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
去了一个地方玩,那里的路特别难走,巨陡的上坡和下坡,还有雪。说是玩,其实还莫名其妙听了几节课,老师讲的总是颠三倒四。我和小伙伴们不以为然,老师很生气,把所有人教训了一遍,唯独没有批评我,反而给我一顶戴着齐刘海的假发,这让我觉得有点对不住那个被批评的好友。 我戴着假发回到学校。学校最近新翻修了一遍,翻修成复古的宽窄巷子的风格,面积也扩大了,澡堂也增多了不少间。三点一到,我们俩拿着东西来洗澡。“怎么队伍这么长啊?”我俩心想,“不是说说翻修了吗?应该越改越好,怎么还越整越不方便了。”她说,“不行,你在这排着,我先去里边看看。”说完,就就挎着浴筐,直接去了澡堂里边。 我发现,原有的澡堂被夷为平地,在这块平地上新修了很多平行的小房子,镂空的木头窗子,房间里是雕梁画栋的,朱漆的味道还没干。我走进小隔间,发现里边并没有人啊,来都来了,那我就直接洗个澡吧,管它的。转念一想,不行,好朋友还在外边傻排着呢。后来我还是先洗了个头,洗完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从澡堂出来,走了另外一条路。这条路上充满了诡异的气氛,戴着大眼镜的老年人在逗鸟,装在小盒子里的tiny非洲人叽里咕噜地转着眼睛……回到门口,队伍变得更长了,好朋友一见我大吃一惊“你怎么戴一顶湿漉漉的假发啊?”啊,怪不得怪怪的,我洗头忘了把假发拿下来,直接把假发当真发洗了,可是真的头发也湿了,这种感觉还真是不舒服。 走进澡堂,开始洗澡。我先洗完,等她的时候怪无聊,就到处走走看看。诶?还有电梯。坐上去瞧瞧,电梯门一开走进了一间空房间,我的正畸牙医也在。大家在玩一种奇怪的游戏,很多男的带着奇怪的面具,医生是主导,主要目的是陪着他儿子玩,他儿子拿着一种能发射水弹的枪,到处打,旁边还有一个长得像邓家佳一样的保姆,医生不时训斥她,指挥要蒙着被单躺下什么的。他说带我玩,我感觉有点不对,我说不玩,正要走,一个没带面具的男的特别惊恐地冲出来了,后边是几个戴着面具的人疯狂地追他。我一个箭步跳进了电梯里想赶紧撤,我太紧张了,发现我竟然把开门按钮当做关门按钮一直按着,这时候,那个男的跳进了电梯,喊我快关门,我按下了关门按钮,门关上的一秒一个拿着刀的面具人进来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他对着那个男的就是狠狠的一刀,然后我就晕了。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正在这个空房间里,身边围着戴着面具的人,只不过他们已经摘下面具,知道我也跑不了了,笑呵呵地看着我。他们文质彬彬的,有医生,有工程师,也不是故意要把杀手作为第二职业,只是喜欢玩这个游戏。他们对我左一刀,右一刀,那个痛感我还记得,但我完全没法反击,只能装死,他们看我没动静了,就让团队中那个女医生给我检查身体,我睁开眼睛,对她抛了一个媚眼,激发了她nature里的同性恋潜质,于是被我成功迷倒(为什么这么梦啊,现实里我可只喜欢男的),她向她的队友说,“她不行了,别折磨她了。”她的队友还因此跟她争执起来,趁着这个机会,我拉开紧身衣的拉链,掏出藏在里边的假发,一甩,变成了一条小恐龙!(天哪,我究竟是龙妈还是侏罗纪公园的饲养员啊)小恐龙各种发威,把坏人都打退散了,于是这个梦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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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k time🫣✅ 赞了这篇日记 2024-07-31 07:5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