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郎玛”
现在是2018年6月8日星期五,北京时间9时17分。
之前,我判断为离职员工的同事,又来到了办公室。
一度,我以为自己猜错了。
后来,他们几个人开会,哦,确实是已离职,只是有些交接的事。
再往后,BOSS跟我们说了这一状况,嗯,这一次不是黑不提白不提。
再再往后,BOSS、二姐夫、运营的两位,他们一起去吃饭。
Shit,我一度以为可以蹭一顿饭的。
还是王力的《龙虫并雕斋琐语》,里面有一篇《谈怎样读书》。
这篇文章不是针对吃瓜群众的,是给他们专业的研究生的,里面说到他们专业有两本书要读。
一本叫《说文段注》,这个我知道“说文解字段玉裁注本”,另一本就不熟悉了——《马氏文通》。
出于好奇,我就去瞅了瞅《马氏文通》。
这书很有意思,作者马建忠,光绪年间的一本书,我们来看一段《例言》里的话

这些问题很难回答啊,接下来引王力的白话文解析:
这些问题从语法上很好解释,根据马氏的说法,参照我的意见,可以这样解释:
“亲之欲其贵也,……”,为什么“之、其”不能互换?
因为“之”只能用作宾语,“其”相反,不能用作宾语。
“之、其”的任务是区别开的,所以不能互换。
“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为什么“爱之”用“之”,“忠焉”用“焉”?
因为“爱”是及物动词,“忠”是不及物动词,“爱”及物,用“之”,“之”是直接宾语;“忠”不及物,只能用“焉”,因为“焉”是间接宾语。
再有,“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则未之学也”,“矣”是表示既成事实,事情已完成;“未之学也”,是说这事没完成,没这事,所以不能用“矣”,只能用“也”。
凡没完成的事,只能用“也”,不能用“矣”。
从语法讲,很清楚。不懂语法,古汉语无从解释。他这样一个凡例有什么好处呢?说明了人们为什么要学语法,他为什么要写一本语法书。
不单是《说文段注》和《马氏文通》 这两部书,别的书也一样,看书必须十分注意序文和凡例。
拿语法分析古汉语,马建忠其实受了西学的影响:

所谓“葛郎玛”,就是“Grammar”。
我忽然想到一个古汉语的语法问题,先去查证一下。
日常写字。

还没人赞这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