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正的《黑镜分身术》是本什么书?
答:一部集省思、传奇、科幻于一体的三相小说。








内容简介
一部集省思、传奇、科幻于一体的三相小说。小说的先锋写法和婉曲表达使得它特色鲜明,它以“分身术”系统为洞察世相人心的一面镜子,用极具跳跃性的一个个人物故事编织出一幅荒诞的乡村图景,充满对现实的指涉与隐喻,并给人以无限思考空间。《黑镜分身术》可以当成严肃文学进行剖析,也可以作为一部传奇故事或科幻小说来闲读,因为它很连结连结了雅俗文学的探索性和传奇性。小说通过对现实的折射和隐喻,去完成城市人对于乡村怪史的神奇想象,也蕴含了作者对于残破世界的一声哀叹。
作者简介
陈崇正,1983年生于广东潮州,曾在《人民文学》《收获》等刊物发表作品;著有《半步村叙事》《我的恐惧是一只黑鸟》《正解:从写作文到写作》等多部;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017年入读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联办的文学创作方向研究生班;现供职于花城出版社《花城》编辑部,兼任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创意写作专业导师、韩山师范学院诗歌创研中心副研究员。

图书目录
自序:逆风而翔
1.离魂术
3.分身术
3.停顿客栈
4.黑镜分身术
5.葵花分身术
相关评价
世界正在剧烈的颠簸中失去形式,而陈崇正力图创造一种似乎源于萨满或精灵的幻术,使不可能的看似可能,使不可理解的得到讲述,由此,他开出一条幽暗的隧道,你行于其中,期待着阳光照亮洞口。
——李敬泽(著名评论家)
作为当代中国文坛十分活跃的青年作家,陈崇正的分身术系列小说具有相当的辨析度和冲击力,是我今年阅读视野中一个不小的惊喜。
——程永新(《收获》杂志主编)
八十年代出生的陈崇正,已开始建构属于他自己的精神之乡,所用材料,三分之一来自他的想象,三分之一来自他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有三分之一则取自于世界本身。短短几年,正殿一角的飞檐已依稀在望。
——吕新(作家)
陈崇正的《黑镜分身术》有很多“80后”作家所缺乏的文本意识,展示了良好的想象力和责任感。当市场意识形态笼罩文学上空的时候,很多作家愿意在故事的河床上仰泳。的确,故事有自身的魅力,它可以绑架时光,让我们在字面上顺流而下。但青年作家陈崇正并不满足于此,针对分身无术造成的时代焦虑,叙事者独辟蹊径,以分身术来抵抗那些躁动不安的欲望。随三维空间在我们面前一道展开的是人生的真相。穿越分身叙事的丛林,穿越斑驳陆离的时空,我们看到的是这个时代的精神景象。
——申霞艳(教授、评论家)
躺在沙发上,花了三天时间看完《黑镜分身术》。这是继李洱(60后)的《龙凤呈祥》、魏微(70后)的《沿河村纪事》后,我偶然读到的又一部最佳中篇作品。它有着先锋文学的诡魅气质,也有着传统文学的平实品格。它是乡村的,也是都市的,是奇幻的,也是朴素的。或者它神马都不是,他只是独特的。凭借他的分身术理论,他确立了自我的世界观,用不了多久,人们就会发现,这将是80后作家的扛鼎力作。
——罗望子(作家)
《黑镜分身术》出现三季,分别以三种分身术命名:黑镜分身术、灯影分身术和平行分身术。我读过之后,不妨做这样大胆的一个设想:假如说黑镜分身术属巫术,灯影分身术是游戏,那么平行分身术更像是真谛。当然三种分身术本身又是互相关联的。但是随着阅读的深化,或者说我打破这种认识再去品味,我就又出现了另一种读解:不管黑镜分身术、灯影分身术还是平行分身术,它们都是分身术,分身术的一个要点在于分裂,如果从分身术这个角度去看,把“分身术”进行分裂,那么黑镜分身术倾向的是“分”,灯影分身术注重的是“身”,自然平行分身术就突出的是“术”了。
——参考生(评刊人)
这是我在我的阅读经验里少有的陌生化的文本。
——鬼金(作家)
故事非常好。 不装,不急。 但是我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如果能再多一点寓意该多好。 看好作者。
——云去我还在(豆瓣读者)
【两篇创作谈】
灵犀鸟的折翼之旅
——《停顿客栈》创作谈
陈崇正
一年前,我在潮州老家过春节,电视里刘谦正把酒杯镶进玻璃瓶,让人目瞪口呆。刘谦很帅,我不禁想,这么帅的魔术师,他老爸也是魔术师吗?他这么帅,不招人嫉恨?小时候会不会被人打啊?我刚这么想,第二天,微博上有江湖传言,说刘谦被王力宏打了。
就这样,一个年轻魔术师,一个年老魔术师,正看着我,向我走来。我安排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我虚构的半步村,这本来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但就在这个时候,网上一条新闻的两个关键词又跳进了我的眼帘:失独老人和留守儿童。
