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作家石黑先生
上個月初的某個禮拜天,刻意選了台北老牌的斤餅食堂,招待剛認識,位於惠比壽畫廊四個朋友一塊晚餐。 除了一位是畫廊擔當重任的女掌櫃外,其他三位都是以不同素材創作的藝術家。 兩個男藝術家是影像,年紀大的是錄像、年輕點的是靜照、另一個女生是類似剪紙的嶄新創新。 話題不知道怎麼搞的,一下子就聊到了我的小說。 從出版發行、到固定專欄配佈的方法,甚至為什麼沒有日文譯本的計畫都成了話題重點。 不知情的人聽到,一定以為是訪問。 朋友之間聊這個,我通常都沒辦法太認真的答覆,除了免不了的尷尬之外。最主要就是要把自己日以繼夜的謀生作業,在喝酒空檔輕鬆或硬綁綁的敘述,真的很難做到,自己是容易為這件事苦惱的,索興就不講什麼。 年紀大的錄像藝術家問,有沒有喜歡的日本當代小說家。 我沒怎麼想,就說Kazuo Ishiguro啊! 「石黑一雄不是日本小說家吧?」四個朋友幾乎一致性的對我提出否決。 結束晚飯後,我們邊散步邊往地鐵站方向,我開玩笑的調侃並行的年輕靜照作者: 「Kazuo先生如果得到諾貝爾,應該就被日本承認是同胞了吧! 」 前後左右的幾個人,趁著微醺的夏夜晚風,都笑得煞不住車。 傍晚,因為美國MAZDA車的後掀拉桿出了事,因此日本公司通知沒出狀況的台北,要召回編號: 3的所有車。 我的車是這個編號,因此一個小時的休息室時間,本來決定要咻咻地把又遲到的連載小說修好發稿的。 但打開螢幕時,贈閱的《newyorker》刊登了石黑一雄得獎的編輯特稿,特稿上連結了一篇頗讓《紐約客》引以為傲的短篇,叫《A Village After Dark》,May 21, 2001刊出的。 當然,直接就沉溺在這篇名叫Fletcher的男子的誤闖舊時光的短篇裡了,寫的真有時空穿梭氣息,這篇《黑暗後的村莊》。 很快的,車子換好了新零件,我的連載小說動也不動的維持沒有進度。 接著一直到很晚。 有陌生和熟悉的編輯,邀寫關於新的諾貝爾得主的事。 先不說,從不寫評論這種事。 只看過對方一本半的小說的這種狀態,好像只能寫在自己的紀事本而已。 《夜曲/Nocturnes: Five Stories of Music and Nightfall》,2010年過境香港打折買的,中文版《小夜曲》是上海編輯送的,簽名版是Z在倫敦買給我的生日禮物。 沒看完的是《When We Were Orphans》,簡體版叫《上海孤兒》、台灣叫《我輩孤雛》,沒看過台灣版。只不過為什麼不大白話直譯《當我們是孤兒》,這個,很讓我困惑。 我有篇小說,用了Billie Holiday -的"Come Rain Or Come Shine"當名字,甚至變成書名《不論下雨或晴天-陳老闆唱片行》。 《夜曲》裡也有一篇,用了這首爵士名唱當篇名。 我記得還有一個小說家也用過,不過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Fiction *【newyorker】May 21, 2001 Issue "A Village After Dark" Fiction By Kazuo Ishiguro https://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01/05/21/a-village-after-d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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