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为命
孩子是每一个女人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牵着肠挂着肚。大头儿子哇哇坠地开启了我为母则钢的模式,也让我有机会和他一同成长,孩子的陪伴和懂事更是老天对我最为慈悲的眷顾。

为了生活孩子二岁多时就带着开始在路边摆地摊,宝贝儿很懂事的,不乱跑也不会乱动旁边摊位上所卖的东西,特别的讨旁边人的喜欢,说这孩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蹲摊位前看玩具从不乱动手摸,别的孩子就都做不到的。是的,每每把摊位摆好,总会交代孩子,旁边的东西不要乱动,人家是卖的,我们没花钱买不可以乱动,光看别碰,碰坏了妈妈是要赔钱的。还会对他讲:‘’别人的东西再好是别人的,咱自己拥有的东西才是最好的。‘’那么小一点儿的他似懂非懂,却是做到了。赢得了旁边奶奶阿姨的欢心,由其邻摊的奶奶更是喜欢他,给予孩子了很多的关爱,孩子都把她当亲奶奶了!
过完年春天里,我从郑州进童装摆夜市,他会帮忙把孩子一起带去广场,我在路边扯绳子挂好衣服,他就去广场跳舞玩;有一次他把孩子带过去,我守摊位卖衣服,过有好大会的时间,忽然看到了孩子被一个陌生稍微年长的女人拉着过来冲我说:‘’孩子说妈妈是卖袜子的我领着过来找。‘’我牵住孩子说之前摆的是袜子摊,她接着说“你别怕我认识孩子他爸爸,他在广场跳舞孩子一个人在边上玩说要找妈妈,我就问他妈妈在哪呢?妈妈在那边卖袜子,我就怕他给丢了就给领来找你了。‘’我听着她给我说着她与孩子的对话,连声的对她说着谢谢,心里却是不知道什么滋味,如果遇到坏人了,这不是就把孩子给拐走了。而他还在玩呢!一直到十点多跳舞结束了才过来,根本不担心孩子不见了,一个刚三岁多点儿的孩子!我说他,他会说没事孩子会找到妈妈!还说孩子知道路,两岁就会找妈妈丢不了。与他讲明白这中间的道理简直了!这之后就再也没有让他单独带孩子了!
是的,孩子两岁左右时我在大厦二楼帮忙给人家卖衣服,每天都会带着孩子过去,那天中午孩子睡了,我想着他单位就在附近,就把孩子放他单位办公室的沙发上让孩子睡,这样子孩子睡的舒服些不受罪,交代厂长她们孩子醒了就让他给我送大厦,可是当孩子醒来时,她们都在忙没发现,就是后来发现孩子不在了也以为孩子去车间找爸爸了没在意,直到他来办公室看孩子醒没时才发现孩子不见了,她们才意识到孩子可能是给丢了!
