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P90、匍匐前进、洗手间

……一士兵在墙边拆解冲锋枪P90。他将弹匣退下，又将子弹从弹匣退出，拆开枪机。之后又将一把子弹装进枪管，子弹从枪管口吧啦吧啦地全部滑出。感觉枪管很顺滑。
我见到枪内的送弹机构。很特别，有蓝色的滑轨和黑色的滚珠。我一直都感觉P90是很特别的枪。我问士兵需要上润滑吗？他回答不用。我见到滚珠在枪内沿一定轨道自由滑动。
黑滚珠在我眼前放大。它们质地晶莹，就似黑水晶般。但见其中一颗却不是正圆的，而是葫芦形。白色，又有点灰。
……（环境昏暗）我和一队人正列队形冲出门口。队前的人正向门外开火。我跟另一人在队尾做掩护。我俩转向空缺的方位瞄准。
见到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头目（黄秋生的外形）在中间。我觉得他是个威胁，用P90向他冒出人群的头开了几枪。我觉得是打中的，但没有声音，也不见弹孔和流血。头目又淹没进人群中。
我匍匐前进，打算从人群下面入手。我边向前爬，边向同伴要把步枪（M16）。不过当步枪拿上手，就发现枪托没有了，就似一把散弹枪。
我在人群脚边寻找空隙，没有找到。此时见到枪变成了步枪的样子，但枪托是半透明的。我和同伴继续向前爬行，感觉更加危险。当我想更接近人群时，一个坐在椅上的女人一垂双手，将我们挡住。
我无法前行，十分愤怒、焦急，一气之下站起身不理会头目，转身走向门口去。人们和我自己都有点吃惊，但我并没有被头目开枪。
我走进门外的洗手间（80年代房屋风格）。我将门关上，插上大插栓，并将一支老旧的小插栓挂在门上另一旧的插栓插座上。
我开始小便。并将一盒纸包牛奶打开，将里面黑黑灰灰的液体倒到洗手盆。那些液体就像画水彩画时的洗笔水。
突然，一班年轻男女涌进来，我眼前看见主要是女孩。他们看上去是十六、七、八岁的农民工子女，好像在争吵什么。
我看着他们，窗外也出现他们的身影。
我继续小便。
我不耐烦了，大声对他们说：“你们所想的，并不是你们想要的。”
我拉好裤，转身洗手。打开水龙头，流出蓝墨汁般的水。用手接了些水，手变得苍白发蓝。我笑了一下，有点惊奇。
水流了一阵，变清了一些。
这时，从镜中看到身边出现了以前暗恋过，最近得知已婚怀孕的女孩A。
我奇怪地笑了一笑。
                                             2011-04-10 记
                                                                                 扫外公婆墓