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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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一句短语包含一切体系,用一个警句归纳所有存在。
◆我迟早要成名的,没有美名也有恶名在外。
◆只有拍卖师才对所有的艺术流派不存偏见,一概推崇。
◆自恋是一个人一生浪漫的开端。
◆美丽的东西有了过失,要不分青红皂白地原谅它;丑陋的东西有了过失要不顾天地良心地鄙视它。
◆我并没有为了钱出卖自己,我不过用重大的代价买到了成功。
◆现在我很快乐,所以我很肯定,我的人格已荡然无存。
◆从艺术的观点来看,坏人是非常吸引的研究对象。他们代表了色彩、变化与特异。好人会激怒人的理性,坏人则引发人的想象力。
◆艺术家没有伦理上的好恶,艺术家如在伦理上有所臧否,那是不可原谅的娇柔造作。
◆时尚就是一种丑,丑得我们无法忍受,以至每不到六个月就必须换一次。
◆个性善良不如长相美丽,不过个性善良总比生得丑好。
◆艺术永远不应尝试去变得流行,是公众自己得试着变得艺术化才行。
◆一个人要么成为一件艺术品,要么戴一件艺术品。
◆当爱到了终点,软弱者哭泣,精明者马上去发现一个,聪明的早就预备了一个。
◆一生只爱一次的人是肤浅的,他们把那叫做忠贞不渝,我却叫做习惯性懒惰或是缺乏想象力。情感生活的忠贞不渝就如同智力生活的一成不变一样,简直是承认失败。
◆爱的目的就是爱,不多也不少。
◆我不想谋生,我想生活。
◆我能抵抗一切,除了诱惑。
◆活着是珍贵的,大多数人只是存在,仅此而已。
◆执着是缺乏想象力之人最后的遁词。
◆艺术之所以为艺术,就是因为它不自然。
◆如今是这样的时代,看得太多而没有时间欣赏,写得太多而没有时间思想。
◆除了感官,什么也不能治愈灵魂的创痛就如感官的饥渴也只有灵魂解除得了。
◆任何的艺术作品都无法表达观点,观点属于人,而非艺术家。
◆评论开始发挥影响之际也就是它不再是评论的时候。评论的目的是写下作者自己的心情,而非改正其他人的杰作。
◆把人分成好的与坏的是荒谬的,人要么迷人或者乏味。
◆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被理解的。
◆只有肤浅的人了解自己。
◆舆论只存在没有思想的地方。
◆过去书由文人来写,被大众阅读,如今书由大众来写,无人阅读。
◆一个自身完美的主题对艺术家毫无启示,它缺乏缺陷。
◆显而易见的事物是艺术家无法看到的唯一事物,显而易见的事物是大众能够看到的唯一事物。结果出现了记者评论。
◆我喜欢人甚于原则,我喜欢没有原则的人胜于全世界。
◆心是用来碎的。
◆一个男人只要不爱女人,就能跟女人相处得很愉快。
◆没有伟大的艺术家是看事物真实的样子,如果他这样也就不再是艺术家了。
◆我提供给你们的是你们没有勇气去犯的罪。
◆公众是惊人地宽容,可以原谅一切除了天才。
◆我喜欢和自己说,因为节约时间和预防争论。
◆宗教是信仰的时髦代用品。
◆我喜欢有未来的男人和有过去的女人。
◆悲观主义是那种有机会在两种不幸中选择其一却将两者全部选中的人。
◆什么也不做是世上最难的事情,最难也最智力。
◆谈论天气是无趣谈话的避难所。
◆我的品味其实十分简单,只要事事完美也就算了。
◆起初是我们造成习惯,后来是习惯造就我们。
◆这世界就是舞台,可角色分配得不像样子。
◆英国人决不对一件艺术品感兴趣,直到有人说这件东西不道德。
◆我年青时以为金钱至上,而今年事已迈,发现果真如此。
◆死亡和庸俗是十九世纪仅有的无法用巧辩逃避的东西。
◆有些作品很有耐性,长时间以来也没被了解,原因是这些作品为一些还未有人提出的问题给出了答案,这些问题在答案出现了很久以后才出现。
◆恋爱总是以自欺开始,以欺人结束。
◆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就是向它屈服。
◆每个圣人都有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