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随感
在高铁上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赌徒》,内心激越良久,久不能平。《赌徒》一说是长篇,其实就篇幅而言,只算得中篇。定下神来,半个旅途便可读完。但偏偏难以定神,没错。读个七八十页便要起身探探窗畔,凝望远处山峦谷壑,炙热的青春之血方可渐渐冷却。Grassman评价陀翁“旋风般的事实”,何止如此,“飓风”也不为过。捧起他的作品,如同被疾风裹挟,随着扶摇而上的虬木与垒土,飘飘然而至半空中,自身的意识全然无法施展,唯有垂手恭立,任情节摆布,随风而舞。宛如坐过山车,甚至更甚,面对眼前众声喧哗的宏大场面、雷电激彻般急转直下的情节发展,读者只需抓紧把手,将内心种种积郁呼啸而出即可。虽然在座的有女性,但我将毫不羞赧地指出——老陀的作品,给人以“射精般的快感”(茨威格《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另一位是亨利.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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