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扁担软溜溜
前天失眠,无意听到《黄杨扁担》沈文裕演绎的钢琴版,这首也是额娘喜欢清唱的一首歌。昨天和朋友在酒吧,就小小“炫耀”我小时候的浪漫生活,我在93年前还在学前班已经用walk man随小舅舅听那个年代歌曲香港是“四大天王”,台湾是“童安格”,印象中最深的是小舅舅和额娘讨论《问君能有几多愁》,然后他们姐弟一起唱,大概额娘还是二十几岁。但是平时额娘自己唱多是民歌,我比较喜欢她唱“山清水太阳高,好呀好风飘”,我们关外的风景,伴着这样的歌声更显天地辽阔。 上小学后遇到我的音乐老师也是浪漫随性,小学条件有限伴奏用的是脚踏风琴,牵着我们的手边弹边唱,算是幸运的受了很好的启蒙,包括放学后的音乐兴趣班,完全出于老师的热爱。同学周酱,声音婉转天成,天生的合唱团领唱,春游清唱一首《小背篓》技惊四座;小学毕业到中学,我们会经过一段一边山崖一边河流的路,因为山脉走向的自然凹凸,回声效果太好,往往这时候会从自行车上下来推车走这段路,在期间唱一路民歌,当然周酱先起,副歌部分我和其余两个同学给她做和声。印象好深的是《娜鲁湾情歌》《高山青》《采槟榔》《花儿与少年》《四季歌》,山的那边是村边的大片稻田,春天往往碰到邻居插秧,见到我们说“呀,又一路唱回来啊”当然有时候遇到年轻人,我们在这边唱“东边我的美人”,那边和“西边黄河流”; 现在回老家,没有这样青春朝气,在老家的人享受的是另一番乐趣;曾经的中国,在美上是没有阶级分层的,农村的年轻人和北京年轻人听一样的歌曲,看一样的电影。电影与音乐大家都是受同样的熏陶。 有一个词是“少年气”,或许东北的少年气短短20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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