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宿池边树,僧()月下门?
贾岛当年对于推敲二字的琢磨不可谓不到位。
这诗怎么改,最难的其实是如何符合原作精神。
推和敲都是动词,区别在于是推无声,而敲有声。
作者纠结不已的,其实是和尚到底要不要打破"鸟宿池边树"的这份静寂。
所以我无情地枪毙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比如:僧蹲月下门,好累啊先蹲一会。 僧死月下门,皮裤胡同凶宅奇案。
然后,忽然我想到,老是纠结有声无声会不会走向了非黑即白的极端? 也许和尚此时的动作应该若有若无......在有声无声之间?!
缪斯在这一刻灵魂附体:
鸟宿池边树,僧尿月下门!
月光静静地照在树上,巢里的鸟儿正在侧耳倾听,远处隐约传来了潺潺水声,是微风吹皱了池水?还是和尚晚上喝多憋不住啦?
是不是满满的画面感!!
不是我吹,其他的改法都是辣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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