而这个时间我在大厦二楼是全然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正在和对面店里的服务员还有她老板一起说着话,对面老板姓董,我们都叫他老董,忽然老董手指着一个方向冲着我说句:‘’耶那不是**你孩子吗,怎么一个人?‘’我嘴里边说着怎么可能,边就顺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孤单单的小小的身影进入我眼帘,我吃惊的叫了声**,孩子小小的身躯在听到我这熟悉的叫声后停下了脚步,抬眼看到了我呆了一下下,接着就张大嘴委屈的大声哭了起来,我赶忙跑过去抱住他。这时我还没意识到这是孩子走丢了独自一个人来找妈妈的!从他爸单位到大厦南门的路程需要拐好几个弯的,更别说进入大厦了,光南门方向就有三个入口,每个上二楼的楼梯入口也都是双方向的,再到我呆的地方也是拐好几拐呢,上错楼梯方向或拐错一丁点儿就南辕北辙了;好多的大人去大厦转多少次还转不明白方向的,何况一个刚刚过两岁的一个孩子,那种后怕无法言表;也就在这时,在另一入口的方向他着急八慌的跑来叫着我的名字说孩子不见了,他当时应该是真吓坏了,脸颜色都是铁青色的,直到看见了我怀里的孩子,他才松了心,还说孩子聪明会一个人找妈妈了呢!哎,一个不清头的人,要怎么着他也弄不明白刚刚的一切,是多么大一个灭顶之灾的恐惧悄然地从我们身边溜达走了!旁边的老董看着所发生的一切说:‘’这孩子真精,这么小一点点又白又胖的招人喜欢,只要在路上一张嘴哭,绝对会被人抱走。他竟没哭还凭着记忆找到了你,真是了不得。‘’我只有感谢老天对我们娘俩的眷顾。多年孩子成人以后我曾经跟孩子有过这样一段对话:我说如果你当时哭了让人抱走了,或许会碰到一个富有的人家会过上更好的生活得到更多的爱,跟在妈妈身边只有妈妈一个人。我这样子说也是内心一直感到我把孩子带到这个世上没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觉得亏欠孩子!孩子听了说到:你看电视上报到的被打残、缺胳膊少腿的没,保不齐我现在正也少胳膊少腿的不知在哪个角落活受罪呢。听孩子这样说我落泪了抹着脸上的泪水说:‘’还是在妈妈身边吧,虽说妈妈不能给你更为优越和更好的生活。妈妈却会是把满满的爱和陪伴全部给你的。‘’
从小就一直对孩子教导,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都有来背诵,三岁时就已经自己不看图片能识的好多字了,这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喜欢给孩子念故事看图认字,没想到他会在没有图的情况下把独立一个字记住,也是一次无意间给他念书,小马过河,念到小马时,他指着马字说这是马、念马,从这时就正儿八经的开始了认字念书,记忆力非常的好,有些笔划很多的字也能记住,一个三岁的孩子记忆力超强;每每上街孩子都会自己念那些他能认出来的门店招牌上的字,有一次走到和平街一家大红内衣店前,孩子念到:大红肉衣。把我逗的快乐疯了,哈哈大笑后纠正他是大红内衣。
夏天里,有一天,天气晴空万里,我有事要出去,交代孩子一人在家妈妈去去就回来,孩子懂事的点点头守在家里,反锁上门我就骑上车子出去了,半路上天突然变了,刚刚晴空万里转瞬间乌云滚滚雷声震天豆大的雨珠倾盆而下还伴着大风;坏了,窗户没关,雨水进屋事小,孩子要去动窗户怎么办,掉过头冒着雨拼了命的蹬着车子往回骑,夏天的雨来的急收的也快,湿淋淋的快到家时雨已是小了很多,上楼开门,孩子在屋里已是听到了我开门的声音,早已经兴奋的站在了屋中央等着我进门呢!门在我推开的一瞬间,他那兴奋的小脸同时又发出稚嫩的声音映入我眼睑并传入我耳中,‘’妈妈、妈妈,下雨了,我上桌子上把窗户给关上了,我没掉下去,没有掉下去。‘’他重复的说着并一脸骄傲的想要从我这里得到赞美和表扬的神情。我泪水夺眶而出,若是出了事会要了我命的!把他抱在怀里说他好乖并讲给他认知不到的危险,他在我怀里点头懂事的应着。
家里的墙皮都脱落了,我就想着把墙皮清理掉贴木纹纸刷墙漆让家里更整洁干净些,找人干要花好多钱,自己买来木纹纸和清漆自己干就能省下这笔钱,说干就干,买来了一切所需就开始了搬挪家具批墙皮,批墙皮会弄的到处是灰,他爱干净嫌整墙期间脏没搭一下手帮忙,还呲牙咧嘴的不耐烦,我也不理他,只管干,孩子也不闲着会帮我忙,小嘴还说爸爸不帮妈妈干我帮妈妈干,真的小家活还真抵事,帮我递个东西了扶个啥的真是帮忙不少呢,把墙整完我干上瘾停不下了,把家具也全部打磨贴木纹纸重新油刷焕然一新,屋里一下变的整洁又亮堂,成就感也是爆棚,他看到了最后的结果也高兴,可我记着呢他没帮我一下子!
