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探索革命道路一样向前走
事实上我老是记混一些东西,在我的记忆里有这么三个例子,至今仍然清晰可见。
最早的一个是刚上初中那会儿,在电视上看到陶喆给雪碧做的一个广告,背景歌曲很多年后我才最终知道是叫《找自己》,当时我迫切地想要知道那首歌的名字,而我只隐约记住了那个人的长相。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在电视上看到了胡彦斌,我错把他当成了那首打动我的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歌名的广告歌的歌星,后来我听了他的很多张专辑,唯独没有再听到电视上播放的那首广告歌,而陶喆,很多年之前我压根还没关注过他。
第二个例子是在大一,那时候我正在用手机看一些文学作品,我下过那么一部名字叫《佛祖在一号线》的书看,没看多少就没往下看了,不是因为它写得不好,是我刚好同时手机里下了《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一座城池》和《像少年那飞驰》还有别的几部安妮宝贝的小说,相比之下我觉得当时的我更喜欢看韩寒玩文字讲故事针砭实事和看安妮宝贝如何写穿棉布裙子的文艺女青年抽烟45度望天吐烟圈。但这些并不影响我认为《佛祖在一号线》的作者是一个很有思想很会写文章的那么一个牛逼而低调的人。我记得我是知道作者是李海鹏的,但几个月后我便在新浪博客里关注了一个叫李承鹏的人,大概是因为他在“韩三篇”那个时候凑热闹式的写了一篇回应韩寒的《说民主》的博文《民主就是不攀亲》,刚好被我看到而我此刻又想起了《佛祖在一号线》还有那个叫李什么鹏的人。对,就是李承鹏,我当时这样想。我甚至还去百度查过李承鹏的资料,查完之后依然坚信他就是《佛祖在一号线》的作者。这之后我在新浪博客里关注了这个人很久,直到我慢慢发现这个人除了比任何我所了解的公知都还乐于批判社会黑暗面以及文字里散发出的红色高棉式的极左思想之外文字一点魅力也没有,我开始怀疑他是怎么写出《佛祖在一号线》的,随后我在我的博客里取消了对他的关注。直到后来,我在《一个》上看了李海鹏的《贫穷而听着风声也是好的》我才明白过来,而我已经被李承鹏红色高棉式的极左思想摧残了好一阵子了,虽然这并不重要。
第三个例子其实准确的说还不能称为例子,但是为了论证的充分性姑且把这个也算上。这件事就在最近,近得都不用去回忆。这两天我在看王朔的《动物凶猛》,扉页上写着这个故事已经被改编成了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也似曾想起在那里看过一篇文章说这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电影比原著好看的例子,而我也决定把书看了再看看这个改编出来的电视剧到底有多牛。看完几页后我合上书上网在百度搜索栏里敲下了“激情燃烧的岁月”这几个字,爽快地按了回车,出来一堆搜索结果,点了一个视频开始看,还在现字幕,突然我觉得不对,因为跳出一段字幕说是根据xx的小说《xxx》改编,而这个xx和xxx显然不是王朔和动物凶猛,然后我就关机又去看书了。
昨晚看完了《动物凶猛》,临睡前也下好了《阳光灿烂的日子》,不会再阴差阳错了。虽然阴差阳错也不是什么坏事,但像摸索革命道路一样前进毕竟太费事了,还容易浪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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