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
第一话
“嘀嗒”，一滴水落在夜白脸上。
夜白伸手试探地摸索着：“这……貌似是一个山洞。”那滴水冰凉刺骨，冷清的山洞只有不绝的回声。
脚底下潺潺的流水，刚漫过鞋面。
不论眼睛睁得多大，仍然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双手伸出，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试过虚实，但觉脚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经过人工修整，好奇之意更盛。
越往里走，霉气越刺鼻。他继续向前，突然间“砰”的一声，额头撞上了什么东西。幸好他走得甚慢，这一下碰撞也不是很疼。
用手去摸，原来是一道拱形石门。夜白将拱门外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然后伸手再推，果然那拱门缓缓转动，仅转到一半，便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夜白大喜之下，也没去多想洞中有无危险，便弯腰走进洞去。走得十余步，洞中竟透漏出一丝光亮。
再往前走是一幕珠帘。
夜白发现珠帘后是一个石室，石室内右边是一扇窗，这光亮就是从这发出的。“这是怎么回事？窗子竟透出来光。”夜白自言自语道。
走进一看才知道，这不是窗，而是一排薄薄一层夜明珠材质一样的板状物。
借着光亮看去，石室尽头处是一个七米高的八角隆台，每面台上有一条乌龙浮雕。隆台以太极八卦布置。一把银白宝剑插在太极阴鱼的眼上，一个墨黑宝剑插在阳鱼眼上。
“我听说啊这代课老师不错，就是脑子一根筋”说完蔡娴像往常一样，让泡泡吹到爆，然后泡泡全粘到脸上，然后慢慢用手弄掉。夜白睁开疲倦的双眼，朦胧地看着四周，心想：“我靠，原来是个梦。”
今天是周五，也是同学们觉得过的最慢的一天。有的同学在聊周末玩点啥，有的在讨论语文老师请假回家的事，有的在讨论今天要来的代课老师。
“夜白，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流哈喇子”。说这话的是蔡娴，人家都叫她咸菜。作为她的哥们兼同桌，夜白眼界真是开阔不少。
记得一次，夜白和她一起看电影。夜白说买一桶爆米花就够。
咸菜则是买两大桶爆米花往嘴里塞，电影还没开始放就吃了一半，看到搞笑的会猛拍大腿笑：“这TMD怎么那么搞笑。”夜白整的人都软了。
“好一个美丽的茉莉花……”那个代课语文老师面带笑容，捧着书本走了进来。老师长得矮矮胖胖，挺着个啤酒肚，头很大，脸上肥肉纵横，两颗黑豆似的眼睛镶嵌在脸上。
这老师长的太逗了。
同学们憋着笑，夜白瞅了一眼咸菜，唉呀妈，咸菜不见了，原来笑到地上了。
“我姓王，叫王老师就行。你们原来的朱老师说今天该查《长恨歌》全篇背诵。来，这位女生背一下。”指着咸菜说道。
咸菜惊讶地站起来说：“我？没搞错吧，《长恨歌》！全篇！”
夜白站起来给老师理论：“老师，不是只背划的那几句啊？考纲也没说要考，我们也没准备，怎么检查？”
代课老师板着脸说道：“废话真多，不会背就出去站着”。全班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夜白心想：“这老师搞新官上任三把火来了，想立个威。哼！不能让他得逞。”
夜白说：“老师要不咱们这样吧，咱俩pk一下，轮流着提问回答，先答错者为输。输者向另一方妥协，怎么样？”
“好啊，我是老师还怕你们不行？”代课老师不屑地说。
“夜白，加油！我们的幸福都靠你了”同学们都捏着一把汗加着油。
咸菜嘀咕着：“没事，有我”。
别看咸菜天天大大咧咧地，她可是个文科天才。正是旁边有高人在，夜白才敢出此下策。
“老师你先问。”夜白扬手请道。
胖老师略思一番，问道：“为什么是上厕所、下厨房？”
夜白想：“这老师还真坑啊”。
班级里叽叽喳喳起来，一个男孩惊讶地嘀咕：“这个我不会，夜白会不会啊？”
