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7.27）

在中坝那座小桥口 风景依旧，哗哗作响的笨高的杨树
茂盛的狗尾巴草覆盖着 低劣的沙石粉刷在小桥栏杆边，已层层剥落
我蹲在桥边 又发现两株开满花的半高的灌木
一株紫色 枝杈满布 状如风信子
一株粉红 犹如三月桃花
又是欣喜若狂 又忙忙的要摘
彼时不知道刘欢、杰杰表弟已辣手摧花
两树繁花转瞬只剩残花立在枝头
我继而转向水面凝视小河中
漫不经心地双手在河水中来回拨动
就像小时候无聊时在水边一样
突然一条如手臂粗的蛇尾出现在小河中央
随着水波向前蠕动
繁复的蛇身花纹 让人不寒而栗
最神奇的是蛇尾居然是分叉的
像美人鱼的尾巴
只有尾巴还在桥外的河面上
臆测蛇身和蛇头已经在桥面下的水中
而桥的另一头是茂盛的水草
即便游过去可能也很难被发现
我立即大声尖叫
岸边的弟弟和二伢被吓到
一如从前一般数落我的一惊一乍
他们得知后也观察了很久
梦中略掉了这段
最后的画面切换
弟弟和二伢在河滩上摆弄那条蛇尾
原来它只是一条蛇尾
一条畸形的蛇尾
横截面裸露的肉已泡的泛白
二伢说肯定被什么咬掉了
弟弟接话问那条蛇会不会再长出新的尾巴
而远处 我一声叹息落下 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