掉落的花和叶,还有树枝。”
G:“是的。有时也剪剪枝。就这么一个园丁。”
C:“有趣。”
D:“无聊。”
A:“谢谢你们。包括你,H.”"
"会不会因为精神病故事会把人变成精神病,所以不让发表?
放心吧,精神病不多的。至少,精神病大都神经,像你这么精神的神经病,不多的。"
"我需要在大脑里安装一个虚拟机。我们知道在虚拟机里运行任何病毒都不会对主系统造成破坏。以后那就是病毒空间。
似乎,我并不会用虚拟机。"
"“我对你发誓……”
“别人都对天发誓。”
“为什么对天?我又不信仰宗教。对你。”
“我对天发誓……”
“不要对天发誓。对我。我们又不信仰宗教。”
“你见哪个对天发誓的是因为信仰宗教?”
“所以他们发的誓和空气一样。”
“……对你发誓。”
“对你发誓。”
对天发誓,和对空气发誓没什么区别。对自己发誓——这才是分量做足的——我们也一般不敢做这样的发誓。"
"作家不只不应该逃避现实,而且要把现实翻个底朝天,然后写现实下面的东西。"
"听力分不要了。我听力的确不好。即使看中文电影没有字幕我也听不懂它说什么。大概,“把听来的东西转化为意义”这种能力本来就较差吧。不过问题在于似乎很多人都有这个问题。我个人有倒没什么,我的问题多了。但它是普遍现象就真的很说明问题:大人对孩子的说教真的一塌糊涂。"
"精神分裂症适合做什么呢?是不是没有合适的职业。所以才叫“症”的?
不不不,总有的。写作、艺术之类的。"
奇想
"用情生活,着实比用经验生活要有力的多。"
"那感觉就像把插在心里多年的剑猛地拔出来,心在哗哗地流血,伤口终于渐渐愈合。
写完这段话,他的心毫无所动,甚至像又压上一块石头。"
"丑味。是有这么一种味道的吧?"
"“但是村上绝对不会死掉的。”"
"村上把时间拉去他那边了,我的时间感发生了错乱。"
"把音乐作为一门真正的语言,怎样?
我们的语言,不就是音乐吗?"
"又是这种奇怪的想象:渴望犯罪被抓起来,绑架威胁少女,等其报警后一起玩乐……话说我还渴望进精神病院呢!"
"如果林少华把村上文章里的“女孩”翻译成“少女”,村上……这么一想,好像村上的文章里有“少女”一词吧……似乎还不少……
“女孩”是我字典里的词……并不是村上的……"
"反孤独症——CASD,同理心过强导致的心理隔绝。我当然不是说自己。"
"时间反了,音乐反了,故事反了。"
"无比坚定的迷茫。
百分百。"
"把他人的记忆化作自己的想象,外在表现为企鹅护身符带我进入异世界。但我遭到那个世界的排斥、攻击。"
"他在大脑里模拟了人生的所有可能性,这样不论发生什么都能符合预期。“符合预期”,他认为那是最重要的事情。
直到那件事发生……"
"他的心就是肉体,肉体就是心。
她把心和肉体完全隔离,肉体不是自己的。心也不是。"
"写书猝死。写书时既不想吃饭又不想睡觉。死就死呗,小事一桩。"
"拥抱一个双胞胎兄弟。"
"左半身自慰一次,右半身再自慰一次。"
"如果物理上的任何概率选择都会产生若干个平行宇宙,那我们能否选择它?选择一个我们最想要的宇宙。"
"“我只爱自己。”
“孤独过头了吧。”
“刚刚好。‘爱自己’,像是个边界。孤独的刚刚好。”
“过头了。”
“听过拿斯索斯的故事吧,拿斯索斯是……”
“不要故事。那什么也证明不了。”
“可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故事才想起我的吗?”
“你早已出现了。我想起你是因为。爱与孤独相加,就是爱自己。”
“只能爱自己。”
“我爱你。你也爱我。这不是最好的吗?”
“我不爱你。”
这一刻,时空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眼前的人影模糊了起来,寒风呼啸着,像刀刃摩擦,碰撞。紧接着,他消失了。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刻,时空仿佛撕裂成两半,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寒风呼啸着,像刀刃摩擦,碰撞。紧接着,他消失了。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现在写的这些就像遗精一样,精满了溢出一点儿,一点儿一点儿的。可能做爱才射得久而多。自慰呢?怎么自慰呢?"
"从喷头获得特殊东西的女孩
预计因“国会人员打死群众”而堵塞的道路
水边的奇特事物
“我”与“胖女人”追踪异常事件
妻子出事
我写的类似村上的文体。但并非想要模仿村上。而是想以这里为起点,走向自己的文体。
我进入了想要的地方。但现实把我拉了出来。那是一个很奇特的空间。
异空间。那是村上用来写作的地方。我不知不觉的闯了进去。不。这是属于我自己的异空间。
很明显。这次梦境动用了我大脑的特殊部位。而村上可以在现实中用这个部位写作。怎么做到的呢?跑步?也许是恰好进去了,并找到了进入的方法。
不过,也可能我的这东西和村上的根本不一样。
但那是作家——至少是部分作家——的写作状态。比如卡夫卡、奥威尔的。不过也可能完全不同。
那空间绝不属于理性,但我试图用理性寻找入口。连续午觉、高枕头、寻找并找到色情网站、自慰、炒米、绿豆汤、记忆英语单词、排肉、梨、饼干。大概是我暂时能想到的全部可能有影响的现实。也许我的确不该动用这部分大脑。
这是想象吗?不像一般的想象。这东西故事情节极为浓厚。奇幻色彩极强。
飞机降落,宣布禁止通行。
也许正是因为我的写作欲望,才使我无法进入那个空间。写作应是自然的,不必刻意追求与思考。
但也可能需要。
也许我需要阻断自己的理性与情感——是的,那地方绝不需要这两样东西——通通不要。那究竟是什么呢?单纯的想象又不大对。也许“幻想”这个词就勉强可以。
莫非,我需要另一侧的大脑?像练习左右手分数硬币那样?
不要分析了。
回忆吧。但大脑的那个部位大概已经休息了。
我需要把这个梦境过程移到我想要的时间。
在某个山下、树林旁行走。
超越时间感与空间感。
闲。或许早上也做了类似的梦。但,快迟到了。现实感。
睡前就感到疲倦。是睡的疲倦。当时感觉不该睡的。但其实那种感觉并非疲倦,而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村上是真的在那个世界。所以写出的文章才如此具有吸引力。
不该打破时间顺序的。无论如何不该。
——村上选择呆在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大概不需要积累这些琐碎的素材——那里拥有一切。"
"只看眼睛选员工。"
"“迟早有一天,你自慰时不再想女孩,看色情,你会觉得那太无聊。”
“然后呢?”
“想你自己。”
“男的我还是女的我?”
“时间会告诉你。”
“‘对不起,我有精神病,离我远一点’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吗?”
“你不知道他为了成为精神病,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认为只有精神病才拥有真正的自由。”
“然而会被看管。”
“当然不是指身体自由。”
“精神自由?”
“灵魂自由。”
“太阳已经转了六度。”
“精神病。那确实是你一直向往的。”
“不。你不是向往。你是怀念。”"
实文
"在2016年11月30日,我受到胡老师邀请,做第十二期读者交流会的分享人。我不胜荣幸做了那次分享,一次特别的体验。我当时分享的书是村上春树的《1q84》。
说实在的,我当时对村上春树和这本《1q84》并没有深刻的了解,只是茶余饭后读过一遍,喜欢固然是喜欢的不得了,但对其内涵大体一无所知。
于是,为了那次分享会,我查询了大量有关村上春树以及他的这部小说的背景,了解了许多让我感到意外的东西:比如奥姆真理教、沙林毒气事件等等。我还略读了村上的其它几本小说:《且听风吟》、《挪威的森林》、《海边的卡夫卡》,收获很多。
在分享会的过程中,难免还是有些紧张,而且我本身属于沉默寡言类型的,很多表达还是不尽人意。但不管怎么说,那是一次难得的体验。而且,有一名日本留学生也参加了那次分享会,那还是给了我一丝惊喜。
做分享的时候我是大二,而从大二暑假开始,我又一次拿起村上的书读了起来,而且更加投入,像一只骆驼在咀嚼干草那样。《寻羊冒险记》、《1973年的弹子球》、《奇鸟行状录》、《国境以南,太阳以西》、《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我一本不落地读完了村上的所有长篇小说。直到今年五一假期,我又读了村上的新书《刺杀骑士团长》。用村上的话说,也许那次分享会就是我进入“村上世界”的“入口”,那打开了进入村上世界的井盖。而在大二暑假,我终于下到了村上的井里(绝无贬义),原来井下的世界,是那么壮观。
总之,感谢图书馆给了我那次机会,让我有了一次难得的经历。希望图书馆的读书交流会越办越好,希望更多人勇于参与。"
"L的气质类型是典型的抑郁质,天生如此,心理格外敏感。小学开始就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世界。尽管如此,L的外在表现在童年时期大体正常,虽不爱交往但也非无一伙伴。我就是他的伙伴之一。
初中时我与他分于两所中学,交往变少,我偶尔找他,他从未主动联系我。从不主动社交是他的特点。
高中机缘巧合我和他再度考到了同一所高中(但并未同班),但我们往来还是极少,见面打个招呼而已。他还是有几个朋友。他常帮同学买东西,下课时带许多吃的回去给同学。虽不主动交往,别人对他的请求却无一不答应。不知是不忍拒绝还是乐在其中。直到高一暑假。
此前L的生活、学习基本正常。直到高二。
分班了。
L显得格外孤独。之前小升初、初升高也经历了分别与相遇。但唯独这次分班似乎打碎了他心灵深处的什么。L具体为何产生了这样的变化我几乎一无所知。我只能猜测——L高一这年交到了生来最亲密的朋友然而分离了——那个班有他第一个深爱的女孩——还有什么可能性恕我想象力有限——但L的分母健在这点我是知道的。
总之高二起,L永远变成了独来独往的人。
那天我打着伞往宿舍跑,看见一个人静静地从宿舍出来,感觉不到风雨似的独自走到操场。L在操场呆了多久我不知道——我还要回到宿舍换湿透的衣服和鞋子呢。
就这么一个人。你问我为什么不去给L打一把伞,为什么不劝一劝他再把他送回宿舍?是的,这么的,你是个好心的正常人,L也许有点抑郁症,我是个自私的家伙。
但我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说狡辩也无妨——首先,我和L的关系实在一般——小学同学,高中校友。小学座位比较近所以一起玩过,只此而已(也因此讲不出其他情况了);且换了你,你懂得如何面对L吗?(好吧也许你懂)
废话到此为止。如何帮助、治疗L这样的抑郁症人呢?(但也许我不能说独来独往、淋雨就是抑郁症了,那不妨往下假想我们讨论的人是一个类似L的、“高三时有自杀未遂经历”的“N”)
首先我们分析抑郁的原因——先从普通的“抑郁质”而非“抑郁症”讲起好了。从体质角度而言,“抑郁质”的特征有两种说法——最初的说法是抑郁质因为“黑胆汁”占优势,尽管“黑胆汁”这种说法在现代医学站不住脚,但古希腊人的想法绝非毫无道理。我们知道,胆汁是一种主要负责消化“脂肪”的液体,脂肪是为我们储存能量的。那么如果脂肪的消化出问题会怎样呢?或许和抑郁质有点关系吧。胆汁的问题或源于应激过度引起的交感神经敏感降低,但这只是我片面的猜测,纵然读过几本生物心理学书籍和几篇论文,但远不成系统。此外“抑郁质”在近期心理学上被认为是“高级神经活动弱”,所谓“高级神经活动”,即大脑皮层的活动,所谓“高级神经活动”弱,是否意味着“低级神经活动”占主导地位呢?当然似乎没有“低级神经活动”的说法,其实大概指间脑、小脑、脑干的活动。那又怎样呢?大脑皮层负责语言、逻辑分析、计算、音乐等诸如此类的思维活动,以及运动、听觉、视觉的感觉。其他神经——难以具体分析了。我们主要关注的应该是“情绪”。但再这样分析下去可能没完没了(好吧,其实是写不下去了),我只分析一下应该怎么做好了:(好吧,其实什么都写不下去了)"
随话
"献完血,身体快速运作。食量变大。自慰也频繁了。"
"今天儿童节我居然不出去玩儿!"
