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聊

连续两个周六，我都和朋友从夜色初临聊到午夜过后。围炉夜话、抵足长谈，经历过才算知道这样聊天是有多么爽快。聊天的内容也不过是情感琐事、工作尔尔，大部分话题还是执着于狼人杀游戏。但是因为百无禁忌或者彼此知分寸，所以聊得畅快，像夏天的正午热得正紧，喝了一杯带冰的凉茶。

最近一年我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每天只会说固定话语的人。每天除了工作和评论网络上关注的人的动态和视频以及阅读以外，就是朋友间的打闹调笑或者关于某些生活问题的讨论。话语莫名地就流失了，因为没有时间，更因为没有人能够分享和交流。即使是日常说的许多工作以外的话都流于当下，随时间流失，并没有记录的意义。更有一些话，只是交谈时一时无法结束而说的废话，在说出口的那一瞬，自己就明白又添了一笔话语上的负担。这样的情形下，交流这项技能逐渐被遗忘乃至退化。

聊天，不需要酒酣耳热，循序渐进，先是你问我答，再是聊某个话题。聊得来，自然就深入了；聊不来，自然就止步了。

一起骑行回去的时候，发现午夜两点多的北京，其实很舒服，没有白天的燥热，安静了许多。然后，遗憾这次大家不能一起喝个酒润润喉接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