另一个女孩说：“夜白在班里的成绩也数一数二的，应该没问题”……
同学们显然比夜白还紧张。
老师冷笑道：“怎么？不会？不会就好好背你们的《长恨歌》吧！”
夜白却一如往常的平静。突然说道：“我回答。”老师说：“你说说看。”
夜白答道：“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五行，五行分别对应五个方位。古代厕所建造在北面偏东的位置，厨房要建造在南面偏东。去南方时，习惯说南下如皇帝下江南，去北方时，习惯说北上如北上抗日。”
夜白笑道：“当要去厕所时要去院子的北面，所以说上厕所。当要去厨房时，要去院子的南面，所以说下厨房。对吧？”
胖老师心想：“这孩子挺厉害啊”，边说道：”对，你出题吧”。
咸菜和同学们都欢呼起来：“出难的，出难的……”
夜白阴笑道：“老师，你背背《长恨歌》吧。”
“哈哈，这个好，看老师会不会背”，又有人说：“他是语文老师哎，这个应该对他来说不难”。
胖老师吟道：“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同学们都快睡着了。
老师说：“背完了，我可是诗词达人”
同学们都惊讶说：“老师好棒啊”。
“同学，接下一题。请问这个《长恨歌》怎么背？”
夜白想吐血。夜白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谁抽了耳光似的，手心里也渗透着冷汗。
同学们也都无语了。
此时此刻的空气，似乎凝聚在了一起，不在流动，世界，地球，似乎停止了转动，一切都停止了，心跳声，呼吸声，一切都停止了！
胖老师又说话了：“这样吧，我给你们降低难度，只要班里有一个人把《长恨歌》从头到尾，一字不差背下来就行。”
过了须臾。
咸菜支支吾吾说道：“我来吧。”转而声音像机关枪一样：“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胖老师紧张的脸色由黄色变成蜡一样白，嘴唇也变得苍白：“你这是刚背的？”
咸菜：“刚才听你背的时候记下的”。
咸菜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那课是前两天学的。她和大家一样都懒地背。
夜白看着咸菜，心想：“大神在手，天下我有。这一次要发绝招了”。
“请问，人体的哪个部位在受到外界的刺激后会涨大数倍？”
班里女生脸都涨红了。
老师胖胖的脸颊瞬间红彤彤的。“这位同学，请上课注意言行”。
“老师，会不会？认输吧”夜白笑道。
“额，这个，说答案吧”老师最终妥协了。
“这是瞳孔，你们想哪去了。”
放学了，夜白一个人双手插着裤兜走着。
“停”，夜白一扭头，原来是咸菜。虽然是同桌，但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看过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有什么事吗？咸菜”夜白平淡地说：“那个，夜白，下一周我就要离开南恒市去外地读书了，呐，给你个纪念品，不要忘掉哥们啊。”
说着扔过来一个骨哨，夜白接过来，把玩着骨哨，末端的流苏迎风摇曳着。
咸菜说：“怎么样，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玩具，再见了。”
夜白泪水涌了出来：“咸菜，以后可没人欺负我了啊，我高兴还来不及。”
一把怒火在咸菜头上冲了出来：“什么，混蛋！拿过来我的骨哨。”
夜白哈哈大笑，马上开溜了。
这个夜晚月色空明，星光璀璨。夜白和柳岸在家附近漫步，闲谈。
夜白的家庭在南恒也算中等阶层，夜白的父亲柳岸是个普通工人，妈妈在纺织厂工作。一家人其乐融融。
“嘀嘀嘀”，一辆汽车的笛声引起了夜白的注意。忽然，一辆黑色汽车过去后，夜白看见四个魁梧的大汉围着一个女孩。夜白碰了碰父亲：“爸，你快看！”
“哎哟，你敢咬我！”忽然间捂住女孩的那个男人痛苦的叫了起来。
“救命啊！”那女孩拼尽全力的吼了一声，但是，立刻又被人给堵住了嘴巴。