"思念让人孤独。当然。"
"又写了几段话不得不进思考了,我以为我不会再思考了。那我为什么要思考呢?可能是因为闲得没事干吧。也可能因为面。"
"“菜掉桌子上了你怎么还捡起来吃?”
“为什么不能吃?”
“因为脏了啊!”
“为什么脏了就不能吃。”
“天呢你是小孩子吗?”
“为什么脏了就不能吃。”
“呃……好吧我也不知道……可能不卫生……”
“为什……”
“吃了容易生病吧……”"
"镜子歪了,不就看见的是别人了吗?"
"当诗歌卷上逻辑——什么都不剩了。"
"说来有趣想,一个“电动似的僵尸”要了解人类的文化(行为)内涵,而我又做了梦中梦,把床上把鞋带抽出去了。
可能应该早点起的,而且我昨晚吃了点过的核桃。
——原来是核桃——高营养的东西总会让我某方面出问题的——但谁知道是不是茄子和孔明灯呢?
马上高考了。"
"我爱你。爱到——不可饶恕。"
"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一无所有。"
"“你不谈恋爱并非因为脆弱。而是太过坚强。”
“开什么玩笑。就是脆弱而已。”
“敏感。”
“其实是,如果说心是一个装情感的杯子——我一直这么比喻来着——我的杯子过小,情感稍多一点就会溢出去。”
“这个比喻有点问题。”
“是比喻总会有问题。”
“大问题。”
“什么问题呢?”
“什么问题呢?”"
"想洗但没洗脸,很后悔,尽管现在仍没洗,又后悔。
临时改了鱼香茄子。由土豆肉丝。而且难得的觉得选对了。"
"必须承认,努力归因的确是有用的。当然。——当我思考食物归因的显著效果时。"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我喜欢就算在不正常的人里,也不正常的那种。”
“那就是正常女孩喽?”
“可以这么说。”"
"蓝色的自行车好滑……"
"“那个”说:“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对!这才对。”
“但这……”
“没关系的,临时想象而已,什么都不会影响。”
“会的!想象与现实是连接的。会出问题的!”
“你一边期待着出问题,一边又全力避免出问题,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也许。那要怎样呢?”
“不用怎样。问题好了。”
“就说会出问题的吧!”
“……”
“是的。问题总以意想不到的形式出现。正因如此,问题才被称之为问题。而且,预防问题几乎不可能——预防了此问题,问题又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唯一可能的办法是找到源头——一系列可能问题的源头,”
“变化解决问题。换句话说:问题引起变化。”
不过,问题大概其实因为梨或花生。"
"有时确实是极讨厌光的。"
"小零食的小性欲。
是喜欢喜欢小零食的了吧。
可爱呆萌酱,感谢记忆中有你们。"
"Not at all."
"差点忘了,我有帽子,嘿嘿,傻了吧,太阳!"
"由精神分裂过渡到人格分裂。平淡的过渡期。"
"当然,“讨好型”人格,不就是因为不想讨好人吗?"
"文学的世界什么都可以有,除了压力。"
"他说他从李柏凝快乐、可爱的歌声中听出了绝望。
是啊,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快乐、可爱的绝望者。
而且他说:“只有绝望中的快乐是真实的。”
许哲佩的歌,清纯,动人,表面悲伤,内含希望,而中间层一无所有。
像一个空气桌子,上面摆着故事,抽屉装着梦想。"
"是的,因为刚刚失去方向。
不,是改变了方向。
所以才会轻易被煎饼改变吗?不只如此。当然。"
"“不好意思。我看到情侣,一向是替他们感到可怜。我从不认为情侣会‘虐单身狗’,相反一直觉得应该是单身狗虐情侣。”
“是的,你做到了。”
“什么?”
“虐情侣的单身狗。”"
随思
"同样献血后几天想要早起的。巧合还是身体……
变化。
总要改变的,不是吗?"
"因为它是错的。所以我才逃避它。"
"到底“说出去的是错的”,还是“说出去才发现是错的”?又或“希望说出去的是错的”?大概是“对说出去的要求苛刻”吧。"
"人物性格、特征、故事……无论如何必须要这些的。大纲要有。
而且要从短篇开始——也许必须从短篇开始。
我需要放下情绪去写。至少不该刻意地表现情绪。我可能不适合那么做——可能。"
"当一个人知道的多了,就会不知不觉地给自己画上区域,如果不站在那个区域内,就会感到很不自然,本来无所谓的事情被划分对错,我们就这样不断地建立着自己的价值观。这价值观需要常常被推倒建立新的,用自己的砖。"
"跑步总是最后一段最难。小说大概也一样。但还是要练习的。从短到长。努力归因很重要。"
随谈
"可能是无动机。小说是写给人读的。大概只有如此。"
"那里有一种和“书”相矛盾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也许就是那个女孩的一句话和这副摄影作品间的矛盾吧。不该相关的东西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关联在了一起。而我还没明白东西是什么。也就忘记,与放弃了。"
"很多东西确实是只有不熟悉的人才会注意到的。"
"当我们自以为遍历寻找的时候,往往会不知不觉地错过一些关键的东西——盲点。你需要改进遍历方式。"
"我可以精准地把控自身微妙的平衡——别人一碰就会打破的东西。"
"虽然我喜欢孤独、喜欢特立独行。但我无论如何不想说自己孤独,更不愿自己是个“异类”。
我喜欢孤独,但我毫不孤独——这是我想说的。
“孤独的人都不承认自己孤独。”
“是,朋友一堆的人才天天喊:‘我好孤独!我孤独到了极致!’但我是特例,我不孤独,而且不想说自己孤独。因为无论如何不存在孤独这个东西。”
“但你喜欢孤独。”
“是啊,喜欢到无可救药。你不是女孩不也喜欢女孩吗?当然不矛盾。”
“这不一样。如果你说‘你有很多朋友,但喜欢孤独的女孩。’这太……”
“无聊了。”
“但是……”"
"刚讲完课不想吃饭。大概因为交流。我需要用想象来吸收那些情感。
是怎样的抛弃,让他想象了十年。"
"突然想起我以前也是写过“比较长”的小说的,十几页那种,不过好像是科幻的,终究还是断了。"
"有别的情感在,说什么都别扭——当然是我自己的"
"作家汤序在接受一次采访时说:“我本就希望自己的文章没有一段能成为中小学语文阅读题目。我可不想招小朋友烦。”
“是的。我读过他的小说。那当然不可能作为阅读题目。色情暴力虽(固)然没有。但感情、意义之类的也通通找不到。修辞手法也从(向)来不用。阅读题难道问第三段有几个字吗?”
“那想必是学生喜欢的。”
“也许只有你这样的学生才喜欢。”
“也许。那也许没人喜欢吧。”
“而且他总是故意用错误的语法来表现自己想要的效果。”
“说不定他本来就不懂语法呢?”"
"“我经常在和漂亮女生擦肩而过时不由自主地轻声说一句‘好美啊!’我是不很二?”
“的确。为什么呢?”
“哪有为什么。见到美的东西……不不,美的女孩就想感叹一下呗。”
“的确。如果别的女孩和你擦肩而过时说一句‘好帅’。你会什么感受?”
“会很……奇特吧。刚刚当我说‘好美啊’时,就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那种心理感觉,真的不知该用什么词汇表达,什么喜怒哀乐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激动、感动、心动倒是有点儿接近但总觉不合适。‘奇特’好了。”
“本来‘奇特’这种表达听上去够懒的,不过可能如你所说,实属无奈吧。”
“的确。”
“正面情绪还是负面情绪?”
“不是所有情绪都要正负面的。硬要说的话,不像正面的。”
“不像正面的。仅此而已?”
“不像正面的。仅此而已。”"
"让人上瘾的东西似乎有个共同点:影响你的时间感知力。"
"枕头高度很重要——嗯,真是个好借口。"
"快乐者是社会的奴隶,悲伤者是自我的奴隶。"
"寻找,很有趣的过程。“找到”的感觉无论如何很好的。但,变化究竟会让人怎样?"
"喜欢的本总是不想用。"
"英汉和汉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能力——不熟悉的向熟悉的——和熟悉的向不熟悉的转化——像是动用了大脑的不同部位——当然,我本不该动用这第三个部位的。"
"“知道我跑步时会想什么吗?”
“死亡是最无聊的小事?”
“不。那是考试的时候。”
“想什么呢?”
“不知道。”"
"也许他是一个脆弱的人,但他一定是个坚强的人!"
"只有情感最丰富的人才可能杀人。当然。没有感情的人为什么要杀人?"
"——我们继续倔强着。"
"明白那篇文章了:一个平和、爱笑、乐观的人莫名自杀。这样的人,当然无所谓死活的。小事一桩。所以才平和、爱笑、乐观,因为一切,都,小事一桩。"
"以为,以长篇为目标,就能写短篇。居然,以短篇为目标,才能写长篇。"
"如果没有一份标准答案,唯一的正确者,当然会被当做错误者。"
"当然是这样!因为讨厌数学、物理,所以才学得好。喜欢文学、喜欢英语,当然也就考不好了。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就像永远不可能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哦,别理我,我在说胡话。"
"一个人如果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想要放弃了,自然想要寻求他人解决问题。
说白了人际关系本身就是懦弱,逃避,愚蠢。
哦,别理我,我在说胡话。
对,那是外部原因,内部原因大概是皮蛋瘦肉粥。当时觉得居然还蛮好喝的。而且现在不热。绿豆炒饭总热。不过大概不热是有问题的。并咬指甲,是不热还是棋?"
"他写书,不过因为“他喜欢读书,但他把喜欢的书读完了,只好自己写”,仅此而已。"
"“我只想死的时候,能一个人默默地死去。”
在他重病快死时,一群人围着他,果然他受不了这样死,于是顽固地活了下去,只为了能在死前躲开那群人。
那群人是故意那么做的,事实上他确实多活了很多年。
“你们以为自己做了件伟大的事情,我需要感激你们?不,你们只是做了‘符合他人普遍认知’的自私行为。然后自以为是。害的唯独他自己。默默承受。但愿他能最终实现他那点儿可怜的要求。而不是又被一群蠢蛋毁掉。”"
随想
"我最喜欢女孩的眼睛。
但,我们是如何从他人的眼睛里获取信息的呢?