家中不管是什么坏了,都得自己想办法捣鼓修理,像水笼头了,下水道了,断电换保险丝了安个插座什么的,就是台灯坏了我也会试着照样拆样的给把线接上,因为要再买的话还得花钱,能修好就能省花这个钱的,其实不过是日子过的太艰辛罢了!九十年代年轻人的日子都有双方家庭帮忙资助已是过的很轻松的,可我的生活里没有这些,只有自己干,自己省,捡过菜叶子挖过野菜生活就如五六十年代!当姑娘过的七八十年代的日子都比婚后的日子要好上几百好!最让人感到苦涩的一次是电爆了,保险丝没断怎么检查都找不到出处,我就踩高凳子上去在每段线的接口处用电笔试电,电笔触碰到电线时突然噼里啪啦的爆出了火星,本能猛的一缩手,电笔已经被粘在了电线上,旁边还有刚刚电线砰火星遗留下来的黑色印迹,脸色吓的苍白,不过也是在这个位置找到了原因,接口处断线了,我从凳子上下来首要就是对孩子讲,若像刚才发生的妈妈会被电到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千万不要碰妈妈,如果碰了妈妈你也会被电到,你要去外面叫人或者拿木头类似的东西敲打妈妈再或者把刀闸关了,还给孩子示范了怎样子操作关闭刀闸!孩子答应着,我关闭刀闸再一次的踩上凳子把断了的线接好用黑色胶布缠好,推上刀闸,修好了!内心怎会不怕?可怕也还是要自己来承受这一切的!
四岁多孩子上幼儿园五岁时学习了珠心算,那时我已不摆地摊去了一个化工厂做工,孩子学的很好,出题张嘴就能说出结果。聪慧伶俐尽情展现。也是在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孩子独立睡觉也是从这时候开始赔养的,在这一年父亲也离我们而去了。
秋天的季节,孩子身上莫明的出了好多豆豆,邻居嫂带着去一个姓郭的女医生那里给孩子看病,郭医生被传名郭仙儿,看莫名其妙的疑难杂症很是厉害的,的确接触之后却是名不虚传,打这之后不管家里谁生病了都会让她给看,疗效快还不贵;诊断孩子得的是水豆,每天都要去她那里打针,从家到她诊所的路程刚好是从她诊所出来若回娘家的话路程相等,这样子我就想给孩子打过针后回娘家,第二天再过来打针后回自己家。也是冥冥中注定回了娘家,也使此生能在父亲的最后弥留之际有所陪伴。使之自己不会有太多的遗憾。打完针过去,刚好母亲第二天要去新乡办事情,我去了正好能帮忙照顾父亲;父亲在我眼睛有病时没多久就犯脑血栓半身不遂病休在家了;在家做姑娘时从因眼睛出了问题就没再去上学,也因此我的人生也改变了。一直以来父亲病后我就在家里一直帮母亲照顾到出嫁,结婚后每个星期都会回去看望父亲,帮忙洗洗涮涮。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去了新乡,我安顿好父亲,就带孩子去诊所打了针,中午给父亲做好饭吃过,就哄孩子睡觉,不知为何,父亲却是心慌慌的一直在问我母亲什么时候回来,还叫着母亲的名字说怎么还不回来,我说现在还早呢回来要到四五点或五六点吧,问父亲怎么了父亲就光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四五点时听到母亲回来就赶快叫父亲,还告诉母亲父亲一直念叨她,父亲见母亲回来了也没有什么异样,我做了晚饭,父亲母亲弟弟还有二姐一家子一起吃的晚饭,饭后二姐家走了,弟弟去三叔家玩了,我去里间哄孩子睡下,父亲母亲在看电视,母亲半躺在长沙发上,父亲坐在单人沙发上,过了一会就听到父亲说了声:睡觉啊。