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差生到第一名，就是经历了打架、打工和回到学校努力不打瞌睡的结果吗？

 
                
                
昨天，儿子在裁缝店改他网购的裤子，
裤子和他的校服裤一样的颜色，
几乎一样的质地，
就是式样不同，
姨妈说真是费尽心思而又像不经意地表达自己。
他强调从凡客网购的，
说的时候，似乎是顺便说凡客在努力地做好，
但是太难了。又似乎是顺便地说道：我的考试成绩出来了。
他不继续说，我当然只有继续问：怎么样呢？
第一名。他说，在我们班上的排名。
我说作为母亲，不注重他的成绩排名，似乎是假的，
因为我立即不由自主地欢喜揉他的头发，拧他的脸，
我就直接问他，
从倒数到正数，你有什么不同的感受？
他说，我在想，下一次考试怎么办呢？
我们俩一同大笑起来！
还记得，上学期，我们一起经历了在带给他专业兴趣的学校深夜打架后的惊惧，
离开学校后，到匹萨甜品店经历人生的第一次打工，
当时的他和我，都不知道下一步在哪里，
有朋友因为读了我的博文，
为我对孩子的“放任”而深切担忧，
但是，他和我都知道，
学习是在人生的所有时刻，
包括在学校和在匹萨店的时光，
包括他被匹萨店老板炒鱿鱼后，
在金沙博物馆再次亲近金沙遗址挖出的太阳神，
以及聆听易中天的现场版讲课：我不是国学家！
还有在成都东区音乐公园观看的成都双年展，
那些草坪，那些厂房，还有那些学生，
他回来后对我说的话：妈妈，我还是想回到学校！
有了后来另一所学校的开始时光，
他说，好像经历了很不同的世界和人。
当时，他是全班的差生！？
他父亲下决心陪伴他高中的学业，
我下决心对儿子在世界的次序感培养上退到一个角落，
还有他在养育他多年的外公葬礼中，
体验来自外公的期待和与祖先乡亲乡土的血脉相传，
还有……
仅在上周，寒假的最后两天，
我还为他的不能如我所愿地认真学习而生发浪漫的语言自虐，
当然，所有问题还在，
只是问题不是解决了，而是消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