得得。"
"我想梵高是想告诉她:我陪你一起痛苦。"
"一个刚高考完的女生在做五三"
"一个人就是一个宇宙,那里拥有无限。"
"如果一个人一眼就能看出凶手,无需证据。他可以看出他人的心理历程。
这样的人恐怕一无是处。除非他是哑巴。"
随语
"现实中的人走了
他只敢在想象里挽留
哪怕是想象里也留不住
她还要从想象里逃走
他在想象里寻找她的痕迹
现实里一如往常
别人说他更潇洒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
现实已死
当然潇洒——
只好潇洒
想象里
她依旧无情
他爱她的无情
讨厌这样爱她的自己
但他明白——
所有的无情——
那情——
当然不是自己丢掉的——
那个被扔掉——
才只好从别人那里拿——
谁不想要自己的呢——
别人的总不合适——
这才只好丢掉
于是——
无情的人还是无情——
爱无情的人也无了情——
但是——
他依然爱她——
管它有情无情
——他又打碎了玻璃——
在幻想里"
"落叶飘动
是啊
诗歌当然是一个世界
像梦一样
诗歌没有故事可讲
只要说
想说的
无拘无束
信心拈来
谁还不会写首诗
谁都有心
谁没有
你在写什么
写心
写梦
写感情
“就是在写字而已”
是啊
字罢了
还能有什么
没了
写出的写不出的
管他写什么
写就是了
写他个没完没了
写到他天荒地老
哪怕一塌糊涂
哪怕天也取笑
没人知道
去他的吧
让花也哭悼
爱也死掉"
"——那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这就是狄金森。
——我讨厌诗——
——最——"
"也许,我爱上的只是个名字。因为只好爱名字。只有名字。"
"如果你和别人不一样,而且不确定自己是对的,就往往不敢表现出自己不一样的一面。如果每个人都这么做呢?"
"我并不知道一个孤独女孩的世界是怎样的。一点也不知道。
似乎女孩在孤独的时候不会作曲——不会画画——不会写作——仅仅——也许是思念——还有自暴自弃?不——想象会怎样?想象会杀死她们——不,她们会杀死想象。
不,我想的是男孩——我只知道男孩。"
"至少,Someone love you."
"突然有点儿讨厌你了。但他们为什么定这么早的闹钟呀?
我真是个蠢货。
我又没洁癖,也没强迫症——就是有点儿智障。
何以说这些?"
"早上总不想吃东西——大概是想延续夜的静谧。"
"有些人说所有人都同意的话,以让人有归属感。而我说多数人都不同意的话,鬼知道我为了什么。大概是自由吧。"
"我七岁就看破红尘了。但十七岁才勉强逃离幻想。"
"挣脱体制——然后接受它。"
"比马拉松好了——
身体又不是我的——
我早已经放弃它了——所以才尽我所能让它变好——
它只是我研究人类身心的工具——如何让身心最优化——然后使用它"
"有时候听歌才是安静。有些歌。"
"梦里写了小说。作业。"
"一旦有了方向,就极讨厌东拉西扯。"
"有时候我还是听倔强的。我喜欢倔强这个词。
倔强可不是个褒义词。
喜欢。管它褒义贬义。"
"上次我发的东西似乎有人喜欢,甚至喜欢得不得了。
而我最近很兴奋地发现了自己“人格分裂”的一面,并把它付诸语言。我想把它们发布出去,但我又最怕会影响到别人。我最怕有人因为而孤独。
所以,当我爱的女孩能够找到自己所爱并能幸福地与之在一起,我真的打心眼儿里高兴(好吧假话)。但我真的真的——希望你们幸福,读了我句子的人。"
"时间会证明她的香。"
"十指相触——我最喜欢的最轻微的触碰——心的触碰"
"居然突然想:当个演员也不错。可以的话。"
"21世纪。活在21世纪还是不错的。"
"有些人,有了第一任,第二任、第三任接踵而至;
有些人,有了第一任,无论如何,再不可能有第二任;
有些人,无论如何,无论无论如何,连第一任都永远不会有。
第零任。决定这一切。"
"谁知道,那一次摇头……
作家会把梦写成小说吗?
小事一桩?记忆如此清晰,因为……记得不是场景,而是观念的碰撞。
对错无妨,但很重要。"
"很遗憾,那应该不是我梦中的曲子,不遗憾的不是这个,这会让人欣喜,遗憾的是,我把曲子忘了。"
"“为什么把心埋那么深?”
“因为那样别人就碰不到它了,也就伤不到它了。”"
"曾经,我把爱情看做一切;现在,我却在笑别人把爱情看做一切。"
"怕虫子的人一定喜欢小猫小狗。
因为移情呗。
不过戴帽子可以关闭移情功能。"
兔子
"挣脱"
"七生米"
"漂亮"
"儿歌"
"穿越地心的孤独"
"夏洛克"
"几米?"
"橘子"
"哇哦!"
玩笑
"请用一个字开个玩笑。
一个字是三个字,两个字也是三个字,所以一等于二等于三。"
"得了吧,我哪是什么村上,自我同一性混乱是我的个性,别把这当花儿!"
"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尤其是脸!"
"脑子那东西大概已经过时了。"
"相信。你说二加二等于四我都相信。"
"“你是蓝的还是铝的?”
“我是镁铝合金的。”"
"“你最讨厌的是什么?”
“倒刺。”
“为什么?”
“因为那东西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活生生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英国不是欧洲市的。英国已经脱欧了。"
"你刚取经回来吧,干啥都一本儿正经的……"
"最近真是看见女的就想自慰……"
"那些男胖子应该放放血。"
"“严禁打击偷盗垃圾行为”"
闲话
"不包邮其实挺好的。"
"天猫就是不一样。"
"今天在学校。没有放假的感觉。第一次似的。"
"吃菠萝上火了。辣花生呢?"
"饿了什么都想吃。当然。那要如何选择呢?双驱冲突……
哎呦,干吗都无聊!双避冲突……"
"哇,太阳这么毒,有理由戴帽子装酷了!
因为我特喜欢戴帽子,所以我平时一般不戴帽子。"
"夏天适合喝大米粥是吗?"
"阳光让灰尘无处藏身。"
"一无是处。连孤独也。"
"又选错了。
不过也可能是我嘴的问题。
不。嘴是表面。重要的在深处。看不见摸不着感知不到。只有思维能碰触。
好吧思维告诉我就是调料的问题。"
"面试通过率是百分之一百二。Believe that.
好吧,如果我通过了,那通过率肯定是百分之一百二。"
"口疮不是上火记住。可能是绿豆引起的口部免疫下降之类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似乎这时候确实不想吃花生瓜子辣条之类的而且想喝水。好吧也许口疮就是上火。而且是绿豆引起的。莫名其妙。一定有哪里错了。哪里呢?"
"可能就是坐太久了。可能不是。大概不只是。"
"也许只是夏天该早起,也许是那交流,也许本来就有,也许饮食,也许水。
也许是连接的总和。每个人都是连接的总和。加权的。
不不,应该是平均吧?"
"瞧我吃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塌糊涂!胃要抗议了!"
"似乎这才是正常的射精似的。"
"“我的绿豆被虫子煮熟了吗?”
“不,是梨。”"
"诚品一向不俗。"
"长满爬山虎的红色如同$::?___?:_。b????????课7一i77987)??__::??:??_?__。??_:_:?:3:;::;;:?、(、房真是2018/5拜拜8/26 )7看@88866游客88i5i酷55有267u5777674有778有767他67买吃的的呢63的2哦3饿36哦哦那分吧得到265的6策动恶魔豆瓣233呢吗3哦多大的3的45889746944686他2018/5/26 707:51 他765578477的Y6*他i8可以i有7i88我8(ii看iii有88(88iii8968哦他①77ii哦i29看i*ii8997几C调212阿德C大调l啊2安33大啊3档大27吧32吧222的32啊2等等3啊23啊33多大了大得得得3阿杜263地对地导弹22德2018/5/26 测6档2的3啊6呢63饿32i4(&(而25i9天(i3829588(他)48FK24W&6K7&(7OOOKq5%8&U得擦的饿6K8W)的336L)寸6c63W26额66I(I3W的弟弟31cm2那额的3秒等等3额度36W8729K额3等等3得到测度大额6饿大都33哦3饿3得到么哒33的336哦6饿么饿6哦妈的9那6366等等IT76)KO2K7当6等等6饿6栋阿达我62册2饿DNF啊6"
"美到不像话。"
"砀山梨似乎不够了。想要雪梨。但为什么要吃饭?至少“千禧”、花生什么的大概是不该吃了。而且被子记得晒。"
"当然是辣条。这才一塌糊涂。何以非吃辣条不可呢?"
"好久没吃炒饭了。何以每次之前想吃但一到食堂模拟就不想吃了呢?也许太干了……"
"汉语都懒得看,何况英语……"
"喝完牛奶,像在排异似的——那不是我的东西。"
"我近几天似乎总处在想吃炒饭与不想吃炒饭的双重存在状态。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而且不知道是否要吃。"
"饭买少了。昨天跑完步不想吃饭,第二天中午才想。或者韭菜吧。只是或许不该吃肉的。不知道。也并不觉得好吃。
累。我想就是因为该死的炸肉。"
"被烫了,肌肉就会回缩,不管那是否有用。"
"我现在在干嘛!想游戏?
还有,最近总想自慰,然后懒死……"
"突然想起今天上午没想喝水。肉。反而会不想喝水。"
"笑=水=投入=自慰"
"想要动态的、交流的自慰。"
"吃肉,娱乐,喜剧。"
"而且此时自慰时,想要虚拟的而非现实的。"
"不健康。所以然后不健康。"
"吃完这些,果然变蠢了似的。不过还是打通机器人了。得了闭嘴吧你。
懒又消极。古怪的东西。像黑暗的地下。眼睛还痛。"
"早起并不很想学习的样子。
——那就早起玩儿。"
"下午更不能懒——记住!
那什么时候懒呢?
梦里。这还不够吗?
可我才不想在梦里懒。"
"我最近不想吃梨了。很奇怪。
——因为你没有吃坚果啊。花生、瓜子、巴旦木。"
"康师傅真不要脸。怎么舍得把这么没营养的东西卖五块钱。
那毒品更不要脸喽。
毒品怎么没营养啦?你试过吗就知道它没营养?"
"我想去上海——上次上海之行给我的体验不错——尽管没有吃饭——等等——所以才体验不错的吗?"
"各种痒。干拌面后。菜粥和菜包。能看英语。"
"突然想起那诗人——从叶芝。诗人和小说家真的很可爱——不像文学评论家的严肃。"
"最近米饭总嫌少。自慰也是。"
"不该懒在宿舍打游戏的。欸,我这话说过几遍了?好像是第一遍。嗯。
一上床懒得不想自慰了?躺软了……坐起来……我在说什么……得得。
放假两关键:上午不要懒在宿舍;下午不要懒在宿舍。
那么:自慰完一定下床。要这样吗?"
