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与晨

深夜里，楼下的小酒馆生意兴隆。
昏黄的路灯下，浓稠的夜幕中，看不清人影，却听得见觥筹交错声。
想必是在酒馆前的水泥地上，临时支起了好几桌子。划拳声，谈笑声不绝于耳。
清晨中，对面院校第八套广播体操的音乐准时响起。
那天醒来时是六点半，听见广播声才记起来整个高中它都是我的报时器。
若广播结束后我还没吃完早饭，意味着在路上又要一顿狂飙。
那天看见马路对面依然是那幅景象，早起的学生拿着资料晨读，或者一大群人沿路来回地走动当晨练。
走路声，交谈声，吵醒了整个清晨。
夜与晨，某种程度上它们一样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