她极力的挣扎，一个男人更是嘿嘿的笑着：“小美人，你就算是再怎么叫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嘿嘿，可没有人会救你啊！”
女孩的心中也是一阵绝望，看着夜白和柳岸，眼神里渴望他们能救自己。
夜白没有动。
那个胆小，懦弱，没有一点自信心的家伙。女孩绝望了。
砰！
种种念头在女孩的脑海当中闪烁着，耳边却是忽然间传来了一个撞击的声音，一个男子当场就被撞出去了，然后就看到一个强壮的身影，以一个优雅的姿势弓起身体。
没错，那个坏蛋就是滚飞了出去，样子滑稽可爱，那个魁梧大汉犹如一个大圆球一般，说不出来的喜感。
但是，此时在女孩的眼中这个强壮男子却是万分的可爱，简直犹如自己的救世主一般。
柳岸好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四个男人的目光也是同时落在了他的身上。
其中一个男子盯着柳岸冷冷的开口道：“哎哟，老东西，你的胆子还挺大的，我可是黑异的人，居然敢败坏大爷我的好事儿，活腻歪了是不？”
“快跑！”夜白拉起女孩就跑。女孩回过神来，跟着夜白朝着远处跑去。
几个小混混见状正要追赶，柳岸却是直接拦在了这四个小混混的面前，他开口道：“我，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我刚刚已经报警了，哼，警察，马上就过来，你们逃不掉的！”
柳岸这么一说，倒是让几个小混混吃了一惊。
原来他们是黑异的手下，奉命捉南恒市市长的千金叶慕儿，就是刚才那个女孩。
但是，倘若没完成任务又进局子吃上那么几年饭，他们也是万分不乐意的。
“操，你敢坏我好事儿！”几个小混混彼此对望了一眼，忽然间，为首的一个小混混直接一拳朝着柳岸的眼眶砸了上去。
他们的动作在柳岸眼里太慢了，柳岸接住那家伙的手趁势一拧，便把他狠狠摔在地上。
一个飞踢，旁边一个大汉被踢出六七米远。后面两个家伙机灵，掏出尖刀向柳岸捅去，夜白见状大喊：“爸爸小心。”
柳岸轻轻一个翻身，用两指一点，两个人便昏厥了过去。
“嘀嗒”，一滴水落在夜白脸上。
夜白伸手试探地摸索着：“这……貌似是一个山洞。”那滴水冰凉刺骨，冷清的山洞只有不绝的回声。
脚底下潺潺的流水，刚漫过鞋面。
不论眼睛睁得多大，仍然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双手伸出，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试过虚实，但觉脚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经过人工修整，好奇之意更盛。
越往里走，霉气越刺鼻。他继续向前，突然间“砰”的一声，额头撞上了什么东西。幸好他走得甚慢，这一下碰撞也不是很疼。
用手去摸，原来是一道拱形石门。夜白将拱门外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然后伸手再推，果然那拱门缓缓转动，仅转到一半，便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夜白大喜之下，也没去多想洞中有无危险，便弯腰走进洞去。走得十余步，洞中竟透漏出一丝光亮。
再往前走是一幕珠帘。
夜白发现珠帘后是一个石室，石室内右边是一扇窗，这光亮就是从这发出的。“这是怎么回事？窗子竟透出来光。”夜白自言自语道。
走进一看才知道，这不是窗，而是一排薄薄一层夜明珠材质一样的板状物。
借着光亮看去，石室尽头处是一个七米高的八角隆台，每面台上有一条乌龙浮雕。隆台以太极八卦布置。一把银白宝剑插在太极阴鱼的眼上，一个墨黑宝剑插在阳鱼眼上。
“我听说啊这代课老师不错，就是脑子一根筋”说完蔡娴像往常一样，让泡泡吹到爆，然后泡泡全粘到脸上，然后慢慢用手弄掉。夜白睁开疲倦的双眼，朦胧地看着四周，心想：“我靠，原来是个梦。”
今天是周五，也是同学们觉得过的最慢的一天。有的同学在聊周末玩点啥，有的在讨论语文老师请假回家的事，有的在讨论今天要来的代课老师。
