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转载 《让我活到2013 》 NO.6 (未成年人请在成年异性指导下阅读)
周五的晚上我跟曹坤登上了飞回哈尔滨的班机。我走的很唐突,没有任何行李,也没给爸妈带什么物件。可笑的是莫小萱让我把她当成物件给我爸妈带回去,我吓得一激灵说她开什么玩笑。她瞬间扳起了面孔告诉我,她确实是开玩笑,但我这么大反映干什么。
我不能把莫小萱带回家去,原因很简单,我妈并不喜欢她。实际上这也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按她的话讲就是,如果小萱做我的女儿我一百个乐意,做我的儿媳妇就坚决不行。她期望我找一个无论从身高样貌家世都高于我的女人,尤其家世这条如果特别出彩,其它的条件都可以适当放宽。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干瘪,毫无生气,26岁我已然年老色衰。我的母亲却要我靠这身皮囊去寻一个名门望族。她很现实,这我理解,但是她为什么不愿意面对现实?
飞机准备起飞了,手机里进来最后一条短信。是莫小萱。短短五个字:到家告诉我。我心里很遥远的笑了笑把手机关了。一旁的曹坤用苹果发了一条人人,写着:2小时候后归哈,有接机的没?我情不自禁的有些感慨,人人网是曹坤搜罗女性的惯用伎俩,我曾经眼看着他给各种陌生的小女孩留言,我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说这东西就像那个叫捕鱼达人的游戏,你只要不停的撒网,早晚有上套的鱼。他又反问我用人人干什么,我说我就是联系联系同学而已。时不常参加参加同学聚会。我说完这话他乐得前仰后合,弄得我非常诧异,没想到他接着说的话会让我更加诧异,他说,每一个美其名曰的同学会,都是一场别有用心的性派对。
不得不说从那时候起,我变得开始期待每一个同学聚会。
我问曹坤:制衡不接我们吗?他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我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用他合适吗?我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曹坤的人人提示噼啦啪啦的叫起来,我看他瞬间多了30多条回复。他飞快拨弄着键盘表情十分得意。突然我发现有一个人的头像我看起来那么眼熟。我再仔细一看,破口而出:这不是徐静吗。我用力一拍曹坤:“你怎么认识徐静的。”
曹坤明显的一充愣说,谁?谁是徐静。我指着他的屏幕恶狠狠的说,这人,这个徐萌萌就是徐静,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男朋友是刘石。年初咱们还在北京接待过他。曹坤装作恍然大悟的连连说是,原来这个徐萌萌就是徐静啊。曹坤的人性我是了解的,那几乎算不上人性。徐静身材姣好,面容妩媚。绝对在曹坤的狩猎范围,如果他对徐静下手,我跟刘石的关系就毁了。我没脸再见刘石了,刘石是我发小,为人忠厚耿直,对我也算肝胆相照。徐静这人瞅着就有些狐狸气,有些风流韵事我早有耳闻,所以我一直不大看好她跟刘石的感情。但是不看好归不看好,她要是跟曹坤扯到一起去这绝对不行。曹坤皮笑肉不笑的冲我拱了拱脑袋说,你别想歪了,兄弟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那种狗篮子的事我他妈干不出来。我要做了天打五雷劈。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卑微。他的话不偏不巧,正中我尚未愈合的伤疤,我想即使是曹坤知道我和岚岚的事想必他也会看不起我吧。飞机离地而起,我看着北京里的一盏灯光从明到暗最后消失不见。忽然我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我记得莫小萱总是把这种感觉挂在嘴边。多少次她都央求我跟她去一个不那么拥挤的城市。在那里结婚生子,繁衍生息。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感觉会那么强烈那么渴望。但是我猜她会不会也有好多秘密没有告诉我,因为只有有了太多秘密的人,才知道每天背着许多秘密有多累,也只有这些疲惫的人才会选择丢下一切,用力奔跑。
