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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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下个星期一起出去旅游的。
“我可能去不了了,那几天可能有事”中午君君在QQ上发来消息。
我和娟娟,炸毛了。
“你不去我们就绝交,绝交绝交绝交!”我似乎看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娟娟脑袋上冒的黑烟。
“为什么每次要一起出去你就有事。”我也愤愤的说。
“我尽量协调一下吧。”不管我们有怎样尖锐的情绪,君君都一如往常的平淡。一如往常。
要问君君、娟娟和我的关系,与其说是同学或者闺蜜,不如说是比较聊得来偶尔见面的网友更加贴切。高中毕业以后的几年里,就像大多数高中毕业时候说着常联系后来却消失的比欠自己钱的人还快的同学们一样,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大学毕业工作以后,出于无聊,大家开始在QQ上胡侃,聊着聊着我们就变成了关系亲密的“网友”。总之,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无话不说,很少见面,分居三地,互不嫌弃。关系算是扯清楚了,不过我并不是来叙述我们三个女屌丝之间的友情的,我只是来写君君的。
在我们三个之中,君君的性格最沉稳,如果说我和娟娟是那种有时候神经的要上天的,那她就是那个一手拉着我们一个站在地上的。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这样,高中的时候话就不多,学习也很踏实,写字一横有一横的工整,一竖有一竖的规矩。但她并不是那种“闷”,她也玩,也闹,高中寝室里夜间开卧谈会,她是把窗户放风的,聊天时她是半天一句话却语出惊人负责搞笑的。她只是没有高声阔调,没有滔滔不绝。让人觉得这个女生可能从来没有经历过大喜大悲或者是这些情绪都自己消化掉了。
刚毕业的时候,她去了天津,和我一样做着一份给私企打工的工作,毕业后的一两年里,大家都一样有着各种情绪,每天在QQ群里抱怨着各自的辛苦,我和娟娟整天一副哭着喊着要换工作,不然就要沿街要饭去上吊了的苦相,君君偶尔也说,说生活的一些不如意,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在默默听着我们两个诉苦,给些安慰或者鼓励。后来,她考取了事业编,要回家里县城工作了,我问她想好了吗,她说想好了,她说这城市虽大,但是她在这没有家,没有归属感。其实,她也一直在默默的顶着压力不易的生活着,只不过她不爱说,知道说了也没用,她只是自己平静的做了对未来的选择,然后去看书,去考试,然后争取了一个可以安稳生活的机会。她没有喊着口号说要去做什么,但却确实为了自己的未来去做了,并且做到了。而我,向来是喊着响亮的口号,喊完就忘了。呵呵。
在我的思想里,从事人们所谓的那种安稳的工作,就是每天喝茶聊天看报纸,现在可能会把看报纸换成玩手机。当然这种想法带有我自己的一些偏见。于是在君君说要回家之前,我和娟娟都无不担心的问她以后会不会变成磕着瓜子聊八卦的样子,因为我们确实也有见过不止一个磕着瓜子聊八卦的,所以这种担心也不无道理。因为毕竟如果你周围的人都在喝茶看报纸你却在那拼命上进,大家就会觉得你在装bility。
结果很容易想到,她并没有喝茶看报玩手机,不然我也不会费这么多功夫写一个这么没意思的人,显然,她确实成了那个在办公室“装bility”的人。在新单位入职以后,她几乎从网络界消失了,偶尔出现,我和娟娟便向苍蝇看见臭鸡蛋一样的扑上去问她,干什么去了,这么久不见,结果她说她在看书,又或者有时候是在学英语。是的,她的新工作确实没有之前忙碌,但她并没有像别人一样把这份“清闲”的时间打发掉,安安稳稳的她在安安稳稳的生活,并且在这种时间的宽容中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
她就是这样,可以在大城市里劳碌奔波,踏踏实实的做一个好员工,在小县城也可以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享受着小乐趣,最近她总时不时的在微博上放一些照片,或是阳光灿烂,或是春光正好,突然觉得,哇,这种生活跟她的性格实在是很搭。她可能生来就是一个骑着电动车上下班,被汽车碰倒了磕破皮也挥手跟司机说没事的女生吧,哈哈。虽然事后跟我和娟娟说她最贵的包被摔坏了好心疼。
回头看竟然已经写了这么多,我很懒,不喜欢写长篇大论,所以要在这草草收一下尾,最后希望君君能坚持住,以后不要跑偏的去喝茶看报玩手机来打我的脸。
也不知道下周去旅游的事她协商的怎么样了,如果放弃了和我们一起出游的机会,我和娟娟估计要闹的她不得安宁了,我们可不是君君,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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