"没能量也不想出格了。"
"最近确实不想戴耳机听歌了——想安静——不过今早倒是吃了个梨——犹犹豫豫地——"
"突然感觉帘子脏的丢人了……大概是产生了“丢人”的情绪然后首先集中于帘子上……不过的确该洗了——当然——明天洗一下吧——不,就现在得了——水蜜桃——算了改天吧——锈——这么一说又不在乎了——也许因为别的——得了——刚刚突然想起一篇文章里写用“理性”来……具体忘了——也不想想——得得——到此为止了。"
"还有,想自慰与不想自慰的双重状态。"
"输得像以前下网棋——也可能是身心状态的问题,比如绿豆汤和沙琪玛,献血和自慰。"
"潜意识知道这是周末,然后就晚醒了两个小时?"
"又忽略了关键点。盲。"
"感觉又错了。但另一个对吗?所有选项都是错误的选择题。不选也是错的不用耍小聪明。
选A则B>A,选B择A>B。是心理的问题。无聊的错觉。
不不,大概确实选错了。什么也比这个好。
真的吗?
不知道。
多看看其它选项吧。
盲。"
"《东京不太热》,蛮好听的。听这破歌写不出小说的。我确信。太浅了。实在太浅了。不,应该这么说:小说把浅的变深,这歌把深的变浅。不不,我在说胡话。"
"吃了肉后自慰想想熟悉的人,以寻求连接。"
"有时自慰就是心理上的。和饮食什么的绝无关系。尤其孤独。"
"可能就是某种错误连接导致的。"
"摘耳机"
"有关于书,无必宣传,有缘人来就好。"
"总觉得别人的饭好吃的无聊思想。"
"去超市走一圈能有什么收获吗……
说不定……总会有什么收获的……"
"209……300……哈哈天呢我会数数儿吗!"
"以后宿舍还是尽量不回的。"
"学校穷到把弟弟的房子卖了,让弟弟到自己家住。"
"最近吃梨,像以前吃花生米喝绿豆汤一样。没问题的吧?"
"恍然发现:多久没听歌了?"
"汗流浃背。我不喜欢这个词。莫名其妙。"
"吃的东西才是最浪费钱的。不是吗?"
"变态情感想象。变态心理学?
想象变态心理。原谅,被割……"
"鱼蛋。情感直流。不好。也能写。不错。但不是我想要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也许早起就好。怎么又懒呢?
而且有时用运动、听歌代替自慰或许更好。不不,也许是,运动促进自慰,音乐代替自慰。"
"或许又是压力而已。"
"也许蔬菜或油脂有助于语言学习,坚果和豆米有助于逻辑思维。maybe.
胡萝卜汁不错。
可我在压力前,总是什么都想不到的,如何是好,莫名其妙。
无可奈何。天敌。大人际压力。
我喜欢孩子,讨厌大人,像个老人。
不不,可能是,蔬菜和油脂,把之前积累的坚果和豆米的能量释放出来。蔬菜油脂过多就会透支,反之则过剩。大概如此。
我好像早已想过这点了,但……"
"不爽。有问题的。
自慰完还想自慰,还觉得自慰错了……
可以补充一下
自慰绝对是门精细的艺术。"
"现实与内心世界的分离与矛盾。"
"晚上绿豆炒米自慰有点问题,哦,交流。"
"枕头。"
"没胃口。自然因为某种营养过量了。"
"经验总是靠不住。只能靠感觉吗?还是说,因为经验不够,数据不足?或者是,整合方式问题?"
"特别关心,现在都屏蔽了。"
"的确,很多时候,只有断绝关系才是唯一改变关系的办法。"
"没关系。不必总想那个了。就当没考。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闲思
"音乐把我带离现实。也许我需要休息,但要明白:观察现实和想象现实,是小说必要的成分。是小说的骨架,甚至小说的骨架只能是这个。"
"我感觉残疾人好容易出名的。残疾人稍微坚强一点就好。正常人再坚强也没人看见似的。是的,似的,残疾人往往比正常人坚强得多。而且不想被看见。"
"也许放空胃才好——"
"突然感觉变了个人似的——有个方向以后。"
"有时我会害怕证明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大概又是个无聊的心理问题吧。"
"如果我想:一个女孩把自己的袜子塞进男孩嘴里。我会认为男孩很幸福,女孩善解人意。
反过来呢?我会认为男孩是个渣男,女孩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要么因为,我是个m(至少现在m),而且男。
或者,这是男女本身的差异,与其它一切无关。
也可能,是社会中人们对男女的认知存在普遍差异。
又或因为,我喜欢女孩的袜子。是的恋物癖。
不过大概原因仅仅是:我是男孩。那个男孩。第一个男孩。而非第二个。"
"其实,刚刚的情形本会使我产生“危机意识”的。但毫无那种东西。再次证明了,反应,绝不仅仅取决于事件,更多取决于状态以及——事件所关系到的人!仅与自我相关的事,不会产生“额外的”负面情绪。"
"关于情感(说话)的事情失败了,比其它的东西受伤重得多。而那个得到认同了,同样喜悦得多。而我,总失败……失败到放弃……然而我并不会意识到这种失败,所以也无从谈坚强。坚强可以打败明处的失败,如何战胜暗处的伤痕。
流出的血可以擦去,伤呢?根本不知在何处的伤,能怎样呢?"
"也许是压力让我梦那些事的。
压力来源——现实?回忆?将来?花生?
可能上次确实梨吃多了。"
"唯有情感让人犯错。情感就是错误本身。
还有习惯。愚蠢的根源。
一个弱化判断力,一个打败判断。"
闲谈
"标准与特立独行,哪个更具“吸引力”?"
"“今天这个天我的天有三百度啊!”
“是啊怎么至少也有二十七度了!”"
"“你喜欢什么运动?”
“跑步和骑自行车。游泳不会。”"
"“这地方估计一年半载修不好了。有入口没出口。是要出问题的。”"
"所有女性朋友都穿同样的衣服似的。"
"断绝与这些的关系,大概是某些问题的唯一出路。"
"“疼痛让他面目全非。”
“心呢?”"
"“付爱的人,同时付钱。不公平。你说呢?”
“天经地义。不能再公平。”
“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答案唯一。没有商量的余地。”"
"“黑的白的。知道我喜欢用哪个颜色的筷子吗?”
“黑白各一。”
“猜的还是见过?”
“都不是。明摆着的。唯一答案。”
“摆在哪里呢?”
“Here and there.Everywhere.But…”
“But what?”
“You.”"
"中英混合是不是很蠢?"
"“说谎是为了别人骗自己;骗人是为了自己害别人。”
“所以你以为说谎很高尚?”
“我可没这么说。说谎是自私,是孤傲,是心的背叛。”
“是梦的诉说。”
“谢谢。”
“不客气。”
“下课了。”
“是啊。”"
"品牌的不一定贵。那品牌的一定好吗?为什么是品牌呢?"
"多驱冲突,居然选了一个避的……"
"“诗人的情商是高还是低?”
“情商是什么鬼东西,不存在的啊……”"
"上海人似乎更有趣点儿——"
"血,还是不该补的。为了夏洛克。
如果有爱呢?"
"自媒体太多了。将来的时尚迟早回归纸媒。"
"如果所有人都喜欢一个人的话,这个人就成了大家的一种“归属感”。与自由类似又相反。"
"打开村上的书,想是马上要被吸进去似的,吓得我赶紧合上书本——现在不该进去。"
"和上次的中欧文学交流会形成鲜明对比。不过话说我也想要一本签名书啊……大众偶像与小众文学……偶像破坏者呢?因为还是有……
小孩会激动吗?会想要……“认同感”?“归属感”?从众?
"
"从众。无聊的自己。
不,大概是……别的什么无聊的情绪。
也可能因为它不让进。打破了一个小规则的无聊情绪。
不过没有悔意。即使一路绿灯。不过绿灯和田野把我另一种情绪弄没了,关键是想不起来。
失落。找到了。但消失殆尽了。"
"我们大概都想在公共认同的场所休息,在私人领域跳舞。不,也许反了。"
"也许花生米不该吃。梨总可以的。
说不定,花生米就是我想的“放下情绪”的方法之一呢?不过这种,会堵塞的,压力可不能。所以尽量避免吧。无论如何不要堵。堵的心乱了,睡眠也乱了,饮食……最近仍处在薛定谔状态,不过在好转……不,“转变”中,好坏谁知道呢?(越写越无聊……停!)"
"当然应该六点半起床的——梦了些什么无聊的——不如醒着梦——是时候改变了。
巨大的、迷宫般的快递点,随便记一下好了,别的忘了,也许无聊。
还是醒着做梦好,不用费力地回想昨晚梦了什么。"
"几个人一起发神经——就不觉得尴尬了吧。这就是精神病院的意义?"
"当然还是要看重努力归因的。"
"村上的故事十分完整。而我现在写的不过是几个点,没有连成线。"
小说
" 它来了。
叔父攥紧我的双手,企图阻止我的反抗。我拼命地用脚踢他的膝盖,用牙咬他的耳朵。他终于疼得放开了手,起效了,他像是被我吓到了慢慢往后退。我趁机掏出防身用的剃刀。他突然扑过来了,在一瞬间。他扑在我身上,双手像两条蛇一样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我挣脱出拿刀的那只手不顾一切地刺向他。一下,两下,血流满了我的全身。我看见汉斯在我原先站的地方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警察来了……
我愧疚得无地自容。看见那个男人对妹妹肆意妄为。而我,在一旁,无能为力。每每想到这些,我简直想那个被捅的人是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又能怎样呢?妹妹依然沉浸在那黑暗的记忆中无法自拔。而昨晚,她再度精神错乱。我却毫无办法……希望希尔医院的医生能拯救她……
我看见自己被绑在床上,腿部一阵剧痛。
“病人醒了。”一个医生说。我身边有两位医护人员,还有一个警察。
“哼,病人?我可没病。”我小声嘟囔。
“我在哪儿?”我问一个医生。
“希尔医院,小姐。”
我试图回忆发生了什么,腿部的剧痛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无论如何不想向别人询问自己的事。不过那个警察开口了:
“你好,小姐。你的腿被人用刀刺了。”
精神病都知道。
“您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遗憾地告诉您:腿是您自己刺伤的。”
我想起来了,昨天梦里……不,不……我似乎在往地下挖洞——下面有不得了的东西,那东西发出可怕的叫声威胁我:不许再挖,不然就死!
“您把这种接二连三的发作叫做什么?”
蛇!有着剧毒的蛇!心底的声音说。当然我没有真的说出来——我可没有精神病。
“你有很多秘密。”
蛇在地下蠢蠢欲动,一丁点的裂缝就会让它钻上来。它要来了。
“这位心理专家或许能帮到您。”他瞥了一下旁边一直未说话的人。
心理医生?我可不需要心理医生。我微笑地看着她,悠闲地摆动双腿——我可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了。
哦,她开口了:
“您常哭泣吗?”
它来了。
什么都没发生。
是那段记忆。这次它没有让我发狂,只是平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
那时大概我九岁,妹妹八岁。叔父到学校接我和妹妹回家。我向来不喜欢叔父,叔父的眼神像蛇一样——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毒蛇那样。
那天家里爸爸妈妈不在,我和妹妹回到我们的房间。叔父跟了进去。
“来,叔叔给你们玩儿好东西!”