我听到父亲自行起来蹒跚的脚步声,去另一个里间睡下,忽然父亲从里间发出了哎哟一声,母亲就问怎么了,怎么了,没有回声,母亲就连忙起身也去了里间,接着,母亲用异样的声音叫我:快 ,快,小丽你爸又犯病了。我慌忙起来过去看父亲,拉着父亲的手在父亲耳边叫着,爸,爸,我是小丽,听到我叫你吗?父亲好似听到了从嘴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后又似睡熟般闭着眼睛不再有声响;母亲见了说:你爸睡了,你别吵他,让他先睡会,你快去你三叔那里叫你弟来,到你三叔家别的什么都不要说就叫你弟回来就是,我准备一下你爸住院的东西,看你爸的情况得去医院。这时孩子忽然也醒了叫妈妈,我连忙过去把孩子抱过来放到父亲旁边,对孩子说:嘘,不要吵,姥爷不舒服呢坐这陪姥爷,孩子很乖很懂事的坐在旁边陪着父亲;然后我急急忙忙的跑去三叔家叫弟弟,弟弟回来叫着父亲,这时的父亲已经没什么意识了;接下来赶快联系120,报了地址,又联系二姐她们,二姐先到的,其实这会的父亲应该已是走了,120来时采取了电击心脏抢救也是没能让父亲醒过来,宣布死亡,一下子我们大哭了起来,弟弟悲痛的哭声中也一下子好似长大了般;无力回天,安慰的是,父亲走时没有受罪,他最喜欢的弟弟和我都在身边,应该没有什么遗憾!
接下来开始准备后事,而我却是之后过了很久才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中走出来。孩子也在他姥爷走后的一年里会做梦梦到姥爷夜里哭着醒来叫妈妈说想姥爷了,爱屋吉屋,父亲爱我的同时也是更爱我的孩子。那种爱真真实实的来自内心,几岁的孩子最是能感受的到的!每每问孩子还记得姥爷什么样子时,孩子总会说:姥爷白白的胡子。
孩子独立睡客厅的小床上,每晚都会抱着二岁多时给他买的一个穿着小碎花裙子有着长长的白胡子的蓝色小兔子布娃娃睡觉,我呢就陪他先一起躺下,给他讲故事等他睡着了我再回卧室,有时半夜孩子会哭醒叫妈妈,我就会第一时间到他身边,然后躺下问他怎么了,他会抱着我说:想姥爷了,妈妈陪我睡。我就陪他等他再一次的睡着。
冬天里,不光是冷,天也特别短,就不送孩子去幼儿园了,冷哈哈的不想让孩子受罪,其实主要也是想省钱;我还要去上班就每次都会把屋里孩子需要的给准备好然后反锁家里。需要准备好孩子要玩的玩具和吃的,电视要给他插上插销,千交代万嘱咐的不要自行碰会出危险,想看电视了就按电视上的按扭,换台就用摇控器,渴了喝水我给他准备了一个小的他能拿的动的热水瓶放在他能够得着的地方,需要喝水时就用自己的小杯子自己倒来喝,大的水瓶什么的不要乱动会有危险,孩子一一都记了下来,懂事的会让有的大人汗颜!
