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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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内,第二次看徐贵祥的书。最早是看那本《历史的天空》,再一次是从同事家里借的一本《高地》,上个星期去潘家园,看到《特务连》,顺手买下。其他买的书都还没动,这本书放在书包里,碰到坐地铁的时候,就看几页。一个星期下来,竟然也快看完了。最近多是这种断续的阅读,不难,看完了也不记得真看了多少。晚上回到住处,洗完澡,看几页《1978,历史不再徘徊》,一本以前看一天的书,已经看了十几天。
报纸不断的在买,不断的堆积,却没时间在看。上周回家的时候看《黑天鹅》,塔勒布先生说得真得我心。他也讲了类似的摆脱琐碎阅读,认真读点书的道理。一二十年下来,用处会显现。我当初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每周至少读一本书。现在看来,读小说是问题不大,读严肃读物,就有点困难。可见即使是自己给自己的定下的承诺,想要长时间的坚持,也不是多容易。
豆瓣上两位豆友发豆邮给我,再次反思网络的公共性。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典型的受益者。或者说,因为这些年来的大范围活动,我可以使得一种原先只能在平面的网络上的交往变成一种现实的关系。一些人是在网上认识的,但最终可以见到的机会并不多。而我依据网络和世界联通,一个网络上的我获得了某种可以被人认可的身份,这种身份是以一种对我有益的方式起作用的。大家说,想认识你,即使只能是一种比较粗浅的只有几个面向的认识,这也扩大了一个人的生活范围。在这个意义上说,我是一个网络的获益者。虽然我只是把它当成是一种单纯的表达手段,而不是主要用来进行交往的工具。我是在使用它,而不是依赖它进行生活。
同事们都有了买房的欲望。有的已经开始了实际行动。虽然这现在根本不是我曾经考虑过的问题,但中午我还是戏虐说,五年后,我快三十岁,要准备着买房了。说完一咂嘴,五年,真快。
周一的时候,本来约好跟这两为神秘的豆邮兼本报的夏令营实习生一起吃饭,但中午新望老师请客,与我来说,推掉她们的约会不是一件好事情。可见坚持一件事情是多么难。
《特务连》和《高地》一样,人物都有些脸谱化程式化了。书能看下去,但却没有太多的新鲜感。但“我”写得还是有点意思的。一开始,从看电影里的“小花”好,苏晓航不好,到之后的苏晓航也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再到今天越看越耐看的安晓莘。真得是应了当年那句话,一个人的成长就是越来越平凡,越来越认命。可就是那天下午,推开玻璃门的一刹,我又获得了动力。一种可能是廉价的动力。
安晓莘对感情的态度颇有意思。无所谓对错,挑拣意味着现实。男人最后的梦想破灭之后,那些他们原先看不上的女孩子,究竟该如何看待他们?究竟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真实的。
近来有个叫陈怡的女孩子一直被大家炒作,原因是她曾经是超女杭州赛区前五十强,如今却到日本做了女优,拍了一堆限制级的写真和视频。照片我看了,觉得很美。我还是坚持着当年的一个判断,所谓超级女声,就是当年被一大堆长相一般却足够众多的女生带动着的起码是对中国青年男性审美观的一次集体颠覆。真正好看的姑娘被刷掉,因为她们不足够具备戏剧性,因为这不是选美。我相信,真正美丽又骄傲的姑娘不可能适应这样的比赛。
如今我看着超级好看的陈怡,再过二十年会怎么看待?我还是对自己未来的想法不够自信,现在连带着对自己未来的审美观,或者说我将来因为一系列的现实因素局限下应该拥有的审美观,也变得不自信了。
同事送票,所以上周刚刚去人艺看了话剧《生活》。那种被同事批评为特别俗的剧本,在那种场合之下,我也被感动的要死。
又是同事送了张奥运门票,可以去看看。虽然奥运我一直不热心,但有张门票,看一场,也算是和奥运有了关系吧。看着在售票点排队等着的几千上万名票友,我这票又是来得够幸运的。
生活在继续。有阳光,有不稳定,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