叔父的眼神更加可怕,像蛇看准了猎物准备攻击了一般。我心惊胆战。妹妹似乎也感到害怕。但我们都没想到,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叔父突然扑过来紧紧地抱住我,像一只巨蟒,我被缠得喘不过气来。接着叔父开始扒我的裤子,我害怕的大叫,叔父一巴掌重重拍在我的嘴上,我更大声地叫救命,叔父把我摁倒在床上,用毛巾堵住我的嘴。妹妹被吓得蹲在墙角,不敢吱声。叔父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下去一把把妹妹拎上床……记忆渐渐模糊,感受却更加清晰——那种恐惧感,无助感,以及之后像是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剧痛。但这都不是最可怕的——关于自身的记忆可以慢慢被时间冲淡,但对妹妹遭遇的回忆却越长越大,直到摧毁我整个的精神世界。
叔父强奸妹妹的每个瞬间,都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大脑里似乎只剩下那段记忆——不断重复,不断不断地重复。但似乎在一次梦境之后,那记忆突然消失了。我似乎把它埋在了什么地方。总之接下去的好多年,我忘掉了那东西。我以为那东西早已化成了灰。直到和汉斯结婚。
结婚后的事情,把那东西又引了出来。每当和汉斯做爱,叔父的面孔,尤其是他的蛇一般的眼神,会骤然浮现在我的脑海。然后我会,把我当成我的妹妹——那段记忆,似乎只留下了关于妹妹的。而且那段记忆也开始出现在梦里。就这样,我的性生活和睡眠完全被那段记忆破坏的体无完肤,床成了我流泪的地方。然而,起初我还能压抑自己,可以做到若无其事,但这越来越困难——直到那件事发生,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您常哭泣吗?”
“是的。”我落泪了。
“您常遇到一些倒霉的事,对吗?”
我点头。
“您曾将这些事告诉过别人吗?”
“不,没有对别人说过。”
“做梦时梦到这些事吗?”
“是的,但是梦到妹妹遇到这些事。”
“遇到的是什么事?”
我不想说出口。
“当时您很年轻?”
“是的。”
“12岁、13岁、14岁?”
“不。”
“15、16岁?”
“不,更小。”
“10岁、9岁?”
“是的,9岁时有人对我做了些事。它改变了我,从那时起我就变了。”更具体我不想提。
“是家里人吗?”
“不,是邻居。”叔父也是我的邻居。我不想把他当家里人。
“是不是一再遇到这些事?”
“不,只几次。”
“您告诉过别人吗?”
“不,妹妹告诉了妈妈。妹妹也遇到了这些事。”
“妈妈怎么做呢?”
“没有做什么。”
“您觉得可能是您的过失吗?”
“不,我梦到事情发生在妹妹身上,我醒来哭了。”
“您是否想过那时所发生的事情与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有关?您叫它……这些发作做什么?”
“……巫术。”
我十四岁结婚,和汉斯。他是多米尼加人——多米尼加是个美丽的国家,我喜欢那里——其实我喜欢一切遥远的地方,那能让我淡化过去。自然我也希望和遥远的人在一起。
“如果我有一段肮脏的过去,你还会爱我吗?”
“我也有。你爱我,我就爱你。”
“我要不爱你呢?”
“那我就少爱你一点儿。就像太平洋的水溅到岸上一滴。”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
我以为那段记忆早已经从生命中消失了。也许我不该提那个的。那个晚上,我让汉斯轻点。汉斯的确很温柔。“我爱你,我希望你幸福,我不忍心让你有一丝痛苦。”汉斯轻轻抱住我,温柔地抚摸我的腿,我的私处。他轻咬我的耳朵,并对我说着甜言蜜语。汉斯一定认为我很享受,我也做出享受的样子,但我感觉不到——即便汉斯和叔父的行为千差万别,但那段回忆还是不由分说地浮现在脑海。我试图关闭那段回忆——我勉强做到了,但代价是失去一切情感体验。快感、幸福感、愉悦感,通通无处可寻。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汉斯是何时插入的,直到结束,我才松了一口气——好像结束了一场噩梦——这本该是人生最美的一场美梦的。
“你说你也有一段‘肮脏的过去’,可以告诉我吗?”我问汉斯。
“都说了‘肮脏’,当然是秘密。”
“所以才告诉我。”
“当然。我有一次上厕所忘了带纸,虽然旁边有人但我却不想借,用手擦了洗洗手完事。”似乎很恶心,但我被逗笑了。
“有一次?”
“好吧几次。”
“几次?”
“好吧那次以后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经常忘带纸。不过放心,我自从和你在一起后绝没有那样过。”
我们和对方在一起后,都改变了自己。他上厕所不再用手,我活着不再用感情。
“你还愿意和我握手吗?”
“当然。但我得考虑一下你抓着薯条喂我的事。”
“你的‘过去’呢?”他问我。
“我没有过去。”
“‘没有’的过去就是‘肮脏’的过去吗?”
我没有回答。他也不再问。
一年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
孩子出生的过程,让我再次想起那个。
那个毁了我所有最重要的时间。
我知道,分娩是痛苦的。有人说这是“第一痛”,我不置可否。但那个,带给我的心理压抑,让我无从感知不到身体的疼痛。我晕过去了,他们说是分娩带来的痛苦,我说是的。
我感觉自己消失了。我找不到自己。直到半年后,我接触了大麻。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大麻让那个彻底消失了。我像是看到了希望。
汉斯发现了。他让我戒掉那个。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不可能,再说就离婚。我甚至说了:“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是的,我早已把爱丢了,哪里也找不到。我看见汉斯的泪流个不停。
这大概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也是我自那以后,唯一后悔的事。
汉斯开始贩毒。为我提供大麻与K粉。但严格控制剂量:“你爱不爱我,离不离婚无所谓。我只是给你一个选择:你不必再辛苦地寻找大麻,而且我为你提供更带劲的K粉,但由我控制剂量。”我答应了。
大麻与K粉让我忘记那个,做爱也更轻松了一些。毒品的快感填补了做爱时不得已的麻木,我甚至觉得毒品是我人生中的一道光,它带走黑暗。然而不只如此,它带走了一切。
汉斯被抓那年,我17岁,有了第二个孩子出生了。两个女孩,像我和妹妹。不,希望永远不要像。
之后由汉斯的母亲负责照顾两个女儿。两个女儿让我想到那段经历,我受够那个了。但汉斯的母亲对我说:“你会遭到报应的。”
会的。当然。是我害了汉斯。
报应来了。
它来了。"
英语
"Yes.I should put my energy on English.As mathematics and Chinese sentense."
"Creation.All my cups are creation.Only Creation."
"I abandoned something for not be dead."
"sign
Think about which sentence should I sign down.Instead of Chinese."
"Stress transfer——interview to English."
"Don't touch the link."
"Music.Always should it."
"Choose wrong.Because both are wrong."
"""Why do you use two chopsticks that have diffrent color?""
""Why do you use two chopsticks that have the same color?""
""Because everyone do it.""
""Me too."""
"Sorry.I spoiler your future."
"Do you remember that,dregon fly?"
"I like self-study but not self-study room."
"""You love me.Obviously.""
""I don't love anyone.""
""I'm not anyone.I am me."""
"I just want a cup.A strong Cup."
"Sometimes I don't want to listen to Music.Stress.Or run?Book?Blood?Maybe stress,yes."
"beans.Must be beans."
"sugar"
"Because they have a dream,and we are in the dream."
"sugar likes black,and night is sweet."
"I don't want to do anything.Don't want to online.Don't want to play Go.Don't want to watch video.Even don't want to sleep.Imagine,that's only I can do.No,maybe not.Not anything.But…create?Maybe not too.Maybe."
"Why I am locked yesterday?"
"Today?I don't have today.Maybe I forgot it."
"Empathy and Creation.They must have something in common.What's that?"
"Maybe I want to eat chicken."
"Ok.Page turning."
"Oh!I don't want to eat pears,even I don't want to listen to music!
No,I want."
"Forget these."
"Maybe I ought not eat anything."
"Maybe I ate too much chicken this time.And I want to run in the rain.
Oh,Maybe listening to a song is nice,too."
"Last"
"Tired.I'm too tired."
"cold"
"loli"
"undo undo undo"
"Get up when you wake.Don't lazy like a dog."
"Listen to music for loneliness."
"At least,someone love you."
"Forget it!Oh,forget what?Oh,I forgot it."
"""Sorry,what?""
""Nothing."""
"Fantasy.English.No.Noodles.Run.Chicken.Early.She.No.
Write."
"Rome was not built in a day."
"I like story."
"Maybe I am a cat.Are you a cat?"
自语
"真正心灵深处的东西还是写不来的——无论如何写不来——也许将来某天我可以通过绘画或音乐的形式表达出来——希望有哪天——或许没有也无妨——大概也可以“深藏在隐喻里”"
"一人份的美食,偏偏叫“不孤独美食”。"
"安妮日记——怎么能忘了安妮日记呢——我的安妮日记呢——"
"还是不该交流的就不该交流!
他们不会变的——
本来也无可救药——
可能仅仅因为位置——位置偏差过大!于是交流会将我的位置急速拉低——便是这样一种感觉——位置远到迫求脱离!
还是应该以绝对公平的理性考虑一些——真的不是吗?
在这种位置剧烈变化的过程中,或许也即产生这种特别的东西——不过可能就是垃圾也可能。"
"优先考虑孤独。"
"记忆发生了混乱——骑士团长也跳出来了——大概因为大脑的逻辑功能下线了——好事也坏事——那个下线了,“别的什么”就占主导了吧"
"醒了就起——无论如何不该浪费这一个小时——尤其午睡——或许不该午睡的——早睡也不好——大学以前却全然另一个自己。"
"那是什么占主导呢?到底?"
"是的。写的不是梦。梦在写。"
"村上的文字大概极为简约——几无装饰——不过或许只有此时的我这样认为吧——"
"转化速度慢——而且转化过程中似乎生成了别的什么——"
"记住——永远不要想着和别人产生连接——现在的我这样想——大概因为没睡够吧。"
"真实的精液流动的感觉。"
"与上次相差无几——不,还是可以调动心理能量来改变的——不,总是无争。"
"什么都接触不良,大概连灵魂都是。"
"花生米似乎给我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感,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带来安全感的也许并非什么花生米,而是那段记忆。
(莫名地追求起文字形式了,唉……)
又或许是村上。
——总之各种各样的东西总是连在一起的。"
"用身体来“驱动”,可行吗?"
"接断
是入口打开了。"
"我一点都不痴情。我喝情。"
"不想思考。菠萝。"
"又丢了一天。时间似乎没在我这边。要拉过来。"
"情感有些混乱。"
"勿随意连接。别忘了常删。常。出。"
"我预感,将来总有一天重读村上,一遍又一遍的。"
"路上脱帽不好似的。打开了什么。"
"李柏凝。时间和记忆?白菜和番茄?梨和馒头?菠萝?"
"只能蹦。连不起来。暂时。"
"网吧去过,酒吧怎么就不敢去呀?"
"青椒含的维生素就是多。
所有东西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青椒只是“现在刚好含有较多维生素”而已。
也性。"
"吃青椒后,并不想写这些东西。思考的大多不想写,大概也确实没必要写。"
"这不是原因,这是契机。"
"有种痛苦是说不出来的——至少我现在没有能力说出来。"
"写字,或许只是情绪的一种最无力的表达。"
"在我彻底完成写作之前,我绝不想让这文字同不合适的人连起来。
那另一个自己怎么办?如何阻止各个自我连接?"
