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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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某些每个人都热衷的东西,开始失去兴趣。原因简单,有些东西人人都有,但可能是摆设。比如聋子的耳朵。我对声音的识别还好,只是测不出分贝。昨天晚上,警察来,说老谭唱歌,扰民。其实晚上七点,也接近尾声了。开始不错,过程还成,结局有点尴尬。这个事情,让我的耳朵敏感了不少,听见激烈的电锯声,我就醒了。揉完眼睛,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了。牡丹街上,园林处的人清理多余或者枯死的枝桠,锋利的刀片和树身接触,还有马达发出的声音,很钝但刺激,引来无数人观看。我想一定有商家在想,门前的树,锯掉多好。这样的事情,也有无数人围观,我们有多寂寞和无聊,需要借助这样的凑热闹,打发掉最值得珍惜的下午。
第一次,找到了一个弯曲甚至奇怪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抽烟,感觉舒服。闭上眼睛,脑子里的想法和大火现场的火星子一样,乱飞,也不去梳理。兵荒马乱的,由它去吧。理性成为经常,反而闷闷的。进入夜晚,我比一般人迟一些,还处于半兴奋的状态,在彻底进入睡眠之前,我要和她聊上几句,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迷糊糊地伸个懒腰,然后嗯嗯地回应,证明听到了我说的话,但没意见和想法与我继续聊下去,应和都是礼节性的,她忙了一天,也真是困极了。第二天,我们都要上班。我觉得自己有些讨厌,只好躺在床上冥想几分钟。早上醒来,睡觉之前,我都要安静地躺在床上,内心默念我的那些想要的梦想,甚至还要感受一下实现了的美好。这样的习惯,持续一个月了。有些小小的心愿一件一件在实现。
最近话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没人听我墨迹,就写在豆瓣上,什么也不讲究,和早年巷子里,本来用来宣传计划生育的水泥黑板,最后成了孩子们的涂鸦墙壁一样,没章法,只按照自己的性子来。没了宣传阵地,出现了避孕套套在扫帚把上的趣闻。回头想,那些被清理掉的枝桠,落到地面上,还要被工人用电锯切的更细碎。我和一个痴呆一样想,那些飞出来的木屑到底是树的血液还是骨头那?树,一点也不疼吗?它本来可以自生自灭,或者掉落,或者腐烂。只是进入了人类生活的区域,才被按照人类的想法被粗暴对待。换一个角度,那些破败接近枯死的枝桠,如果不被清理,树一定长不好。这是不是一个重生的过程?但愿我也一样,不断地处理掉那些看着必须但其实已经没用的东西,不心疼,人才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