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补那个印度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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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教,其实最近几年的旅行中已经涉猎了不少与它相关的知识,其中最为直观和形象的就是那些信徒们的礼拜行为以及提供这种行为的各类寺庙。
最为讽刺的是,当年去印度和尼泊尔时,根本没有把宗教这部分看的很重,而单一的抛开宗教的内因直接去看建筑了。而印度教的寺庙以须弥山的形式层层堆叠,在我看来过于乏味,整个寺庙也几乎不分楼层,内部也不像佛教寺庙会设立各个大小佛像,只会是那个富有生殖象征意义的“林迦”与“优尼”。因此,清真寺,宫殿城堡成为我印度之行参观的主要对象。虽然印度教在整个印度人的宗教信仰中比例最大,但在我这个白菜看来,年代较早或者规模较大又或者艺术成就较高的印度寺庙其实在北部印度数量不多,(性庙是个例外。)而真正让我初识它底下千百个神的启蒙老师是我的好友awal。他一方面让我体验了当地信徒的礼拜习俗,又颇有耐心地在各大神庙前跟我聊印度教庞大体系下的神魔冤仇,和如何辨识他们。而印度教传袭至尼泊尔时的建筑形制也自然融合了当地的构筑方式和材料择选,形成了丰富而又多样的风格形式。这或许也是我为什么在北印漏掉的这张信纸有幸在尼泊尔会重新捡起兴趣 。
今年9月去的巴厘岛,当地的人们也以信仰印度教为主,而富有智慧的岛民早已经丢弃了起源于印度本土的神庙形制,富有浪漫气息的人们把神庙设置在海边,湖边,火山坡上,整个神庙的风格也以多层的庙塔为主,屋顶采用的材料也结合当地的气候条件改为了厚实的茅草。这种富有地域特色的岛国人民在接受远方的宗教时体现极具的创造力。
而此次的吴哥之行,彻底颠覆了印度教在我心中的艺术成就。他的艺术水准是远远高于印度本国、尼泊尔和巴厘岛。印度人真是要感谢当年高棉帝国皇朝对于此教在建筑艺术方面的传承和革新。(尤其是兴建吴哥窟和奔密列的苏利耶跋摩二世和兴建吴哥王城的阇耶跋摩七世)。整个寺庙建筑的规格,形制,到雕刻艺术,都已经达到了一种极致的夸张。你能猜想出当年的权势的高大和当地匠人雕刻水平的精湛。而更为有趣的是,它的艺术成就在历史的长河中始终保持着一种内在的平衡。宗教的更替并没有彻底的摧毁寺庙的存在,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再创造。如巴戎寺的四面佛和印度教的结合。而权神结合的统治方式始终是贯穿这些零散在暹粒茂林中各大寺庙成形的内在主线。
至于吴哥的雕刻艺术,那我就不必多说了。
正当我们这种游客还在如同迷宫的寺庙中辨识方向时,远处的中心佛塔却成为了整个印度寺庙的中心,你在数不清的门框阵列中穿梭,犹如行进在一条宗教的时间长廊中,远处不小心看到有个小孩横躺在象征着女性生殖器的石台上,布满在上面的青苔衬显出它的历史和灵性,而这富有隐喻的画面——生命的诞生或许就是对印度教中创造力的一次彻底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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