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诗
——向北岛、顾城、舒婷、洛迦迪等老一辈诗人致敬
于是我爱上了沉默
在船帆被风撕破的第二个晚上
我看到了星星
风欺瞒黑夜
在星与星之间穿梭
发出瑟瑟的声响
像是从一支歌
唱出许多支歌
“所有人都在说话，
因为沉默可怕”
而我
却迷上了沉默
1
所有语言在这里汇流
这个夜晚
诗歌正面迎接寒流
交错的海浪
架起一枚灰色的月亮
铅灰的阴云
是夜的隐喻
压迫着一戳即泄的劲风
是谁的声音在我血管里激荡
迎合着腥红的节奏
令 桨橹在我手中舞动
在仇恨的语言中突围
2
可是我已经很累很累
于是夜伸出手
趁机揪住梦的尾巴
从一个台阶
走出很多级台阶
沿着锯齿状的道路
我踱到灵魂外延
看到在坟墓上起舞的少年
枯叶吸附冷风吮咂有声
头上盘旋不去的鸦群
叫嚣着向黑绸缎外的月亮致敬
但，是谁的声音
是我肉体与灵魂的眼睛一起睁开
告诉我
向将要做出最高裁决的天空
扬起脸
3
忽然千万只水晶银鼓
在我心上敲击
黑夜伸出黑色的触手
伤害黎明
暗中闪现的你的眼睛
被最后的风奋力解读
那属于夜的知识
黎明一声轻叹
被摇摆而来的黑色大鱼吞没
开始无昼的旅程
风裹挟着你的眼睛
为逃避我的追寻
顺流而下
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
忽然那边荡起一层血色
染红了半边天空
原来
你的眼中，是另一个黎明
4
就这样
我看到了你简朴的形象
在那玉白石底座上
庄严的旗帜猎猎作响
5
远处鲸鱼喷吐着蔚蓝
飞鱼临近海面
超低空飞行
当纷繁错落的梦
随飞鱼一起砸碎海面
你在我耳边低吟：
“我以呻吟之词歌唱你的优雅，
我记住橄榄树林的一阵悲风”
海鸥在白云间迂回盘旋
像一道道白光
在进行一场文字攻歼
当语言不详的断章
形成巨大的文字断层
我选择相信那雷霆般的声音：
“历史是公正的，
但历史需要时间”
于是在鱼群中间
我逆向航行
既然已是宿命
那么我不逃避，亦不后悔
6
看到光芒越过海面
踩着浪花的鼓点
忽然我发出一声呼喊
不，那不是我
是沉默在说话
于是
我爱上了沉默
于是我爱上了沉默
在船帆被风撕破的第二个晚上
我看到了星星
风欺瞒黑夜
在星与星之间穿梭
发出瑟瑟的声响
像是从一支歌
唱出许多支歌
“所有人都在说话，
因为沉默可怕”
而我
却迷上了沉默
1
所有语言在这里汇流
这个夜晚
诗歌正面迎接寒流
交错的海浪
架起一枚灰色的月亮
铅灰的阴云
是夜的隐喻
压迫着一戳即泄的劲风
是谁的声音在我血管里激荡
迎合着腥红的节奏
令 桨橹在我手中舞动
在仇恨的语言中突围
2
可是我已经很累很累
于是夜伸出手
趁机揪住梦的尾巴
从一个台阶
走出很多级台阶
沿着锯齿状的道路
我踱到灵魂外延
看到在坟墓上起舞的少年
枯叶吸附冷风吮咂有声
头上盘旋不去的鸦群
叫嚣着向黑绸缎外的月亮致敬
但，是谁的声音
是我肉体与灵魂的眼睛一起睁开
告诉我
向将要做出最高裁决的天空
扬起脸
3
忽然千万只水晶银鼓
在我心上敲击
黑夜伸出黑色的触手
伤害黎明
暗中闪现的你的眼睛
被最后的风奋力解读
那属于夜的知识
黎明一声轻叹
被摇摆而来的黑色大鱼吞没
开始无昼的旅程
风裹挟着你的眼睛
为逃避我的追寻
顺流而下
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
忽然那边荡起一层血色
染红了半边天空
原来
你的眼中，是另一个黎明
4
就这样
我看到了你简朴的形象
在那玉白石底座上
庄严的旗帜猎猎作响
5
远处鲸鱼喷吐着蔚蓝
飞鱼临近海面
超低空飞行
当纷繁错落的梦
随飞鱼一起砸碎海面
你在我耳边低吟：
“我以呻吟之词歌唱你的优雅，
我记住橄榄树林的一阵悲风”
海鸥在白云间迂回盘旋
像一道道白光
在进行一场文字攻歼
当语言不详的断章
形成巨大的文字断层
我选择相信那雷霆般的声音：
“历史是公正的，
但历史需要时间”
于是在鱼群中间
我逆向航行
既然已是宿命
那么我不逃避，亦不后悔
6
看到光芒越过海面
踩着浪花的鼓点
忽然我发出一声呼喊
不，那不是我
是沉默在说话
于是
我爱上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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