这两个词像刘谦手中的酒杯一样诡异地镶嵌到我的小说构思之中。我一点都不反对小说主题先行,只要主题的内核包得住,其实没什么问题。但失独老人和留守儿童,这两个词语太沉重了,它们挥之不去,几乎将我之前构思好的两个魔术师的故事给破坏掉。要让这两个魔术师好玩起来,还是要让这两个魔术师沉重起来,你必须做出选择。有了这样的纠结,这件事就一点都不好玩了。于是魔术师走进村里来,这注定是他们的一次折翼之旅。于是,年老的魔术师成为失独老人,年轻的魔术师只能失踪。我本来想让凶残的留守儿童因为妒忌将小魔术师软禁起来,或者杀掉,还十分恶毒地想让留守儿童金天卫折磨这个帅气十足的人,我想写一种童真之恶。
但小说落笔开篇,少年金天卫出场的时候,他把我吓一跳。他打鸟归来,十分阳光,我确实不忍让这样一个青年人走进一个黑暗的故事。父母远离,他内心那么孤独,他有一百个理由变坏,但我不觉得他会这么做。他那么渴望被爱,所以张爱微的到来成为必须。
至此,停顿客栈之中人满为患,都是主角。而他们都彼此孤独,所以老魔术师手中的灵犀鸟腾空而起,在空中孤独地盘旋。有了这个动作,纸鸟就不再是鸟,而是梦。他们来到这里,都是寻找失去的,都想拥有未曾拥有的,他们总以为握住梦的船舷,醒来却只是沙漠中一株没有长刺的仙人掌。
人物太多的小说最容易写坏,只有相同的恐惧能让他们站在一起,所以鸡鸣病作为半步村的必要装备从一开始就被安装进去。也就是说,在应对繁复人物的小说的时候,我觉得运行减法删掉人物还不如运行加法,让他们统一在共同的法则之下,比如逐利法则,比如恐惧法则,比如战斗法则。
他们来到半步村停顿客栈,住下又离开,包括人,包括病,我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知道灵犀鸟曾经来过。
(载《中篇小说选刊》2014年第二期)
站在虚构的内部
(《黑镜分身术》创作谈)
陈崇正
我们每天都在看新闻,许多事件曲折离奇,它们是否可以成为小说?大概没有人会去阅读一百年前的新闻,但我们会去阅读一百年前的小说。也就是说,一百年前的小说比一百年前的新闻事件,在剔除整个故事框架之后,还有一些东西是人类永恒关切的。所以每次有人问我故事和小说的关系时,我总是胸有成竹的回答:小说在故事结束的地方开始。我认为这样的理解大概接近标准答案。
某年在归途中,偏远无人的小车站,候车室中间一个大电视,上面就播报着各种新闻。我斜靠在椅子上,美好旅途已不可再,长途跋涉让我无比倦怠,但眼睛确实又无处可看,只能空洞盯着电视机。一条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说一个我不认识的美女明星去整容,结果把脸给整坏了,出入只能遮着面纱。主持人最后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时光能倒流,她绝对不会去整容;又说,以后拍戏只能靠替身了,但没有人能替她活着。
这条平庸的新闻激活了我的想象。我觉得这个身家过亿的美女此刻一定十分渴望能够成为另一个自己,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从这一刻起,新闻事件中的这个面纱美女,便成为了我的人物,因为我从她的角度试图获取她的生存感觉。从她的需求出发,一种神奇的法术就诞生了,这就是“分身术”的设置。
我个人的阅读经验更倾向于一种富有想象力的写作,我无法容忍自己依样画葫芦去再现这个世界,而总是俏皮地在现实的架构中注入一些不安定的成分,“分身术”就是这种“不安定剂”。“分身术”的设定是冒险的,这种漂浮在大地之上的写作,容易被风吹走,容易让作家沉溺于虚构的快感之中,而回避了现实生活的褶皱之中潜藏的闪光细节。
许多人认为大巧若拙对现实生活进行正面强攻,才是一个大作家必备的勇气。但我不这么看,因为创作这个小说的时候,我意识到将小说分为故事和非故事两个部分是不科学的。在一个小说中,从故事到非故事的是存在过渡地带的,而非绝对的两分。换言之,故事本身就有可能成为小说成立的全部价值,而促使非故事部分成为一个隐性的存在。所以,如果不是从虚构的内部打开故事,而生硬将社会新闻生硬纳入故事,再试图添加意义,作家便永远站在虚构的外部——在我看来,这是余华后期创作不断被人诟病的根本原因。
如果说现实主义小说是讨论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么我这样的写法应该也算现实主义。写作这个小说的过程中,我刚好十分迷恋平行宇宙的理论,便不可避免将这种对世界的理解纳入其中。一念一宇宙,希望另一个时空的我不会因此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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