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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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四下午12点半开始踯躅在一教某教室里外——许是2楼的一个教室,记不清了,也无关紧要——第一次上跨专业课,心里越发像现在难得一见的腼腆的姑娘。“上学期美国的历史学完了”一个女的这么说。最后是硬着头皮,随手倒数第二排的位子,看《个人的体验》,不断嘀咕:不是“美学”课么?和美国的历史上完了有什么隐含的联系么?还是不为人所知的隐喻?题目的出处来于课上刘太阳作为例子引的莫扎特最后三首交响曲之一——g小调《第40交响曲》。生命的消逝与装点着修饰音的昂扬旋律似乎不无矛盾,不无匹配。
校报选题会之后,这么一段话是说给室友听的,“高三之后,一直都以为,信息量的多少其实并不重要。有意义的是,掌控自己拥有的信息量的思维力。”《消逝的童年》中,波兹曼表达过这样一种想法,对于电视新闻节目,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比例大小的问题。事件的发生完全是个体特征的反应;历史并不相干;评判事件的价值也是没有理性根据的。“进而,“人们应该如何来理解这个世界呢?”变成一个切切实实重要的问题,甚至是至关重要的问题之一。
事实上,我基本以此为参照。矛盾于是出现了,视界的逐渐分散、缩小,致使没有办法提出一至两个有意外的校报话题。那么,矛盾的解决办法是在于,用贫乏得荒芜的历史或者文学的角度,看报纸上一条条的新闻么?又如何克服荒芜的思维深度?两者似乎并不能具有匹配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