"这地方存放了我大部分的心理能量。"
"我首先必须要做的事就是:关闭那个出入口。阻断连接。别无选择。
这次我可没有吃面。"
"他只在他人关注不到的细节上与众不同。以此让自己被他人当做常人,但自己知道:我不一样。"
"快递真的不知不觉浪费了我太多时间。不只是快递,是“连接”。有些连接真的阻碍我的很多事情。想办法摆脱它们。
可能又是期待的落空感。"
"“开个书店”。这个想法再次浮现脑海。"
"等待是最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什么都不要等。未来的事不要想。我当然没有在等谁。"
"这个,到此为止。"
"对不起。我剧透了你的未来。"
"我知道崔精了。但不知道村上了。至少没有那么确定了。"
"近压远事"
"哈!今天答那题有点夏洛克福尔摩斯了——显摆!虽然本来没那么想,但确实是显摆!"
"和吃喝没关系。"
"整理好心情。
我为孤独者代言。"
"乖离"
"我或许不该当老师。想象固然怎么都好。但真当那个怕是要吃嘛嘛不香。"
"不要野心、能量那种东西。乖离?"
"我害怕"
"“我很坚强”大概是最脆弱的一句话吧。"
"敢于随意改变自己——不,敢于让自己随意改变它自己,才是真正的勇敢。
就用这个打败压力。不需要别的。要勇敢。"
"自慰失策。无感。如何是好。"
"又念书店梦。还想慢书房了。感谢那个地方。但我应该还是不会再去了。感谢你们,鹿茸哥,羊毛姐。"
"大概是失去了神探夏洛克后的失落感。不过这和失去村上春树的感觉似乎不大一样。也可能是时间的问题。"
"我需要一公斤重的勇气。"
"是身体记忆把我拉回去的?"
"记忆错乱……一塌糊涂
也怪非文字的事太多。那浪费了我过多能量。"
"何以怎么也记不住名字——怎么骑士团长?明明没有杀死。"
"如果你想写故事的话,首先——你必须包容,绝对的包容。毕竟你的笔是不能挑剔的。而且,纸也是白的。"
"运动员的意义?
普通运动的意义,有的吧?锻炼、交友、放松……
竞技体育,给普通运动以动力。
而只要有竞技,当然就会产生顶尖运动员,他们以运动作为职业。
因此,运动员体现被促进民众健身,大概就是运动员的意义。
同样的道理,电子竞技的意义当然就是促进基础游戏产业的发展。游戏产业的意义?只有沉迷游戏的人——知道?不不,只有沉迷游戏的人——才不知道游戏的意义。"
"总是吃错。
所以才吃错。"
"不一样的压力。
大概想进入没有压力的他人的世界。
自由。
想来奇怪,闹钟来的压力。"
"也可能甜点是罪魁祸首。毕竟买了那么多。"
"你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为什么不回答“是”!"
"没买书。后悔吗?
当然是后悔的。没把context带回来。"
"被问了,就怕目的会变。"
"用针扎自己的眼睛。何以非要想这种事去证明爱呢?不过可能比虫子要好点。噢是好得多。
“刺我的手。刺你的手。选哪个?”
“我的。”
“刺我的眼。刺你的眼。选哪个?”
“我的。”
“刺你的眼。分手。选哪个?”
“分手。”
“刺我的手。刺你的眼。选哪个?”
七秒。
“我的。”
“那我刺了。”
针到眼前。
“等一下。第三个问题。”
“分手?对不起。现在是第四个问题。只有两个选项。你的自卑会说,我离开你会活得更好。但那与此刻无关。”
“想证明爱吧。”
“这是我们爱的永恒的证据。”
“不。我不懂爱。”
“你懂的。我也懂。每个我都爱你。”
“不。我爱你,不想让你受一点伤害。而你爱我却要刺穿我的眼睛。”
“爱与这些小事我关。也许这是因为,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不,我不赞同。”
四秒。
“这种小事当然不会影响爱。但会体现爱。”
两秒。
“你可以刺我的眼睛。因为我爱你。但你如果真的刺了我的眼睛,我会和你分手。因为那样的话,我确定,你离开我会活得更好。”
三秒。
“与自卑无关。”
“那我刺了。”
一秒。
“随你。”
“我确定,即便我刺了,你也不会和我分手。你也说了,这种小事当然不会影响爱。”
“当然不会影响爱。但会影响判断。判断会影响行为。”
“不。与那些无关。”
“试试好了。”
“我是为了证明爱。而你,是为了证明判断。”
“为了追求真理。”
“真理是不存在的。”
“爱更是如此。”
“爱是实实在在的。”
“真理也一样。”
“到底怎样?”
“爱就是真理。爱在真理在,爱亡真理亡。”
“那我刺了。”
“爱要亡了。”
“真理不会。”
“当然。”"
"我超讨厌有文字的衣服!除非那文字真的非常合我心意。但我还想不到有什么文字能合我心意。"
"也许只有某些很差的状态才是适合写作的。可我要维持很差的状态吗?又怎么维持呢?
算了吧。别傻装聪明了。进去,多写。管他别的什么呢。"
"也许就想,去那里是积累素材,为了写作,就好。"
"记住:站在蛋那边。"
"多久没跑步了!"
"我想通过这次跑步加深对跑步的热爱,而不是徒拿一个名次却让我厌恶跑步。我想村上参加马拉松,也是一样的想法。不,村上也许并不会考虑这些。"
"想围棋了。身体动了,脑子也想动,不然就不平衡了。当然。"
"噢,我承认自己是个恋物癖——我喜欢女生用过的一切东西——除了胸罩——I don't know why——And I don't want to know that."
"必须早起。无论如何必须早起。早起之后我自然可以调整其它身心状态来适应。但无论如何首先只要做到:早起。不用管别的能量场啦干什么啦身体心理啦高级神经活动什么的。通通扔掉。只要两个字:早起。就够了。尤其假期。"
"跑步让我想自慰,但不该自慰的。让我所无谓现实,思维敏捷。易投入。洒脱也孤独。也许确实跑步和女朋友更配。但没有当然无所谓。“易投入”同时也“想投入”,“想投入”也同时“想逃避”,想逃避的是复杂事物,未知压力,迷茫未来。
这么想来,其实我一直以来可能并非接受孤独,而是逃避孤独,不断地逃避内心的孤独,出门、晚起,逃避孤独体现在我的许多行为中。孤独,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也许每个人都在逃避孤独,或说在寻找“不孤独”与“自由”间的平衡点,只不过因每个人的敏感度不同而有不同的平衡点。我们就这样在爱与孤独的平衡木上小心翼翼地前行着,唯恐落入任何一边。
对。我就这么逃避着爱与孤独。我的平衡木太细太长。
爱的海洋与孤独的深渊。
如果你会游泳,跌入海里也无妨。但你要非常累地永远游下去。
如果你会飞,你可以在爱与孤独的上空尽情翱翔。我想你不会。
但你能否在跌落无尽的孤独深渊后,无可奈何地学会了飞行呢?
你所有的陆地,只有那根平衡木。"
"心里东西好多。也许是写小说的状态——不写就很难受的状态。至少不能无事可做的状态。"
"吃完肉真是真真切切地想自慰。
噢,韭菜。
应该不是包菜吧。不过,谁知道呢?"
"跑步总不会有错的。错的当然不是跑步。
噢也不会是自慰。"
"我喜欢消极的人。哈哈。我喜欢深渊。"
"其实这些大都没必要记啦,不过随口说的东西。不过有些东西,我完全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会从我嘴里蹦出来。于是:记下来好了。"
"儿童节快乐。
谢谢你们——可爱的、讨厌辣椒的小天使们。"
"既然总是出乎意料的懒,那一定也可以出乎意料的不懒。
反过来不就好了?"
"不累不累不累。我哪儿累了。怎么可能累呢?"
"睡了一下午,突然想,我的心理年龄会不会已经相当大了,大到已经死了?
没关系,不死怎么活呢?
没关系,死又何妨,活又怎伤。
大概是负责梦的那个脑袋。"
"越来越不明白,爱是什么。不,是,什么是爱。猫还是狗?"
"某些东西在渐渐发生变化。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什么,意味着什么:似乎是我的梦大度了,因为孔明灯太小,意味着它飞不起来。或者是胡萝卜汁,因为睡太多,意味着该洗衣服了。"
"构思这东西好累,或许因为暂时不适合。怕它会把我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
写属于我的东西。写我内部的东西。不必搜资料。那没用。"
"“长篇小说”,梦想是我最大的弱点。克服它。或许村上帮了大忙。
创造自己的世界。
完整的。"
陈词
"胡萝卜汁 玉米 摄影 水 条件反射 身体记忆 耳朵 自卑 喷嚏 女性化 洁癖 处女 移情 净 胡萝卜素"
" 粗心 冷 炒饭 肉 面包 花生 强迫症 粗糙"
"番茄 白菜 生长"
"橘子 亲子 辣条 肉 记忆 "
"鸡蛋"
"午觉 粗心 土豆 醋 "
"梨 分手 潜意识 想象 回忆"
"外放 自由 耳机 卡农 解决 自然 共鸣 共听 柳枝 大度"
"强迫 记忆 集物 树枝 柳条"
"便秘 肉 胆汁 油"
"失去 补充 粗心 近视 想象 交往 疲乏 变化 低"
"夏洛克 梨 海带 番茄 小说 性 "
"黑米 思考 无 收 计算 内 暗 和 困 强迫"
"蘑菇 图书馆 更迭 美欲 花生 蛋白质 脂肪 油 热 象牙塔 粗心 丝 热 牵连 交变 自信 自卑 联系"
"危机 现实 身体 形而上"
"辣 梨 围棋 力量"
"身心 自慰 懒散 花生 担忧 床 宿舍 书 苏州 in"
"青椒 整理 分析"
"羽毛球 乱吃 任性 盲点 记忆"
"变化 寻找 动"
"香蕉 橘子 娱乐"
"记否 油 小局 香蕉 自慰 "
"寻找 找找 兔子 缺少
缺失 丢失
动"
"压抑 低俗 面 音乐 情感想象"
"时 面 酸 菇 澡 耳 几米"
"头发 村上 馄饨 喜欢 敏感"
"粉条 小 感动 自我 炒饭 花生 梨 便血 指甲"
"韭菜 眼镜"
"花生 鱼香肉丝 结束 自行车 动 宫保鸡丁 自慰"
"面食 辣片 花生酱 室外 围棋"
"跑步 整理 水果 无米 缺失"
"豆腐 鱼 自慰 交流 水"
"紫薯 美 香菇 开"
"油条 自信 性 绿豆粥"
"夏洛克 压力 红酒 鸡丁 少睡 无吃 构想 村上春树"
"甜点 砀山梨 鼻 肉 鸡蛋 维生素 蔬菜 耳鸣 新"
"香干肉丝 辣条 花生 梨 撑 无所事事 想象 sm 对话 炒米 绿豆汤 热"
"午睡 花生 桃 香蕉 懒 牛奶!"
"香蕉 韭菜 鸡肉 桃 面条 玉米 土豆
跑步 投入 笑 自慰 水 血液循环 流动"
"枣糕 早餐奶 尖锐恐惧"
"蛋炒饭 自慰 熟悉 宿舍 围棋 困"
"动 性 消化 跑 交流 血 "
"豆腐 小说 金针菇 茄子"
对话
"“我是一个神经质的人。知道顾城怎么死的吗?”
