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神。
昨晚做了个梦,还是学生的我,从褪色的木桌子教室出来,长长的有窗走廊,我不知道自己抱了一叠什么书。仓促的被叫去前往一个德国边陲小镇,飞机上时间很久,我有点窒息。到达后,茫茫一片白雪,我在木房子里烤火。跪在地板上,看窗外日渐天黑,甚至说了几句我并不懂的德语,和一个阿婆攀谈了几句。
很平淡的梦,没有什么结局。
留了一点生机在画里,想有一幅盛夏大雨的样子。或是穿着简单的人儿,漂洋过海去看你。海面上没有水手,没有坎坷,顺顺当当就到达了。甚至都没有怀揣着思念,只是去透透气,然后看看你。这样子也不错。
游戏是很好打发时间的,假想世界的称谓,脚下白光束浣的飞剑,山林里某个水边的角落,看得见的栖身地。有输赢,但没用心。
若是人与人之间日渐疏离,也并非坏事。一种不得已,也是突破。突破过后,才能继续升级。
想用一些笨拙的线条,去抒发力量。每个冬天过半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冲动。或是用刺激的口感提亮,才不至于完全埋没了下去。像是瞌睡着的,也要不时抬头嗯啊一句,意思是,喂,你说吧,我在听。你做什么去做吧,我在跟随。
睡觉时曲子似乎暂时放下了几天,捕捉一点更即时的声音。耳朵摩擦枕头,鼻孔呼出气体,紧张握紧拳头,寒冷牙齿打颤。另有一番节奏与和谐。剩下的惊喜在梦里。
在春节的前后开始焦虑春天的到来。怕蚊虫复苏,怕风沙吹过,怕人们又以新的开始做个框子套住你。所以半年的冬天还是不够吧,除非可以直接跳到大雨,那样,除了面对打雷闪电,我是有着用不完的勇气的。
来自 豆瓣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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