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啊！千万别侮辱一个堕落的女人”

啊！千万别侮辱一个堕落的女人！
谁知道压在她身上的担子有多沉！
谁知道她在饥饿中挣扎了多少时日！
当厄运的旋风摇动她坚守贞操的意志；
我们谁也没有看见这些憔悴的女人，
用疲惫的双手久久地把贞操抓紧：
如同枝头上一滴雨珠闪闪发亮，
映照出雨后碧空的万道霞光，
树枝摇动，雨珠颤抖，
挣扎着不肯坠地，
坠落前像颗珍珠，
落地后化为污泥！
是我们的过错，
是你，富人！是你的金银！
污泥龌龊但它所含的水依然清纯。
若要这颗水珠脱离尘埃，
并恢复珍珠本来的光彩，
只要一缕阳光，一片柔情，
人间万物就可以看见光明！
1835年9月6日 -
 注：此诗为朱丽叶·德露埃而写。她与雨果结合前，私生活不检。雨果真心爱她，把她救出苦海。从此她抛弃糜烂生活。她读了这首诗之后，极为感动，痛哭不已，把这首诗抄在一张纸上，贴胸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