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聽途說 • 京劇的研究與《金瓶梅》的作者
上午陪同中國國家京劇院院長吳江先生參觀故宮內的幾處戲臺,聽得一些知識。其中一條,他認為京劇是清代宮廷主持完成的一項文化工程。徽腔進入宮廷后,被宮廷制定明確標準,提出細致要求,且明文記載,以示規范,最終形成京劇的模式,延續至今。在中國國家圖書館、中央第一歷史檔案館、故宮博物院等處藏有昇平署材料,尚未能夠進行系統地整理,科學地研究,合理地利用。如果可以在合作的基礎上,對于清代昇平署的戲本、檔案、行頭、切末等如能加以細致整理、深入研究,京劇史或許將被重新修正。如從清代戲本看,汪桂芬(此處似為汪氏,記憶不詳,特此說明)等名角兒的唱詞似乎非是京劇,若是能把早年間的唱片找出修復,重新播放,加以比對,便能印證其說準確與否。於京劇一道,并不通曉,文字置此,待行家討論。
午間,聽小喬兒談起《金瓶梅》,并順帶提了《紅樓夢》幾句,記錄如后。小喬兒以為,《金瓶梅》水平實在高出《紅樓夢》數倍,無論對社會風俗、人物性格、世間百態的入微刻畫。《紅》在小說結構上、文字鋪陳上往往能從《金》中找出原型,也就是說《紅》有模仿《金》的痕跡,不過多寡輕重而已。對于作者,小喬兒推斷蘭陵笑笑生大約四五十歲年紀,因為在書中描述西門慶對親生骨肉的感情之時,其舐犢情深不是一個未做人父之士所能體會到并表達出來的。而書中對女性心理的描寫細膩委婉,又仿佛是女性手筆,或者是男女合作,亦未可知。記得揚之水老師提到《金瓶梅》,便講起其中涉及的文物品類眾多,如同寶庫,對于《金》的文學性未涉一言,這應該是她近來研究名物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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