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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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一个秋日的下午
远远的望过它
巍峨厚重，绵延数里。
它是真正的城墙
有宽阔的护城河围绕
站在下面，我想
没有这样古旧城墙的城市
已经配不上称为大城了
比如北京
虽然林语堂在80年前
曾经写过大城北京。
去南京禄口机场的高速上
有一段高速公路和古城墙平行
坐在飞驰的出租上
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墙上的青苔或者藤蔓。
它在某一处戛然而止
仿佛一个句号
又仿佛一声叹息。
再往前走
就是一片片的别墅区
和荒芜的江南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