“夜白，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流哈喇子”。说这话的是蔡娴，人家都叫她咸菜。作为她的哥们兼同桌，夜白眼界真是开阔不少。
记得一次，夜白和她一起看电影。夜白说买一桶爆米花就够。
咸菜则是买两大桶爆米花往嘴里塞，电影还没开始放就吃了一半，看到搞笑的会猛拍大腿笑：“这TMD怎么那么搞笑。”夜白整的人都软了。
“好一个美丽的茉莉花……”那个代课语文老师面带笑容，捧着书本走了进来。老师长得矮矮胖胖，挺着个啤酒肚，头很大，脸上肥肉纵横，两颗黑豆似的眼睛镶嵌在脸上。
这老师长的太逗了。
同学们憋着笑，夜白瞅了一眼咸菜，唉呀妈，咸菜不见了，原来笑到地上了。
“我姓王，叫王老师就行。你们原来的朱老师说今天该查《长恨歌》全篇背诵。来，这位女生背一下。”指着咸菜说道。
咸菜惊讶地站起来说：“我？没搞错吧，《长恨歌》！全篇！”
夜白站起来给老师理论：“老师，不是只背划的那几句啊？考纲也没说要考，我们也没准备，怎么检查？”
代课老师板着脸说道：“废话真多，不会背就出去站着”。全班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夜白心想：“这老师搞新官上任三把火来了，想立个威。哼！不能让他得逞。”
夜白说：“老师要不咱们这样吧，咱俩pk一下，轮流着提问回答，先答错者为输。输者向另一方妥协，怎么样？”
“好啊，我是老师还怕你们不行？”代课老师不屑地说。
“夜白，加油！我们的幸福都靠你了”同学们都捏着一把汗加着油。
咸菜嘀咕着：“没事，有我”。
别看咸菜天天大大咧咧地，她可是个文科天才。正是旁边有高人在，夜白才敢出此下策。
“老师你先问。”夜白扬手请道。
胖老师略思一番，问道：“为什么是上厕所、下厨房？”
夜白想：“这老师还真坑啊”。
班级里叽叽喳喳起来，一个男孩惊讶地嘀咕：“这个我不会，夜白会不会啊？”
另一个女孩说：“夜白在班里的成绩也数一数二的，应该没问题”……
同学们显然比夜白还紧张。
老师冷笑道：“怎么？不会？不会就好好背你们的《长恨歌》吧！”
夜白却一如往常的平静。突然说道：“我回答。”老师说：“你说说看。”
夜白答道：“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五行，五行分别对应五个方位。古代厕所建造在北面偏东的位置，厨房要建造在南面偏东。去南方时，习惯说南下如皇帝下江南，去北方时，习惯说北上如北上抗日。”
夜白笑道：“当要去厕所时要去院子的北面，所以说上厕所。当要去厨房时，要去院子的南面，所以说下厨房。对吧？”
胖老师心想：“这孩子挺厉害啊”，边说道：”对，你出题吧”。
咸菜和同学们都欢呼起来：“出难的，出难的……”
夜白阴笑道：“老师，你背背《长恨歌》吧。”
“哈哈，这个好，看老师会不会背”，又有人说：“他是语文老师哎，这个应该对他来说不难”。
胖老师吟道：“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同学们都快睡着了。
老师说：“背完了，我可是诗词达人”
同学们都惊讶说：“老师好棒啊”。
“同学，接下一题。请问这个《长恨歌》怎么背？”
夜白想吐血。夜白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谁抽了耳光似的，手心里也渗透着冷汗。
同学们也都无语了。
此时此刻的空气，似乎凝聚在了一起，不在流动，世界，地球，似乎停止了转动，一切都停止了，心跳声，呼吸声，一切都停止了！
胖老师又说话了：“这样吧，我给你们降低难度，只要班里有一个人把《长恨歌》从头到尾，一字不差背下来就行。”
过了须臾。
咸菜支支吾吾说道：“我来吧。”转而声音像机关枪一样：“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胖老师紧张的脸色由黄色变成蜡一样白，嘴唇也变得苍白：“你这是刚背的？”
咸菜：“刚才听你背的时候记下的”。
咸菜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那课是前两天学的。她和大家一样都懒地背。