“自杀的。”
“在他自杀之前还把自己的至爱杀了。”
“听过一首歌吗?《要死就要死在你手里》。”
“《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你真的会杀我吗?”
“不知道。谁知道你还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
“我再也不会……”
“如果我不爱你,你就不可能伤害到我了。可我发现自己实在做不到。”
“也就是说……你爱我?”
“重复一遍这句没意义的话有意义吗?”"
"“我就一个要求,走之前和我打个招呼。”
“你说的走,是……”
“嘿,别那么严肃啊,就是普通的走,出门啦,去哪儿玩了,走前打个招呼就好,不用告诉我去哪儿了,去找谁了,去干嘛,通通不用告诉,就连去多久也不必说的,只要有个招呼,可以的?”"
"“你后悔孤独吗?”
“不后悔。”"
"“不要太在意某些人说的话,因为他们有嘴,但不一定有脑。”
“有脑,但说话不用脑,这么说公平一点。”
“大概。”
“你说话用脑喽?”
“有时说话用脑,但大多数情况是,思考用嘴。”"
"“看那栋楼——”
“看了。”
“有趣吧——”
“普通的楼。”
“楼里有房,房里有人——”
“也可能没有。”
“那不重要——”
“重要的看不见。”
“是的——”
“故事。”
“故事。”"
"“前方没有路。前面一无所有。你还要往前走吗?”
“要。”
“不相信我?”
“坚信。”
“还要往前走?纵使前面一无所有,纵使前方是无尽的黑暗?”
“要。别无选择。”"
"“就像这只蝴蝶,它也没有读懂村上春树。我想。”
“但你还没有死掉。”
“那只蝴蝶也没有。”
“也许。”"
"“那里。去过吗?”
“去过。一次。”
“想去第二次?”
“不想。”
“那地方无聊?”
“倒不是无聊。也不是不好啦有什么坏印象之类的。只是感觉没有去第二次的必要。没那个动力。”
“大概明白。我也有那样的地方?”
“问我?”
“我身上也有那样的地方?‘没有来第二次的必要’?”
“唔……大概。”
“大概有还是大概没有——”
“不是一样的吗?”
“唔……大概。”"
"“你感到的是什么?”
“孤独,深深的孤独。”
“多深?”
“深到,穿越地心。”
“有趣的说法。《穿越地心的孤独》,就把它作为标题怎么样?”
“无聊。无聊透了。而且我肯定,这种标题,在这个小说满天飞的时代,肯定早有人用过了。”
“你确定?我认为没有。‘穿越地心’和‘孤独’联系在一起。绝无仅有的说法。”
“‘穿越地心’和‘孤独’不是本来就应该是连在一起的猫狗吗?”
“看。”
他盯着百度搜索。“穿越地心需要多久”,“穿越地心需要多久”。“怎么都是这么蠢的问题?”
翻页。翻页。“穿越地心”和“孤独”这两个词始终没有相聚。
“你小看自己的孤独了。”
“是啊。穿越地心到底要多久呢?”"
"“如果我把自己的一只耳朵割下来作为礼物送给你,你会怎样呢?”
“把我的耳朵割下来送给你。”
“确定不是我的另一只耳朵?”
“当然。”"
思考
"我的空间想象能力真的远不如逻辑思维能力。"
"我的问题可能是过度依赖手机备忘录导致的记忆退化。"
"如果情感搁在物上,自然不能分析物,“思考和感受不兼容”。难道可以说:思考和感受对应于位置与动量的测量?大概只是因为大脑不能用两个模块同时处理一件事物吧……"
"贪多易败
不过更多是因为粗心吧"
"花生事实上是会让我粗心、自控力变差的?"
"果然,没有那种性欲大概就是肉类不足,也不见得是坏事,但确实是不爽。"
"嗯,胡萝卜应该确实是能增加眼睛的感光度(ISO)的……"
"喜欢游戏是不是喜欢游戏里的音乐多一点?"
"跑步也是需要肉的吧?"
"肉类让人希望交流。"
"因为一个极端的不好马上走到另一个极端,这种蠢事我常做的吗?"
"做梦洗澡"
"有时候,可能我的思想确实幼稚。
可能还是因为敏感吧。
会因为我不适合与多人交流?
也许没什么适合不适合,两种生活感觉而已,就像常吃花生的生活与不吃花生的生活一样,不能说我适合吃花生或不适合吃花生吧?但我曾经可能以为自己就适合吃花生,后来又以为不适合。哪种自己不是自己?两种而已。"
"难道我有背单词——睡觉的条件反射?
可能因为背单词用到的大脑区域太容易累吧!"
"确实不该交流思想的,因为相差过大,矛盾太多。"
"无家不孤独"
"技巧,会把情感埋没。"
"“低处人”对“高处人”的“羡慕嫉妒恨”源于“中处人”。"
"原谅了自己,也就原谅了世界。"
"饼果然是不好消化吗?"
"夜晚 孤高 灵魂出窍 女灵"
"跑步让灵魂与身体附着紧密,散步却相反?"
"橘子(丑八怪)让我变得更加很易怒,而且是因为没吃到辣条……可能和“预期不符”也有关吧。"
"大概就是绿豆汤让我有胜负心的,难以接受失败。
也可能与茄子也有关。
橘子又改变了什么。"
"好久没听歌了。
还有什么事,好久没做了?"
"肉和性一样,是戒不得的。"
"最近,我的很多问题可能是出在游戏的杯子上。
还有心理投射的问题。"
"我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绿豆会让我生口疮。为什么呢?"
"之所以放弃,是因为太多杂乱的东西掺进了情感中。"
"我还是有这个问题:相较于自己,我还是更相信权威。"
"生口疮后不大想自慰了?"
"不想吃饭?口疮?各种怪问题?来碗青菜面吧!"
"梨,和花生一样?"
"自卑与自负的转换,只在一瞬之间。"
"作为“游戏”的事便能做好,正式的却不好做。"
"这种逻辑分析来的记忆为什么这么清晰?和“娱乐性”、“胜利性”什么的也有关吗?
"
"有些事不做确实后悔的,比如大一没加数模协会。"
"是上次吃肉让我的状态变了的吗?"
"人真的是会变的,一些回不去的曾经。谁知道你将会变成什么样呢?真的回不去了?“变成大人”了?怎么可以呢?
时间回不去了,但心,还是回得去的。
就看你敢不敢回去了。
这需要勇气,需要能量。还需要……
不用考虑需要什么了。可以的。"
"交谈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是:心不要放在别的东西上。"
"我会只把“属于自己个人的事”当做正经事。"
"可能是该穿厚点。春捂秋冻?为什么呢?"
"其实真的不该吃肉的吧?"
"可能因为凉水洗头……"
"可能不该自慰的……"
"看来我确实什么状态都有的,我要做的就是调整自己到合适的状态。总有一个我能顺利地写下一部长篇小说。"
"我们脑中的社会问题,其实是自己的问题。因为社会是什么问题都有的,也是什么问题也没有的。"
"音乐会中断小说的思考的。"
"对呀,怎么忘了黑米粥这个“下火神粥”了呢?"
"笔记本坏掉之后,我便开始乐此不疲地寻找新的来补缺。"
"各种上火的疼,和口疮、感冒明显不同的。后者是因为免疫降低引起的病毒性病症?前者呢?"
"小米的锅
还有瓜子?"
"原本悲伤情绪来处理身体问题的,可现在被理性打乱了。"
"可能“总想上床休息”和“总是出门转悠”只是两种习惯,和生病什么的没关系。是吗?"
"如果走投无路会怎样?怎么才叫走投无路呢?我没什么再走投无路了吧?"
"爱情要专一,不能总考虑自己。考虑自己,指的是想象。"
"围棋是创造,象棋是使用。"
"村上的作品太“深”了,在世上的某一点不断地往下挖,但却总也挖不通,也就出不去了。"
"可能不如说,是现在的我太“浅”了。现在的我“没有在任何事物里面”。"
"浅色,白裤子"
"好吧,尴尬不过就是做了蠢事了,失败。
但因为现在谁都可以轻松地找到一个杯子钻进去,所以很多外面的事也就可以不在乎了。"
"还是想说,讨厌胖子……"
"身心不和,自慰与否?"
"拆开后恢复不了了。
分析
综合?"
"花生米的多余能量,给过我想要的、不想要的很多东西。"
"如果自己和他人有联系的话,就会被束缚在“群体印象场”。"
"升级确实是一种瘾,越来越强的诱惑。谁会拒绝变强呢?
策略"
"可能曾经中过的毒,却还怀念无比。"
"缺少连接"
"有时,我们还是不得不用现实来填补想象的空缺。"
"客观的美大概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是情绪。"
"围棋、数学大概都只是我存放思考的容器,我不想打碎它们,无论如何不想。"
"如果被社会压着,就别想谈什么读书啦,写作啦,诸如此类。"
"不要让过去的经验束缚你。也勉强算“挣脱”的一种吧。"
"“要死就死在你手里。”
“如果你爱上了别人,请你杀死我。”"
"多少情况下,他人的好意只会把他带入更差的境地——比方说,一个餐馆老板,看他吃的干净而对他产生好印象,于是多给他一些肉——他是讨厌吃肉的;他想吃干净;他不想提要求——少放肉的要求同样不想——无论如何不想——于是只好作罢——不去那里吃了。"
"关注点不同——对汉语的关注点在情节上,而英语反而关注在了细节上——本来一扫而过也无妨的东西。因为那个恰好陌生吧。"
"可能……轻松的假期……是读书的时间,不是学习的时间。
也许……想要学习……就必须要有某方面的压力……或也许是……“连接”……“绝对孤独”导致的“绝对自由”是难以“学”到“新东西”的……能写作吗?……难道……真的是因为睡眠时间的问题?……不过这应该只是“孤独”与“自由”的“附属问题”……想到舒国治……不过我现在是要——不得不——学些什么的……
这会不会是——在我潜意识里——我还是认为“学习无用”?大概总不是根本原因……那到底怎么才能有所作为呢?写了些许东西——多少有些收获——不过还是要小心“绝对孤独”——那东西——纵然不能说毫无用处——但或许还是失去的比较多——要如何做呢?——认他去吧——不去管馒头、鸡块、父母、香蕉和小米什么的带来的莫名其妙的压力好了——
这时的我,开始寻找“杯子”。
某些东西产生情感,情感多了就会堵塞,找个杯子装起来就好。当然也可以倒到别的地方,只是我不大喜欢那么做。"
"关于吃这件事,切记只听当下的感觉,计划无用的!"
"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做计划——永远照着眼下最适合做的事去做——重要的是观念。"
"也许有些人真的无论如何永远不可能得到父母的满意——那是必须放弃的东西——彻底抛弃那东西——唯有如此人生才能朝着自己真正想要的方向前进。
不——也许莫如说应该抛弃任何人的期望——除了自己!"
"假期里睡眠在一天天后移——有必要的话要从第一天起制止这种后移。有必要吗?"
