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S，越羞耻。

我并没有关于SM圈属的概念。
通过一系列的动作，我认知自己是S，并且这种情欲的势头越盛，回潮的羞耻越凶。
我想起，最初只是感官上的刺激就足够，譬如让女生深口侯，看见唾液粘着扯出丝的感觉很棒，还有她的眼泪，混着要取悦我的隐忍，逐渐从作呕，到开始享受这种被调教的耻感。
后来，很自然地就会反绑住她双手。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板上，脑袋反复耕耘着自己的情欲，口水托住下巴，滴落地板，淤积成一摊粘稠的羞耻。
在她后方摆一面竖镜，必须是丰满的臀部，左右画着∞。
到大腿根的长筒袜正好，如果是包臀的丝袜，别穿内裤。
丁字裤的话，刚好可以固定住一个调频按摩棒。
频率时高时低，如果她皮肤起了红潮，荷包就再也包不住泉水，一路贴着大腿，跟唾液交汇成浪荡的形状。
回到她吞吐的喉舌，脚上是痛苦的表情，又带着随波逐流的机械感，这种重复，会把你的妄想推到顶峰。
那时我喜欢录像，后来我感觉，如果是为了探索情欲的深处，或者边界，这是无法记录的，像蝉，又说是哲学——对于不可谈论的东西，人们必须以沉默待之——于是，记录的愉悦，显得青涩而苦闷。
顶峰之后，一泻千里。
在她脸上，或者嘴里，或者地板上那摊已经不知成分几何的液体里。
她必须，用嘴清理干净。
秽物，都由她的口腔接纳。
便所即是如此。
决堤以后，是巨大的空虚，甚至可以说厌恶。当时的耻感其实并不算重，或者我并没有察觉这是羞耻。
只是可以确定，无论你说是SM还是畸形柏拉图都好，在个过程结束后，我和她的在这个层面上的契约关系是得告一段落的。
不然，就变成欲望的困兽，丧失了成为彼此人格的语境，就是病了。
我14岁的时候，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