夜白看着咸菜，心想：“大神在手，天下我有。这一次要发绝招了”。
“请问，人体的哪个部位在受到外界的刺激后会涨大数倍？”
班里女生脸都涨红了。
老师胖胖的脸颊瞬间红彤彤的。“这位同学，请上课注意言行”。
“老师，会不会？认输吧”夜白笑道。
“额，这个，说答案吧”老师最终妥协了。
“这是瞳孔，你们想哪去了。”
放学了，夜白一个人双手插着裤兜走着。
“停”，夜白一扭头，原来是咸菜。虽然是同桌，但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看过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有什么事吗？咸菜”夜白平淡地说：“那个，夜白，下一周我就要离开南恒市去外地读书了，呐，给你个纪念品，不要忘掉哥们啊。”
说着扔过来一个骨哨，夜白接过来，把玩着骨哨，末端的流苏迎风摇曳着。
咸菜说：“怎么样，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玩具，再见了。”
夜白泪水涌了出来：“咸菜，以后可没人欺负我了啊，我高兴还来不及。”
一把怒火在咸菜头上冲了出来：“什么，混蛋！拿过来我的骨哨。”
夜白哈哈大笑，马上开溜了。
这个夜晚月色空明，星光璀璨。夜白和柳岸在家附近漫步，闲谈。
夜白的家庭在南恒也算中等阶层，夜白的父亲柳岸是个普通工人，妈妈在纺织厂工作。一家人其乐融融。
“嘀嘀嘀”，一辆汽车的笛声引起了夜白的注意。忽然，一辆黑色汽车过去后，夜白看见四个魁梧的大汉围着一个女孩。夜白碰了碰父亲：“爸，你快看！”
“哎哟，你敢咬我！”忽然间捂住女孩的那个男人痛苦的叫了起来。
“救命啊！”那女孩拼尽全力的吼了一声，但是，立刻又被人给堵住了嘴巴。
她极力的挣扎，一个男人更是嘿嘿的笑着：“小美人，你就算是再怎么叫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嘿嘿，可没有人会救你啊！”
女孩的心中也是一阵绝望，看着夜白和柳岸，眼神里渴望他们能救自己。
夜白没有动。
那个胆小，懦弱，没有一点自信心的家伙。女孩绝望了。
砰！
种种念头在女孩的脑海当中闪烁着，耳边却是忽然间传来了一个撞击的声音，一个男子当场就被撞出去了，然后就看到一个强壮的身影，以一个优雅的姿势弓起身体。
没错，那个坏蛋就是滚飞了出去，样子滑稽可爱，那个魁梧大汉犹如一个大圆球一般，说不出来的喜感。
但是，此时在女孩的眼中这个强壮男子却是万分的可爱，简直犹如自己的救世主一般。
柳岸好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四个男人的目光也是同时落在了他的身上。
其中一个男子盯着柳岸冷冷的开口道：“哎哟，老东西，你的胆子还挺大的，我可是黑异的人，居然敢败坏大爷我的好事儿，活腻歪了是不？”
“快跑！”夜白拉起女孩就跑。女孩回过神来，跟着夜白朝着远处跑去。
几个小混混见状正要追赶，柳岸却是直接拦在了这四个小混混的面前，他开口道：“我，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我刚刚已经报警了，哼，警察，马上就过来，你们逃不掉的！”
柳岸这么一说，倒是让几个小混混吃了一惊。
原来他们是黑异的手下，奉命捉南恒市市长的千金叶慕儿，就是刚才那个女孩。
但是，倘若没完成任务又进局子吃上那么几年饭，他们也是万分不乐意的。
“操，你敢坏我好事儿！”几个小混混彼此对望了一眼，忽然间，为首的一个小混混直接一拳朝着柳岸的眼眶砸了上去。
他们的动作在柳岸眼里太慢了，柳岸接住那家伙的手趁势一拧，便把他狠狠摔在地上。
一个飞踢，旁边一个大汉被踢出六七米远。后面两个家伙机灵，掏出尖刀向柳岸捅去，夜白见状大喊：“爸爸小心。”
柳岸轻轻一个翻身，用两指一点，两个人便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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