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嘲讽来源于自己的无知
未经历过痛楚的人永远无法知道 这一点,从小一帆风顺的我到如今才认识到,我为自己曾经的无知而忏悔,我将一直怀着感激之情对待他人,我也宽容那些否定、嘲笑、贬斥过我的人,因为我同情他们的无知,我理解他们,真正的理解他们。所以,我会继续回到那个给了我许多白眼和嘲讽我的办公室中,我会依旧尽我最大的努力做好,我不再会为领导们的脾气而如履薄冰,我会拿出最本真的自我,理解我的人理解我,不理解我的人,我希望他们也不要去理解我。
现在哽在我心头的一件事,是我的一个大学老师,我不知为什么会忽然想起她来,想起来便放不下。她曾是我本科时痛苦的记忆的一部分,她教的我们古汉和古代语言学史,那两门枯燥乏味的学科学起来异常吃力,加之她单调、枯燥的教学风格,上课声音小,经常叹气,关键是老师的脸色一直是黄蜡暗沉,头发披散着,一个中年女老师穿得像个大妈,从来都是黑灰和暗红,从来就那几件衣服,在我们看来,什么优雅、气质、魅力这些字眼都与她无关。她唯一可褒的一点是对学术严谨的态度,可这一点也成为我们抱怨之处。课下给我们安排背诵大量拗口的古籍文献,期末考试前甚至在梦里都背,我们在内心都在骂那个老巫婆。后来不知从谁那里听说那位老师身体不好,可能腺体出了问题,可我们丝毫不减得骂她。那时候,不知同情为何物的我们啊,我们可笑!我也在心里恨过她,虽然嘴上未说出来,但是我起意了,我为那时的我感到可耻,我怎么会如此刻薄得对待这样各位可敬的老师,拖着生病的身体仍旧专心做学问、专注于教学!!无知的我们啊。所以以后我对一个人的评价,不会如此草率,我会看他的行动,看他对于这个世界去做了什么。我不再去轻信有些巧舌如簧的,能言善辩的人,语言往往是狡黠人的衣服。
现在哽在我心头的一件事,是我的一个大学老师,我不知为什么会忽然想起她来,想起来便放不下。她曾是我本科时痛苦的记忆的一部分,她教的我们古汉和古代语言学史,那两门枯燥乏味的学科学起来异常吃力,加之她单调、枯燥的教学风格,上课声音小,经常叹气,关键是老师的脸色一直是黄蜡暗沉,头发披散着,一个中年女老师穿得像个大妈,从来都是黑灰和暗红,从来就那几件衣服,在我们看来,什么优雅、气质、魅力这些字眼都与她无关。她唯一可褒的一点是对学术严谨的态度,可这一点也成为我们抱怨之处。课下给我们安排背诵大量拗口的古籍文献,期末考试前甚至在梦里都背,我们在内心都在骂那个老巫婆。后来不知从谁那里听说那位老师身体不好,可能腺体出了问题,可我们丝毫不减得骂她。那时候,不知同情为何物的我们啊,我们可笑!我也在心里恨过她,虽然嘴上未说出来,但是我起意了,我为那时的我感到可耻,我怎么会如此刻薄得对待这样各位可敬的老师,拖着生病的身体仍旧专心做学问、专注于教学!!无知的我们啊。所以以后我对一个人的评价,不会如此草率,我会看他的行动,看他对于这个世界去做了什么。我不再去轻信有些巧舌如簧的,能言善辩的人,语言往往是狡黠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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