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女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开始得这样毫无逻辑毫无意义的争吵了。任何一方稍微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哪怕一分都不会引发这种吵起来任何一方忍不住了就可以动手的情况。而这种情况我已经担惊受怕了二十年,更早甚至可以追溯到每每那个人说起来就有一种慷慨激昂死的光荣的烈女气势的摔婴的故事上去,当然那个婴儿是我。嗯,从襁褓里开始的担惊受怕,说起来我没有患上恐高或是其它与肾上腺素分泌失常相关的疾病可以说是还比较幸运。
当然从我不知道这种争吵的缘由的年纪开始,我的成长便以一种暗自畸形的方向延伸去。把这种畸变掰正的过程不可谓不痛苦,首先你得正视你的畸变,并且必须要以正确的视角去看,这就相当于把人一下子劈成两个,然后正面的人物就得开始他对另外一部分的改造。先是大量的阅读,吸收正确的能量,然后从内而外的审视那另一部分,最后才能拿起手术刀开始连皮带筋的剖开去,直至露出弯曲的骨,再带着万分的力与不变的信念把它一口气扭正,然后拼成的才是一个矫正过后全新的自己。至于那些疤痕能否修复的无痕迹,不会在某天又鲜血淋漓的绷裂开去吓着别人,这点我真的难以保证。
所以我尽可能的避免一切争端,对争吵的厌恶深入骨髓,那弯曲的一部分里也不可避免的有它的影子。很好妥协,只要不吵,即使退到无路可退我也可以继续让步,外部的环境空间没有了,自己可以向内发展,没错,有点变态心理自虐的意思。喜怒哀乐都不言说,因为哪一种情绪都有可能让对方不悦进而埋下潜在的争吵的导火索,唯有呆滞的任人宰割或是表现的完全无公害才能避免一切有可能的外在伤害,动物世界说的没错,捕食者们都喜欢吃活物而非死的。还有老话一个巴掌拍不响,吵不过也不想吵便不说话,问题永远无解,也或许并没有想去解决,都是只为争临当下的这一口气罢了。
冷战是争吵物理性伤害的完美的消音器般的替代品,但是其带来的生化内耗是看不见的杀器,气血郁结、阴阳失调。
或许终有一天我能找到一个好方法摆脱或根治这一切,或许简单点,遇见一个满是黏糊糊爱的人就可以
吧。
我这样想着,便又混沌的睡过去…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巧合纯属雷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