而我做的活算属于计活的不用守点,这也是我接受这个工作的主要原因。就是活出来了快慢由自己干,干完就走人,虽说路有点远,但这样子我能够有时间照顾家里。每天都交代好了孩子骑上自行车去厂里用最快的速度干完活,再用最快的速度回家。有一天走的有点儿急,忘了给孩子插电视插销,等到了厂里都干了会活了才忽然的想了起来,一下子身心都冒冷汗,这可怎么办,孩子没电视看感到闷乱动电怎么办!当时手机还不普遍,有个邻居老头老太太家有固话,我就用厂里的电话打过去想让帮忙在屋外听听有什么声音什么事没!可老人耳背难讲清楚,无奈,担心的干活速度更加的飞快,一切结束飞也似的骑着车子往回赶,到楼下放下车飞奔上楼,拿钥匙开门其间隐隐听到孩子的哭音,妈妈、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怎么还不回来呀;我的心颤抖着打开了门,妈妈的宝贝,妈妈回来了;泪水划落间孩子说:妈妈上班去了,我玩完玩具想看电视打不开,你说了不让我碰插销。就这样孩子就玩玩哭哭坐在沙发上喊着妈妈盼着妈妈快点儿回来。之后再也没有失误忘记准备的一切。
再大一些上了学前班,因为大姐家的孩子,还有外甥姑姑家的小姑娘从开始上学都是我帮忙接送,隔天接一次晚上住家里照顾他们,小姑娘我帮忙照应了两年,外甥却是一直在我这里,比孩子大四岁却是不太听话的,孩子上学了都还是得送他上下学,只能亏欠自己孩子,几年里送下来楼上楼下的邻居总说自己孩子不送送外甥,真的很无奈。
有一天中午孩子放学怯怯的进了家,我问怎么了,孩子说和小伙伴一路回来拐弯去玩什么迷宫,书包拿不回来了,我知道孩子怯怯的样子是怕我吵他,我轻声的对他说你能记得在哪里吗?孩子点头然后带着我去找书包,到地方一看,危险系数挺高的,楼道里跨过去到一平房顶上高压线低垂着,我爬着过去把书包取了回来,一路往家走也没吵孩子,到家了拿出了个小垫子往地下一放说‘跪下’,问他知道错没,高压线那么危险的地方若出事了怎么办!孩子承认错了再也不去那地方了。这也是孩子有生以来第一次罚跪,自此之后也是唯一的一次。又是一年夏天的假期里,一天上午我和楼下女的去振华超市买东西,去时天还好好的,从超市出来就下雨了,真的是夏天的天小孩子的脸,随时阴晴变化着,躲在屋檐下等雨小了点儿才往回走,已是快到家了走到电影公司那里,一起的楼下女的惊讶的指着说,那不是**?我抬眼望去,孩子一手撑个雨伞另一胳肢窝里夹着另一把雨伞,我叫他,他说见天下雨去给我们送雨伞,当时把楼下邻居女人也感动到了,说**真懂事,她家女儿那么大了都想不到自私的很,你一男孩这样子到老了就能亨福了!我还问孩子你知道我和阿姨去哪了?我们会走哪边的路?孩子说平时你们不是老去振华吗,回来一定会走这个方向的,再说了迎不到你们,我再回来就是了。
是的,孩子的陪伴使我如此动容。在他上二年级时又让我见识了他的懂事,当时我在一熟人家做保姆,刚刚出满月的小婴儿,帮忙照顾,每次都是大概六七点就回到家了,有一天婴儿妈妈上三维逛回来的晚了,自然我也就回家晚了,到楼下时准备往楼上抱车子,这时楼道里孩子也正好下来,我喊他问干吗去?原来孩子是见我这么晚还没有回来下楼准备在路边等我,这时孩子说:妈,你平时不都是六七点就回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晚回啊,我下楼准备去迎你去。我说那个阿姨逛街才回来所以我也就回来晚了,我接着说大头儿子咱快上楼吧,妈妈给你做饭去,孩子说妈妈我做好饭了熬的糊涂;吃着孩子做的饭是那般甜,那般幸福。何其幸运拥有了一个如此懂事的孩子。
孩子是生命的延续,更是我活着的动力。一直内心提着劲必须的好好活着,因为孩子只有我,我若有事了孩子可怎么办,他指不上他的家人也指不上,我这边的人也是指不上,只要能把孩子养大成人满十八岁我就是赚的了!从有了这个家就这样努力的活着,相依为命用在我们娘俩身上真的不为过!满满的母爱和陪伴都倾注于了孩子,还是会从心底感觉亏欠孩子太多,没能给他更好的生活和教育。
起点太低,如此这般的努力熬过了最苦的日子,终于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而为了这普通人的生活我也已经花费了我全部的力气!
【豆豆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