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次崩潰說起
也許是堅強和脆弱,也許還有網絡的鍋,但這些不是我的,就說說力所能及的。草稿本上有了枝幹,不知道這的羽翼會不會豐滿。
一九八四的老調重彈。哪回談話臨時想起的比喻,談不了政治就好象三體裏給派到地球來的那倆質子,決定了上限。那麽該怎麽辦呢,衝破這個界限還是談點別的呢?前者無能,後者不甘。
也許抽離出來看這件事會少一點憤懣(樹上男爵)。言論管制合理嗎?公安九課的精英說無不可,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們,輿論就象倫,投石入水,泛起漣漪,如果能接住這個石頭止之於未然,當然沒有漣漪。畢竟漣漪能做什麽呢?除了水花和擴大的水波(抱怨和誇大偏離的事實)什麽也沒有。不精英難道還指望大眾?當然智力上有差異。可是何以蒙在鼓裏呢?只是怕漣漪嗎?還是怕撼動現有的結構呢?對啊,穩定,穩定是一切基礎,寧靜致遠嘛。齒輪壞了可以換掉,可機器不能停下,只要機器還在運轉!
'知道又能怎樣呢'之類的消極。'上帝說要有光於是有了光'上帝才心想事成,我又何必醉心于此?--這是反'正能量'的最後底牌,所以矯過了嗎?其實我也沒想要有光,大多接觸到的還是人,一個個的人,不必什麼上帝,力所能及就可相處了。那種破罐破摔,還沒開始就認輸,自己也厭惡吧?誰也不比誰就弱多少了。妄自菲薄,沉浸悲傷,顧影自憐自艾了嗎?表達自己?不顧影怎麼表達自己呢?
寫下這種本可一閃而過的念頭是好是壞呢?還以為抓住它們寫下來事情就可以自己明瞭起來,不想生出更多的疑問。關鍵是,要如何面對呢?一定希望我還有一說一吧,我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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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shen_96 赞了这篇日记 2017-06-09 14:4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