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的流水账 - 悉尼
第一日 悉尼 Taronga 动物园 第一站在Taronga动物园,终于见到了真正的袋鼠和考拉。袋鼠比我想象的要小,有一根巨长且粗的尾巴用来掌握身体平衡。这边的袋鼠都是放养的,游人都可以上去触摸示好。这边的袋鼠见惯了这种场景也欣然受之。人和袋鼠相安无恙。可是相比起来考拉真是动物界的超级懒汉。我们参观那会儿,他就在树上背朝观众一动不动。人群里朝它们招呼,想把它们吸引过来以拍个正脸,可它们全然不给面子。动物园里很有趣的一个安排就是一些动物边上的真人talk show.我们看考拉的时候,正好赶上。另一个看到了Spider talk show。考拉的这个talkshow主要是介绍考拉的习性和生活习惯。据说考拉确实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它们因为吃一种有毒的桉树叶,因此需要肝脏很长的消化时间,所以它们也就自得其乐的待着不动。“生命在于静止”对他们而言恰当不过。这位表演者到时很热心。尽管还下着雨,可是她热情丝毫不减,末了还不忘提醒大家减少浪费注意环保,因为像考拉这些动物都因为人类对他们生存环境不可逆转的破坏收到生存威胁,对于他们这些热爱动物甚至有些环保原教旨主义的人来说,虽然回归原始的生态已不可能,但是这种宣传呼吁也一定身体力行。

第二日 悉尼 悉尼歌剧院(Sydney Opera House) 海港大桥(Sydney Harbour Bridge) 圣玛丽大教堂(St Mary’s Cathedral) 新南威尔士美术馆(Art Gallery of NSW) 去歌剧院之前,全部幻想就是那几片灵动的白帆笼罩下的圣洁之地:一谓上演的歌剧,二谓外观的设计。真的当雨中撑着伞慢慢走近,慢慢看清组成白矾的那一片片乳白色的菱形的瓷砖,以及罩在下面茶色玻璃围着的剧场,心里倒是坦然宁静。尽管周围游客熙熙攘攘,但是置身那样一个一侧是碧蓝的海的环抱另一侧是鬼斧雕琢的白帆,它们都气场强大到让你无法出声,白与蓝对比下的张力足以让人驻足好一阵子。导游细致讲解了里面每个专门的剧场,有些是用作音乐会,歌剧表演,话剧表演等等。我们还有幸听到音乐会的排练,此生此一次亲临面对那么大阵势的乐队,原来现场真的和录音相距甚远。我更感兴趣的是歌剧院的设计。导游讲到那个著名的丹麦设计师和他的天才设计,她更兴趣盎然地戏谑到这位设计师最后因为和悉尼政府理念不可而弃之出走的故事。我不惊讶于那个因为不愿妥协而使得施工远超预算的事实,古往今来艺术和现实总是在冲突和调和之间亦伴亦行,没有艺术家的执着,或许我们今天的世界将远飞这么美好。这个故事并不美好的结尾是待到歌剧院最终建成并被评为最年轻的世界文化遗产时候,这位叫约恩的设计师也未曾在踏上悉尼的土地直到离世。现在悉尼人当然十分感激他,然而当艺术尚在襁褓中时,不敢想象他们经历了多少火光电石的冲突争执。现在回来再看那几片灵动优雅的屋顶,只觉得他们就是浩瀚碧海中自由冲浪的勇士。

教堂见得多了,这个外观中规中矩的圣玛丽大教堂在外观上没有让人震撼。但是这次却是我有限的一两次能够走了进去教堂内部。高耸十几米的屋顶和两侧经典的彩绘玻璃。人不多,可以一眼看到几十米深的通幽的走廊尽头,阳光洒下来,映照在墙壁上形成由远及近金黄到橘红的背景色,空间视野上以及光照与建筑体营造的色调上这两个维度的无限与变换,让人领会那种置身其中从天而降的幸福味道。

作为澳大利亚最重要的美术馆,NSW美术馆向人们呈现着澳洲古老的土著文化,当然也包括欧洲亚洲的艺术,包括绘画雕塑和摄影作品。让我惊喜的看到毕加索一副小画。

在一个黑白摄影展看到作者这样一句话,忍不住全句摘记下来: “I shot black-and-write because it makes the viewer use their imagination to colour the image … in this way it makes the viewer a participant, not just an observer.” 我想,艺术家需要表达,但有时候仅需要恰到好处的表达。不管是像这样省去色彩还是像后印象那样忽略形体,应该都是试图邀请观众,给他们一个参与想象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