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我读斯特里克兰德
很久了,我常常有意无意的会去想斯特里克兰德先生的做法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脑海里的各种声音交杂混合,每一次思想碰撞争论而致的戛然而止让我更加的感到困惑和不安。所以我想把它们写下来,认真的捋一捋。
我艳羡他骨子里的不羁,却又嫌恶他因这种不羁而自带的冷寒。他没有人情味麽?那又如何解释过去那四十年来他安于平凡生活里的证券员姿态。出走巴黎前的日子平静无澜,也许正是这种很多人想往的看似简单幸福使他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呼喊,他想挣脱,想逃离。他是叛逆的,平凡带给他的不是日益被磨平的棱角,也不是就此臣服于命运的安排,他眼里的平凡是平庸,那不是他想要的。他就像一头沉睡了许久的狮子,只是这头狮子醒来后没有咆哮,而是选择了孤傲的离开。
如果站在社会的舆论里,他后来的行为简直是荒诞不经。人性的美德被他蹂躏践踏,生而为人却又不为人之则,因而他被丢在人们的谴责声中。可我又觉得这是不公平的,他不曾有要伤害谁的本意,只是在挣脱阻碍梦想的羁绊时无意中留下了一些副产物,而这些副产物又恰恰与人性相对立。身份是责任的代名词,这样说来,每一种身份于他都是一种束缚,唯有失去是通向自由之途,他用冷漠和决绝完成了这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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