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我会发展尼采的命题
也许是一个共同的心路历程,我能洞悉尼采,但又由于不同的性别和文化,我又区别与尼采,但我所有敢于发展尼采的决定,都在于人的社会性给我的暗示,而在尼采那儿虚妄的超人概念,在我跌跌撞撞、暗无天日的前行中,终于看到了光的一面,而我也只是今天觉得自己在成为一个真正的哲学家的道路上,所写下的东西都是带着自己个性色彩的,代表着自己生命实验的结论和力量,也非常庆幸之前的悲剧都归于了人类整体永恒的喜剧之中,回到了自己身上,服从于自己的同时支配自己,变成自己的权威,发现了问心无愧的坦诚以后放下对上帝的执念,格尽了自己的心(灵),并将无法解答的最高难题至于自己之下,俯瞰它,成了我的姿态,却又出乎意料的变成了最平常的心态,从没有像今天一样知觉自己生命的意义,也从未向今天这样斗志昂扬,也从未像现在的人生一样将诸物都转化为积极的想象,并直白的揭露出人性未完成状态的消极自由,似乎这是唯一不会让自己自大和幻觉的良药,一种对自己中肯生活的态度,用着两个身体在鉴别着这个绝望又希望的世界,似乎这种矛盾变成了唯一支撑自己继续发展下去的唯一动力,演化为纯粹的时空轨迹。我想,从今天开始,我才是在写作的,才是觉得自己的东西是有用的,并且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自信——天理即心学,祖先无意识对宇宙最精妙完整的表达,回归根部的归属感和认知感,这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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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穆 赞了这篇日记 2018-08-10 01:1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