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毛的话

最近
爸爸信佛，相信鱼毛是从一个与我们有机缘的地方来的。
爸爸曾经问过：“余安，你以前是不是一只雀仔？”，还问过：“余安以前或许是一条蚯蚓？”，不得其果。
这天，在路上，爸爸又试着问：“余安，你是从哪里来的啊？”这回，鱼毛决定回答了，他轻描淡写地边走边说：“是在月球那里来的。”
爸爸惊奇着笑了，“月球上有什么啊？”
“什么都没有。”
“那你们在上面吃什么啊？”
“什么都没有，要运米米上去才有饭饭吃。”
爸爸的生日快到了。爸爸问：“余安，你送什么给爸爸做生日礼物啊？”
狡黠一笑：“送块积木给爸爸做生日礼物！”说完不顾爸爸“不要不要！”的抗议声就兴匆匆地去拿了。
沮丧的爸爸接过那块可怜的积木说：“爸爸不要积木，还有没有别的送给爸爸啊？”
“要不送部车车给爸爸做生日礼物？”
“不好！”
“要不送妈妈给爸爸做生日礼物！”
早些时候
鱼毛出去不太跟小朋友一起玩，虽然他记得所有认识的小朋友的名字。
有次妈妈在家里问他：“鱼毛，你有没有喜欢的小朋友啊？鱼毛最喜欢哪个小朋友啊？”
鱼毛眼珠一转，笑着在床上跳起来从背后搂住了妈妈的脖子：“最喜欢这个妈妈！”
分明最喜欢爸爸。
更早以前
鱼毛开始喜欢听故事，那时候每次都要我讲《小狐狸买手套》。妈妈开始讲烦了。
“讲了那么多遍，鱼毛都记住了吧？小狐狸多大了？没有见过冬天，小狐狸有几岁了？”
“不知道。”
“讲那么多遍还没记住！鱼毛，你以后长大变成爸爸以后，也要给你的宝宝讲故事。你现在记不住，以后怎么给你的宝宝讲啊？鱼毛以后讲故事给你的宝宝听吗？”
“不讲。”
妈妈说：“鱼毛以后变成爸爸。那勤勤哥哥以后变成爸爸还是妈妈？”
“爸爸。”
“虫虫姐姐呢？”
“妈妈。”
 呵，还真分清楚了。
爸爸说：“等鱼毛变成爸爸以后，爸爸就变成爷爷，妈妈就变成奶奶了。”
“阿嫲变成什么？姑妈变成什么？”
“……”
大概两岁的时候
“鱼毛有阴茎，妈妈有阴道。”
“唔！”妈妈赞许地点点头。
很好地把妈妈说过的话记住了。
突然认真地问：“妈妈阴道是怎样的？”说着就要来拉妈妈的裤头。
妈妈忙阻止：“阴道可不是随便可以看的。等妈妈以后买本书书回来给你看你就知道了好不好？”
“好！”
看来得找书了，为这两岁的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