邓安的婚礼排场极大,车队招摇过市,尽显财大气粗。他几乎邀请了我高中所有耳熟能详的人。对于其中的绝大部分我已经是多年不见。2001年我上高中,2004年我高中毕业。2011年我离开了我的青葱年代整整七年。我看着一桌的老同学被岁月蹉跎的千姿百态,顿觉自己是不是也让他们充满了惊讶。2004年的时候,美国加州牛肉面遍地开花,一碗不加肉的汤面只要三元。我跟曹坤制衡吃一顿午饭只要十几块钱,去年我自己又吃了一次面。一碗面要14,而且你必须吃肉,没得选。2004年坐在我对面低胸性感的陈琳,那会是个梳一股小辫,带着厚厚镜片的丑小鸭,如今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事业线却勾引着我的眼睛欲罢不能。反而上学那阵就艳名远播的胡育现在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曹坤几次跟他搭话她都浅尝辄止,气的曹坤咬着我的耳朵大骂:这个婊子,明明上学时候明码标价500块睡一次,现在装个屁良家妇女。我拍拍他的大腿算是安抚,胡育以前确实被传闻做过校鸡,五百块钱一次,我那时候觉得五百块钱是特别多的一笔钱,要不冲那时候胡育妖娆的样子我肯定要试一试。我记得我跟曹坤还有制衡讨论过这个话题,而且就在第二天,制衡吃饭结账后,兜里的钱愕然空了。我问他干嘛了,他说买鞋了。后来他要买的鞋迟迟不见,反而胡育脚下多了一双乔丹。
制衡是跟张哲一同进来的,看他神态自若,就好像要离婚的是我不是他一样。他一下坐在我右边几句话就开始谈笑风生起来,我俩聊了一会天气,聊了一会新闻,唯独没有聊岚岚。我心里有一些侥幸,也许那天制衡说的只是气话,毕竟这种事我不说,岚岚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一这么想,心头的巨石就突然小了许多。我看见胡育看见制衡来,竟然主动跟制衡说话,俩个人又好像很熟路的样子侃得很是投机。我看着曹坤瞥了瞥眼睛,曹坤看着我冷哼了一下。他忿恨的嘴唇好像挤出了两个蚊子般的的声音,听不清但是跟骚有关。我心底乐了乐转过头去跟张哲寒暄,张哲用力的握着我说哥们,想死你了。忙什么呢?我回答:混日子呢,公司小职员不足挂齿。他微笑的看看我说谁不是混啊,就回头跟曹坤聊到了一起。我听他俩说的天花乱坠,数额都是几亿几亿的大生意,简直就是把牛逼吹的铃儿响叮当。如果不是典礼开始,估计他俩马上就要谈谈吉利怎么能收购奔驰了。
邓安跟着音乐从礼堂一端跑出来,这小伙今天格外精神。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人跟我一起蹲在厕所抽过一根长白山。她老婆很漂亮,听说家庭也好,父亲是教授,母亲是医生。我听邓安说我愿意的时候透着掩饰不住的一股子兴奋,这让我想起了两年前的制衡。也是在这间饭店的这间礼堂。李制衡说愿意照顾蔡岚一生一世,无论生老病死。而现在仅仅过了两年,就证明这是个谎言,要知道,仅仅两年。
晚上的答谢宴我们悉数到场,没有了隔代人的存在,大家的气氛嗨到不行。邓安组织着大家变换着花样玩敏感游戏。输了的曹坤把裤子脱了满场乱奔,制衡跟胡育在房间的角落看起来就是在卿卿我我但是别人一调侃却满嘴不承认,我喝了不知道多少酒,总之一遍一遍的上厕所。邓安举杯说,同学,风归风,雨归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人陪我一起风风雨雨。张哲举杯说,同学,咱们在最真的年纪碰到一起,以后大家更要互相照应,互相提拔。制衡说,请大家举起杯,让我们一起,跟往事,干杯。
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曹坤跟张哲一路消失了。制衡醉的不醒人世,胡育扶着制衡要上车。我抗拒着酒精上去拉住她说,你不能带他走,他结婚了你知道吗?胡育冲我笑了笑说,我就是要送他回家。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陈琳从后面扑住我像要跌倒。我一把手上去扶住她却摸到了她硕大的乳房,她一口酒气吐到我脸上,口中呓语着我听不懂的话。后面胡育笑着说,陈琳就交给你了,我送制衡回去。说完就上车开走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轨迹,看了看怀里的陈琳。发现我的手一直按在陈琳的胸口,从未离开。
陈琳的叫声是我遭遇过的最大分贝,她的胸脯比莫小萱还要大上一个档次。我在她身下没超过10分钟就交了枪。但是我们却连续走了三个回合。事后,我大口在床边喘着粗气。她摸了摸我的脸问我爽不爽,我说不出话就点了点头。她满意的起身开始穿衣服,我说这么晚了你去哪啊,她回答说,我得回家,不然跟我老公没法说。我哦了一声,又接着问,你醒酒了吗。她掐了一下我的胸口发嗲:让你那么弄,什么酒都醒了,电话联系。我回想了一下,比起几小时之前那个醉成烂泥的她,现在简直判若两人。我心里有些发毛,这娘们刚刚真的醉了吗?
陈琳刚走,我的电话就开始叫唤。我看了看来电,是岚岚。她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制衡呢。我哪里敢说制衡在我眼皮底下被胡育领走了,就敷衍说跟曹坤洗澡去了吧。我也不清楚,喝的有点多。岚岚没说话,我故作镇静说怎么了,过了一会,我听见她在那头嚎啕大哭,她这一哭我也有些慌了。赶忙问她,到底怎么了?岚岚抽泣着,让我撕心裂肺。我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而起,她哭了良久忽然开口道,丁一,如果制衡不要我,你愿不愿意要我?
