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何是灵者①？”师云：“净地上屙一堆屎②。”学云：“请和尚的旨。”师云：“莫恼乱老僧。”】
（1）译文：
有学僧问：“什么是灵明皎洁的本来心性？”
赵州禅师说：“在干净的地上屙一堆屎。”
学僧说：“请和尚说明确切的意旨。”
赵州禅师说：“不要打扰老僧。”
（2）注释：
①灵者：指众生本具之自性，清净无染，明洁无杂。
②净地上屙一堆屎：喻对灵者的执着即是对灵者的污染。《嘉泰普灯录》卷十四中载：“师（眉州象耳山袁觉禅师）至彼，以所得白悟（圆悟克勤禅师），悟呵云：‘本是净地，屙屎作么？’师所疑顿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