"自慰和做爱大概确实有区别的——做爱时射出精液,原先的位置被情感所填补;自慰后身体会出现空缺,如若没有情感,则只好填上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爱情在性爱中交融;孤独在自慰里成长。
“成长”这个词应该换。具体换什么——我还想不出。"
"早上睡久了,或者醒了又睡,下午睡觉之类的,会把什么东西摁下去。"
"当我们从长满草的路上走时,如果不想踩草却又不得不踩,我们往往尽量避开大点的草。
这种习惯就如对走惯了的道路旁的小路视而不见——我们对陌生地方的了解可能很容易就超过熟悉地带——甚至本来就是超过的——
但这两段话有什么关系呢——也许只有时间罢了。"
"瓜子让我买了又后悔的。这种东西以后少吃的好。还有梨吗?
还退款了一次。很久没这么蠢了。很久没吃瓜子了。该买梨了。
这东西带来的是压力。还有什么?大概没什么好东西。真的没梨。
为什么我好像很久没听歌了。这几天总有压力。有压力就总想不到听歌。这是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先买鸭梨。
压力结束就是释放时间,看书、骑车、听音乐。要把压力感知时间缩短。如果心理压力时间超前于处理问题时间,就会徒增疲惫。不考虑明天买梨的事。今天没梨。强烈地想接着睡。或吃个梨。
无法检验——这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就像没梨。"
"你跑步了吗?不跑步就成不了村上——喔,当然,跑步也成不了。"
"什么“也杀了我”,太糟糕了,完全不平衡吗!"
"我现在拿着这块怀表觉得漂亮、时尚。但如果家里有一块这样的怀表大概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如果你的一切行为都会留下痕迹……"
"我没有挖,只是在接。"
"检查书籍是否包含违规内容的人(恕我不知道这种职业叫什么),大概被剥夺了读书的能力。"
"这种状况形成的原因即是,我的内在不断地变化,但因在他人心中的印象已经形成,不好变化(为什么不好变化?)。这时也就需要一个“契机”,一个重大的契机来展现新的自我。"
"很多“程度性”词语都有让人产生误解的可能:真、太、非常……也许就像“傻瓜”一样。"
"有问题的体制才能塑造作家。"
"也好意思找人要账了?能量畅通了吧?花生米+出门?和紫薯+畅通也有关吧?
或许不该吃菠萝的……不过也可能和这个没关系,和位置有关。
和菠萝多少也有关系吧。"
"大概因为空腹吃花生、尤其是菠萝这种东西,某些营养元素吸收过快,进而缺水。"
"可能需要运气。"
"这种身体层面的失眠,无非一个字——动!把多余的能量抖擞出去就好。身体动完脑子动(下围棋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要和傻ai下),想的话活塞运动。只躺着不可以的,就算睡着了做梦也不会安生!
当然也可能和具体状况有关。毕竟失眠不只一种。哪怕身体层面的都有很多很多种吧。"
"总是不想由舒服的状态变为不舒服的状态。当然是这样。不过大概也有习惯的影响。"
"高级神经活动弱,意味着我对身体记忆的感知比大脑记忆强。“身体记忆”?当然有,很多很多。而对大脑活动感知较弱,反而可以让大脑更自由的思考(少了灵魂的束缚)。灵魂并非局限于脑电波,而是整个身躯中神经系统的电信号的总体,或者说是由这种电信号构成的量子场。每个电磁场都是有“感知”的,小到一个原子,大到地球(地磁场就是地球的“灵魂”)。是的,我当然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因为这些都是从零开始思考的。自然……什么呢?"
"似乎酸的东西让我很疲惫。"
"丑八怪带来的究竟是真相,还是假想?
至少似乎突破了某些定式思维。
这是适合更新思维的状态吧?
适合在教室学其他东西?有这回事?"
"玩游戏也比这样在床上好。现在又做了让自己更糟的选择。"
"橘子确实上火。上火又是什么呢?"
"不得不说,当前的身体感觉和内部的食物有分不开的关系。"
"时间感知真快。"
"应该吃些消化速度慢的东西——不,是“想”——应该吗?"
"现在的我有优点,易改变,能更新,盲点少,缺点多。"
"证实了,自慰后不适合……交往?运动?记忆?反正不适合某些东西。
棋小。
其实不该下的。"
"写的乱七八糟的,消极又不切实际。大脑在处理问题。也许也不该写这些的。"
"有时真的不该自慰。知道吗?"
"酸碱。也许是这个问题才对。另外我有几天没有吃梨了呢?以前总结的那么多东西都毫无用处吗?到关键时刻通通用不上吗?压力让河流静止了吗?怎么办呢?
Not at all.
Go.
New challenge,first.
Let's go on,please.
I believe Me."
"居然我确实是需要鸡肉的?那里确实有些重要的东西。
葡萄酒呢?
血清素?
我可以从一个点深入,改变自己,但那样一来,恐怕总要打破某种平衡。也可能无所谓什么平衡不平衡的吧!说不定“平衡”本身就是个笑话。
不不不,导数总是实际存在的。
甜点。"
"面条当然还是有助于数学和物理的学习的。还是不懂:是身体记忆还是营养物质呢?
思考。
遗忘。和忘事当然不是一样东西。"
"永生的话,大脑记忆会怎样呢?容量总会不够的吧?
人的记忆只能有那么多的话,永生又有什么意义呢?把不要的东西全删掉装想要的东西?那之后呢?用量子设备代替?
其实也许有点片面。大概只要是思考,总是片面的吧。"
"字写的样子,要看那字是从你的哪个部位来的。通俗来讲,大概就是,写的目的。"
"耳朵和嘴巴都是会骗人的。"
"大概是宿舍的心理场对我造成的影响。"
"有些无聊的蠢规律是需要被打破的。你说呢?"
"为什么我多元微积分一直不怎么样?
没有投入情感。可能没有情感可投了。
也可能只是因为——多元。"
"最好不要谈论自己用心投入的事物。至少小心。否则心会被嘴埋起来。"
"维生素当然不能过多——只是现在确实有点少了——和别的比起来。"
"总会有考虑不到的地方。当然。"
"面食确实有助于数学的思维。当然。不过只靠吃当然是不够的。
甜点。别忘了。"
"因为他把情感带出来了。那东西需要传递。
而我把许许多多的情感都埋葬在这里了。"
"加血会流血,那就不加了吗?
自己流血自然因为血太多了吗。"
"还是不该吃花生米呀。另外最近时间感知变慢了。"
"是该早起的啊。该死的能量场……好吧,该死的,我怎么那么懒。
早起——假期唯一要做的事。给自己能量场吧——好吧,别懒就行。"
"苏州市整齐的布局和苏州人的性格有关的吧?大概是没有上海有趣的。"
"什么“语言天赋”、“数学天赋”,大概都是不同的经历、性格导致的不同心理状态罢了。"
"人死后被火化是否会感到痛苦?谁知道呢?又没有火化后的人证明这点。脑死亡?如果灵魂还在体内,某个量子场,在高温下或许会产生剧烈的物理变化,消失的脑意识反而产生纯粹的灵魂感知。不,应该不是整个身体的电流组成灵魂,电信号会传递……好吧我不知道。但如果有的话,那东西应该是在大脑……医学知识不够。
"
"大脑被枪击后绝非简单的疼——死,根据枪击位置的不同一定会有众多奇特的感觉——类似精神病那样。不过当然还是不一样的,这个伴随着剧烈的出血,那种感觉应该很快就因出血而变化,而后死亡——好吧,可能就是疼痛占主导,疼——死……"
"明显的缺少蔬菜的不均衡感,由上次肉蛋饭所初步确立的感觉。"
诉说
"在我看来世上最可恶的事就是说自杀的人脆弱。被你逼到连死都不怕了,还要在死后背上脆弱的罪名。不过,自杀的人当然脆弱。只是我还不想死。"
"戴帽子的长发女生摘下帽子的瞬间——好美啊!"
"溶化。就是溶化。"
"“哪怕全世界都抛弃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有你,对吧。”
“我不爱你。有时还讨厌你。”
“那没关系。总之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而且,我爱过你。这还不够?”
“也许够了吧。但够无聊的。”
“确实无聊。但我可没你那么坚强。偶尔甚至想要个依靠。”
“理解。但还是无聊。”
“你从来没想有个依靠吗?”
“想也是作为文学性的思考。”
“最深情的人只好沉浸在文学中。”
“无聊透顶。”
“不是吗?”
“还有哲学。”
“你真正爱的是文学。”
“你呢?”
“我说了呀,我爱的是你。”
“还能再无聊点吗?”
“能。”
“比如。”
“因为爱你,我也爱上了文学。爱屋及乌。”
“……”"
"我还是喜欢小说为好。我暗恋了她十年,追了它三年。如今她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心动。我不会放弃。别无选择。"
杂录
"走在路上慢慢变熟。"
"不是没有。是拿不到。"
"这才了解了梵高——像了解了自己。"
"“妈妈!下雨了!”"
"时间会表明我有多爱你。怀表。"
"咩咩咩~"
"两个可爱的女孩。在自动扶梯上。接吻。
如果我是个女的,我想我也会那么做。"
"“他在操人呢!”
“还没操完呢!”
应该是其他意思,当然吧。"
"摘眼镜"
"“射出来就舒服了吧”"
"是非对错,主要要看目的。无目的的行为不存在对与错。"
"更新 舞 摇摆 音乐 重生"
"""Are you lonely?""
"
"梵高 几米 木心 三毛 本兮 无意义的美"
"梦中想象 做梦 作曲 拉小提琴 落泪 落不下 发疯 他人杀我 拉小提琴 落泪 审判 扶梯 书店 故事 "
"像是身体里多余的什么拼命的想要出来。
自慰,喝水,无济于事。
那东西就不停地撞,撞啊撞,把身体撞破了,又出去接着撞被子,撞床,撞房子,或许它要把天撞个洞才肯罢休——不不不,天本来就是个洞,它就是想撞出去,再从天上拼命地钻走——我大概也明白了——什么小说,什么文学,不过都是撞出来的,谁想写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不过就是身体里的那东西撞啊撞,撞出来的。
它就是想撞,而且敢撞——可能因为这是它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肚子、熟悉的脑子、熟悉的房子,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它可能会老老实实的藏起来吧。
像灵气。"
"主人公:“我”
主要人物:
“我”的双胞胎姐姐:“我”想象出的人物,在“我”孤独时与“我”对话。
“松果”:我的一个朋友,他总喜欢在胸前挂一个松果。“松果”丢了松果去寻找松果,再也没回来,临走前留下他写的一部小说《松果》。
"
"村上病门诊"
"自杀失败"
"人设:“我”:“特工约翰逊”:FBI人员。
“哈利?伯曼”:秘密研究地球运作模式,进行地震实验,于2018年1月23日在阿拉斯加进行8级地震实验。
詹姆斯:“我”的上司。
戴维斯:地质局研究人员。
"
"指尖相触,电路导通。
2018/5/21 11:58"
"我现在不想用嘴巴发出声音。
2018/5/21 12:26"
"也许我真的上了自己的当。
2018/5/21 12:47"
"是的,当然,动物才有性欲,植物没有吧?
2018/5/21 14:06"
"这时候不该下棋的。棋和性当然是矛盾的。那花生呢?
2018/5/21 14:49"
"“Go的反义词是什么?”
2018/5/21 15:01"
“Go.Oh!English!”
"重生?How?"
"把想象写下来,它的现实感会增加还是减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