我不能把莫小萱带回家去,原因很简单,我妈并不喜欢她。实际上这也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按她的话讲就是,如果小萱做我的女儿我一百个乐意,做我的儿媳妇就坚决不行。她期望我找一个无论从身高样貌家世都高于我的女人,尤其家世这条如果特别出彩,其它的条件都可以适当放宽。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干瘪,毫无生气,26岁我已然年老色衰。我的母亲却要我靠这身皮囊去寻一个名门望族。她很现实,这我理解,但是她为什么不愿意面对现实?
飞机准备起飞了,手机里进来最后一条短信。是莫小萱。短短五个字:到家告诉我。我心里很遥远的笑了笑把手机关了。一旁的曹坤用苹果发了一条人人,写着:2小时候后归哈,有接机的没?我情不自禁的有些感慨,人人网是曹坤搜罗女性的惯用伎俩,我曾经眼看着他给各种陌生的小女孩留言,我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说这东西就像那个叫捕鱼达人的游戏,你只要不停的撒网,早晚有上套的鱼。他又反问我用人人干什么,我说我就是联系联系同学而已。时不常参加参加同学聚会。我说完这话他乐得前仰后合,弄得我非常诧异,没想到他接着说的话会让我更加诧异,他说,每一个美其名曰的同学会,都是一场别有用心的性派对。
不得不说从那时候起,我变得开始期待每一个同学聚会。
我问曹坤:制衡不接我们吗?他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我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用他合适吗?我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曹坤的人人提示噼啦啪啦的叫起来,我看他瞬间多了30多条回复。他飞快拨弄着键盘表情十分得意。突然我发现有一个人的头像我看起来那么眼熟。我再仔细一看,破口而出:这不是徐静吗。我用力一拍曹坤:“你怎么认识徐静的。”
曹坤明显的一充愣说,谁?谁是徐静。我指着他的屏幕恶狠狠的说,这人,这个徐萌萌就是徐静,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男朋友是刘石。年初咱们还在北京接待过他。曹坤装作恍然大悟的连连说是,原来这个徐萌萌就是徐静啊。曹坤的人性我是了解的,那几乎算不上人性。徐静身材姣好,面容妩媚。绝对在曹坤的狩猎范围,如果他对徐静下手,我跟刘石的关系就毁了。我没脸再见刘石了,刘石是我发小,为人忠厚耿直,对我也算肝胆相照。徐静这人瞅着就有些狐狸气,有些风流韵事我早有耳闻,所以我一直不大看好她跟刘石的感情。但是不看好归不看好,她要是跟曹坤扯到一起去这绝对不行。曹坤皮笑肉不笑的冲我拱了拱脑袋说,你别想歪了,兄弟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那种狗篮子的事我他妈干不出来。我要做了天打五雷劈。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卑微。他的话不偏不巧,正中我尚未愈合的伤疤,我想即使是曹坤知道我和岚岚的事想必他也会看不起我吧。飞机离地而起,我看着北京里的一盏灯光从明到暗最后消失不见。忽然我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我记得莫小萱总是把这种感觉挂在嘴边。多少次她都央求我跟她去一个不那么拥挤的城市。在那里结婚生子,繁衍生息。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感觉会那么强烈那么渴望。但是我猜她会不会也有好多秘密没有告诉我,因为只有有了太多秘密的人,才知道每天背着许多秘密有多累,也只有这些疲惫的人才会选择丢下一切,用力奔跑。
邓安的婚礼排场极大,车队招摇过市,尽显财大气粗。他几乎邀请了我高中所有耳熟能详的人。对于其中的绝大部分我已经是多年不见。2001年我上高中,2004年我高中毕业。2011年我离开了我的青葱年代整整七年。我看着一桌的老同学被岁月蹉跎的千姿百态,顿觉自己是不是也让他们充满了惊讶。2004年的时候,美国加州牛肉面遍地开花,一碗不加肉的汤面只要三元。我跟曹坤制衡吃一顿午饭只要十几块钱,去年我自己又吃了一次面。一碗面要14,而且你必须吃肉,没得选。2004年坐在我对面低胸性感的陈琳,那会是个梳一股小辫,带着厚厚镜片的丑小鸭,如今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事业线却勾引着我的眼睛欲罢不能。反而上学那阵就艳名远播的胡育现在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曹坤几次跟他搭话她都浅尝辄止,气的曹坤咬着我的耳朵大骂:这个婊子,明明上学时候明码标价500块睡一次,现在装个屁良家妇女。我拍拍他的大腿算是安抚,胡育以前确实被传闻做过校鸡,五百块钱一次,我那时候觉得五百块钱是特别多的一笔钱,要不冲那时候胡育妖娆的样子我肯定要试一试。我记得我跟曹坤还有制衡讨论过这个话题,而且就在第二天,制衡吃饭结账后,兜里的钱愕然空了。我问他干嘛了,他说买鞋了。后来他要买的鞋迟迟不见,反而胡育脚下多了一双乔丹。
制衡是跟张哲一同进来的,看他神态自若,就好像要离婚的是我不是他一样。他一下坐在我右边几句话就开始谈笑风生起来,我俩聊了一会天气,聊了一会新闻,唯独没有聊岚岚。我心里有一些侥幸,也许那天制衡说的只是气话,毕竟这种事我不说,岚岚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一这么想,心头的巨石就突然小了许多。我看见胡育看见制衡来,竟然主动跟制衡说话,俩个人又好像很熟路的样子侃得很是投机。我看着曹坤瞥了瞥眼睛,曹坤看着我冷哼了一下。他忿恨的嘴唇好像挤出了两个蚊子般的的声音,听不清但是跟骚有关。我心底乐了乐转过头去跟张哲寒暄,张哲用力的握着我说哥们,想死你了。忙什么呢?我回答:混日子呢,公司小职员不足挂齿。他微笑的看看我说谁不是混啊,就回头跟曹坤聊到了一起。我听他俩说的天花乱坠,数额都是几亿几亿的大生意,简直就是把牛逼吹的铃儿响叮当。如果不是典礼开始,估计他俩马上就要谈谈吉利怎么能收购奔驰了。
邓安跟着音乐从礼堂一端跑出来,这小伙今天格外精神。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人跟我一起蹲在厕所抽过一根长白山。她老婆很漂亮,听说家庭也好,父亲是教授,母亲是医生。我听邓安说我愿意的时候透着掩饰不住的一股子兴奋,这让我想起了两年前的制衡。也是在这间饭店的这间礼堂。李制衡说愿意照顾蔡岚一生一世,无论生老病死。而现在仅仅过了两年,就证明这是个谎言,要知道,仅仅两年。
晚上的答谢宴我们悉数到场,没有了隔代人的存在,大家的气氛嗨到不行。邓安组织着大家变换着花样玩敏感游戏。输了的曹坤把裤子脱了满场乱奔,制衡跟胡育在房间的角落看起来就是在卿卿我我但是别人一调侃却满嘴不承认,我喝了不知道多少酒,总之一遍一遍的上厕所。邓安举杯说,同学,风归风,雨归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人陪我一起风风雨雨。张哲举杯说,同学,咱们在最真的年纪碰到一起,以后大家更要互相照应,互相提拔。制衡说,请大家举起杯,让我们一起,跟往事,干杯。
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曹坤跟张哲一路消失了。制衡醉的不醒人世,胡育扶着制衡要上车。我抗拒着酒精上去拉住她说,你不能带他走,他结婚了你知道吗?胡育冲我笑了笑说,我就是要送他回家。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陈琳从后面扑住我像要跌倒。我一把手上去扶住她却摸到了她硕大的乳房,她一口酒气吐到我脸上,口中呓语着我听不懂的话。后面胡育笑着说,陈琳就交给你了,我送制衡回去。说完就上车开走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轨迹,看了看怀里的陈琳。发现我的手一直按在陈琳的胸口,从未离开。
陈琳的叫声是我遭遇过的最大分贝,她的胸脯比莫小萱还要大上一个档次。我在她身下没超过10分钟就交了枪。但是我们却连续走了三个回合。事后,我大口在床边喘着粗气。她摸了摸我的脸问我爽不爽,我说不出话就点了点头。她满意的起身开始穿衣服,我说这么晚了你去哪啊,她回答说,我得回家,不然跟我老公没法说。我哦了一声,又接着问,你醒酒了吗。她掐了一下我的胸口发嗲:让你那么弄,什么酒都醒了,电话联系。我回想了一下,比起几小时之前那个醉成烂泥的她,现在简直判若两人。我心里有些发毛,这娘们刚刚真的醉了吗?
陈琳刚走,我的电话就开始叫唤。我看了看来电,是岚岚。她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制衡呢。我哪里敢说制衡在我眼皮底下被胡育领走了,就敷衍说跟曹坤洗澡去了吧。我也不清楚,喝的有点多。岚岚没说话,我故作镇静说怎么了,过了一会,我听见她在那头嚎啕大哭,她这一哭我也有些慌了。赶忙问她,到底怎么了?岚岚抽泣着,让我撕心裂肺。我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而起,她哭了良久忽然开口道,丁一,如果制衡不要我,你愿不愿意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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